洪靈兒說:“表哥,你聽左大師也這麼說,你就別傷心了。”

莊景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左大師,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說:“還真有點事,第一是來看看你和洪靈兒,順道也告訴你們,謝步雲已經死了,明天警察局就會調查這件事,可能需要你們配合一下。”

莊景鵬說:“我和靈兒也想到這事了,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原來想小白是個神獸,我這樣的人也不配養它,送給你最合適了,沒想到它也跑了。”

我說:“你就送給我,只怕我也養不住,不過說到小白,我倒是想問莊老闆要個其它東西,不知道莊老闆舍不捨得?”

莊景鵬說:“左大師儘管說,除了靈兒,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阿雲說:“莊老闆放心,你就把靈兒姐姐送給我師父,他也不敢要,我師孃會打死他的。”

剛說完就“啊”的一聲,許心妍在她後背上打了一巴掌。

我說:“莊老闆放心,我想要的不是人,是小黑。反正莊老闆以後也不會在這個地方住了,帶著小黑也不太方便,就送給我如何?”

莊景鵬說:“太好了,我還正發愁我走了以後,小黑怎麼辦呢?”

我說:“小黑是怎麼到你這兒的?”

莊景鵬說:“我也不清楚,小白來了的第二天,我出門就碰到小黑,它趴在我花圃門口不走,我看它長得挺厲害的樣子,就把它留下來。”

我說:“既然如此,那我不客氣了,一會我就把小黑帶走了。”

回來的路上,阿雲阿朵抱著小黑開心的不得了。許心妍說:“不言,你是不是早就盯上這條狗了,這狗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我說:“你不覺得這狗有點特別嗎?這不是一隻普通的狗,它叫禍鬥,是一種神犬。”

許心妍大吃一驚,“禍鬥,這不是一種傳說的妖獸嗎?怎麼變成一隻狗了。”

小黑在後座猛地站了起來,“汪”的一聲大叫,把抱著它的阿雲和阿朵嚇了一跳。

我說:“小黑聽話,這些都是自已人。”

小黑這才又臥下,我說:“我以前也以為禍鬥是一種傳說中的狗,但咱們第一天來找莊景鵬的時候,胡不全一石子打過去,小黑居然躲開了。我當時就有點詫異,按說胡不全身手不弱,不至於連一隻狗都打不中。

“後來聽莊景鵬說小黑能從夜叉手下把小白救回來,我就覺得它不是一隻狗這麼簡單。後來我拍了個照片給了小云,小云讓師父看了看。師父說可能是一隻禍鬥。”

許心妍說:“我怎麼看不出來?感覺和普通的狗一模一樣。”

我說:“師父說,禍斗的尾巴尖是分叉的,也有人叫它雙尾犬。如果從外觀上看,除了這一點,它和狗沒有任何分別。”

阿雲早把小黑尾巴上的長毛扒開了,“師父、師孃,這狗尾巴真的是分叉的。”

許心妍說:“我聽說這禍鬥是火神祝融的坐騎,所到之處災禍不斷,尤其是經常發生火災,你小心把風清堂給點著了。”

我說:“它是火神的坐騎不假,但它能帶來災禍這個是傳說,禍鬥要是能帶來災害,莊景鵬也就找不到洪靈兒了,他的花圃也早就失火了。但是你看莊景鵬,自從小黑到了他家,先是救了小白,然後洪靈兒也找到了,兩個人現在也可以在一起了。說它能帶來災禍,還不如說它能帶來祥瑞呢。”

阿朵說:“那為什麼別人給它起個禍斗的名字?”

我說:“禍鬥既然是火神的坐騎,自然經常出現在失火的地方,人們不敢抱怨火神,就只能讓禍鬥背鍋了。”

許心妍說:“可是你把小黑弄到風清堂幹嘛?”

我說:“當時小黑聞了聞我,就放咱們進了莊景鵬的花圃,莊景鵬後來叫它都叫不走,好像我身上有什麼特別吸引它的東西。後來我才想到,禍鬥是可以出入陰陽兩界的神犬,它認出了我手上的白無常官印,所以知道我不是壞人。既然小黑這麼聰明,我當然要留下了,以後我行走江湖,它也可以幫我。”

阿雲:“明明你就是貪心,還說的這麼高大上。”

許心妍哈哈大笑,“阿雲太瞭解你了。”

第二天上午,我還沒起床,阿雲就開始敲門,“師父、師孃,快起來,警察把謝步雲的影樓給包圍了。”

我說:“我知道,是你胡伯伯報的案,你去盯著點,看謝步雲怎麼樣了,還有夜叉跑了沒有?”

