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小劉附耳說了幾句話,小劉的眼睛一點點睜大了,聽到最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說:“明白了,我這就去。”

說完走了,許心妍過來,狐疑地問我,“不言,你搗什麼鬼,小劉怎麼又出去了?”

我說:“沒什麼,我讓小劉準備點香燭紙錢,我一會準備招魂。”

許心妍上下看看我,“準備香燭紙錢幹嘛說悄悄話?我好像聽到你說什麼女人。”

我笑了笑,“你聽錯了,哪有什麼女人。說說看,晚上想吃什麼?我請你吃飯。”

許心妍說:“你不是要招魂嗎?吃什麼飯。再說了,這才剛過了中午,離晚上還早呢。”

我說:“這次招魂比較麻煩,招完魂咱們就去吃,你先回房間換身衣服,招完魂怕來不及了。”

許心妍剛要說話,我拉著她出去了,“到你房間去,換衣服。”

一進房間,許心妍臉紅紅的說:“不言,你幹什麼,阿雲阿朵看著呢,你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我說:“先別說話,趕緊換衣服。”

許心妍臉更紅了,“你在這兒我怎麼換?”

我伸手把房間的窗簾一拉,“現在可以換了,趕緊的。”

過了半小時,我和許心妍出了房間,許心妍已經換了一身休閒的牛仔服,阿朵說:“師父,你和師孃在房間幹什麼了?怎麼這麼長時間。”

我說:“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麼多幹嘛?小劉回來沒有?”

阿雲說:“沒有啊。好無聊啊,師父,咱們晚上吃什麼?”

我說:“這個城市最出名的就是羊肉了,待會師父招完魂,請你們吃烤全羊。”

一直等到太陽落山,我急的要發火了,小劉才拎著一個大袋子進來了,“左堂主,你要的東西找全了。”

我開啟袋子看看,對阿雲阿朵說:“師父要招魂,你們兩個去門外守著,無論發生什麼,我不叫你們,你們都不許進來,也不能讓其他人闖進來。”

阿雲說:“師父你把心放肚子裡,有誰敢不知死活想闖進來,我就讓他知道我這小青不是吃素的。”

點上香燭、燒了紙錢,等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香頭一點點熄滅了,也沒有任何鬼魂到來的跡象。

許心妍說:“我就說四當家的沒有死吧,你非不聽。”

我說:“行了,別嘮叨了,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他沒死。”

阿朵一看見我們三個人出去了,馬上跳了起來,“師父,是不是可以吃烤全羊了?”

我說:“走吧,招不到魂,也不能餓著肚子吧。”

小劉帶著我們到了一家烤全羊店,選了一個露天的大廳,“左堂主,這是我們這兒烤全羊做的最好的飯店,而且環境非常好,在這個露臺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全貌,一般人預訂不上,我是找了關係,還加了百分之二十的價才訂上的。”

我站在露臺四處看看,“這個露臺不錯,可以欣賞一下城市的夜景。小劉做的不錯,等我成了二當家,咱們天天來吃。”

小劉笑著說:“天天吃怕是就膩了,二當家放心,我每天給你換著地方吃,保證一年不讓你吃重樣的。”

許心妍說:“不言,你還不是二當家的呢,這麼說是不是有點過了?”

阿朵眼睛睜的大大的,“師父你不打算回去了?那風清堂怎麼辦?”

我說:“風清堂有你師叔呢,再說了,我也可以把風清堂搬到這兒來啊。”

阿雲說:“那師孃呢?也和你來這兒嗎?”

我說:“你胡說什麼,心妍還不是你們的師孃呢。”

許心妍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正說著,一個蒙著面的美女扭著纖細的腰肢,上身穿著一件短的和文胸差不多的上衣,衣服下面掛著一圈小鈴鐺。腰上的裙子好像是在肚臍下面繫著一塊布,露出了一大半的肚皮,跳著肚皮舞就扭了進來。背後一個小夥子,推著一個小車,車上趴著一隻烤的金黃的乳羊。

美女唱著扭著,來到我身邊,手上端著一隻銅碗,碗裡滿滿的一碗酒。“最尊貴的客人,請你飲下這碗美酒。”

我聽著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再看看美女,露在外面的眼睛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笑容。我一伸手就把她的面罩給揪了下來,“怎麼是你?你什麼時候成了服務員了。”

美女笑著說:“左大哥馬上就榮升二當家了,我當然要來表示祝賀了。”

這美女正是我在李若谷的檯球俱樂部見到的前臺美女,只見她忽閃著長長的睫毛,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左大哥,小妹我可是專程來給你敬酒的,難道左大哥不賞光嗎?我可是為了你專門去學得肚皮舞啊。”

小劉在旁邊起鬨,“麗娜,你這舞也沒跳完啊,你跳完了,二當家就喝了。”

麗娜用挑逗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站起來扭著腰肢跳了起來,衣服上的鈴鐺隨著她的舞姿“叮叮鐺鐺”的響著。

一曲跳完,麗娜雙手捧著酒碗又過來了,“左大哥,舞也跳了,歌也唱了,酒也該喝了吧?”

我暈乎乎地接過酒碗,剛要往嘴邊送,許心妍忍不住了,怒道:“左不言,你是學道之人,怎麼能隨便喝酒?”

小劉:“許姐,少喝一點不礙事的。”

我剛要給許心妍說話,麗娜一手抱住我的脖子,一手端著酒碗送到了我嘴邊,手一揚。我一個不防,“咕咚”一聲,一碗酒就灌了下去。

麗娜“嘻嘻”一笑,“左大哥真給面子。”說著抱著我脖子的胳膊一緊,小嘴湊了過來,“吧唧”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許心妍氣得臉色煞白,指著我說:“左不言,你要不要臉了?”

說著,抓起手邊的茶杯,就朝著麗娜的臉上扔了過來。

麗娜嚇得一縮脖子,整個人鑽到了我懷裡。我伸手一抓,把杯子抓住,“心妍,你這是幹什麼?以後都是一家人了,怎麼能對自已人動手。”

許心妍怒道:“好,你們是自已人,我走。”

說著,一腳把椅子踢過一邊,拎起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雲驚呆了,“師父,你去勸勸師孃吧,我覺得師孃這次好像是生氣了。”

我說:“勸她幹嘛,一個女人家,一點規矩不懂,越慣越不像話了,不要理她,你們吃。”

阿朵一拉阿雲:“姐姐,咱們回去吧,我擔心師孃出事。”

阿雲偷偷看一眼我,見我不