還沒說完,門外的腳步聲就跑遠了。

這丫頭,一天風風火火的,離阿寧差遠了。我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是被香味給勾引起來的。

香味是從隔壁許心妍的房間裡傳來的,我順著香味找過去,只見桌子上擺著兩隻香噴噴的叫花雞。莊景鵬和洪靈兒也在,正圍坐在一起聽阿雲講話。

我說:“這雞是莊老闆帶來的吧?你們怎麼來了?”

莊景鵬說:“我本來是打算看看謝步雲的下場的,想起你徒弟說你喜歡吃雞,就帶了兩隻來。”

我說:“那就謝謝了,一起吃吧。正好我肚子也餓了。”

許心妍皺著眉頭說:“你一個人吃吧,我們吃不下去,太噁心了。”

我聞了聞,“挺香的啊,哪裡噁心了。”

阿朵說:“不是雞噁心,是姐姐說的話把大家聽噁心了,師孃剛才差點吐出來。”

阿雲伸手推了阿朵一下,看了看許心妍的肚子,說:“你懂什麼,師孃想吐不是因為我說的噁心,估計是肚子裡有小師弟了。”

“噗”的一聲,我剛吃下去的一塊雞肉掉到了地下,“阿雲你胡說什麼?想找打是不是?”

許心妍早把阿雲揪過來,按在沙發上開始打屁股了。

阿雲掙扎著爬起來,一臉委屈地說:“我哪兒錯了?在寨子裡的時候,劉家嬸子肚子裡有了寶寶,就是這樣的。”

我看洪靈兒眼圈有點發紅,說:“阿雲不許胡說,給我講講你們剛才說什麼了?”

阿朵馬上來了興趣,“我一直盯在影樓外面,後來還趁警察不注意偷偷從下水道溜進去看了看。謝步雲太慘了,也不知道夜叉是怎麼做的,謝步雲整個人都成餃子餡了。我在上面看的時候,好幾個警察都吐了,現在還在收拾現場呢。”

許心妍皺著眉頭說:“阿朵你居然沒吐?”

阿朵說:“沒有啊,我為什麼要吐?我覺得特別舒服,他完全是活該。”

我說:“行了,這個就別說了,我還要吃東西呢。夜叉呢?它跑了沒有?”

阿朵說:“早跑了,我從下水道進去的時候,一出水面,就看到夜叉蹲在裡面,嚇死我了。我剛要跑,夜叉一把把我抓了回去。我覺得這下完蛋了,沒想到夜叉給我指了指路,自已從水裡走了。”

我讓你盯著影樓,誰讓你進下水道了,這阿雲阿朵兩個人太膽大了,回去必須收拾她們才行。

到了中午,胡不全打來了電話,說警察局的事情還沒完,自已要在胡底多待幾天。

我問了問影樓的情況,感覺沒什麼問題了。告訴他把這邊的事處理好,我帶著許心妍先走了。

回去後,我先給李若谷打電話報告了一下行程,休息了一晚,我按照李若谷的安排,去了李若谷的檯球俱樂部,小黑非要跟著我,我只好帶上了它。

除了胡不全,上次的人都在。一見我進去,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又敬又怕的表情,有幾個人還站了起來。就連和我關係最好的徐星河都對我投來了佩服的眼神。

怎麼回事?我坐下來,用疑問的眼光看著李若谷。

李若谷說:“昨天胡不全打電話把你在胡底做的事全部告訴了我,我剛才正在和他們說這件事。”

孟如林說:“二當家這次出手,雖然手段狠辣了一點,但對像謝步雲這種人,不如此做,不足以平民憤。這麼處理,正符合我不良人的祖訓。”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些人都是狠手,殺人不眨眼,要想這些人聽自已的,只能表現的比他們更狠才行。我對謝步雲下狠手,是因為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但在這些人眼裡,卻成了我心狠手辣的表現。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有些人以後多生事端。

給他們講了一下兩個案子的經過,李若谷說:“各位,按上次說的,左不言已經辦下了兩個案子,你們誰對他當不良副帥還有意見?”

見沒有人說話,徐星河站起來說:“二當家,當初是我提出來讓你辦案子的,現在案子辦下來了,我老徐說話算數,認定你了。不光是我,我旗下弟子,如果有人敢有異議,我打掉他的牙。”

李若谷等了一會,說:“胡不全昨天打電話,也說全力支援左不言,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這事就這麼定了,左不言以後就是名正言順的二當家。下面,讓二當家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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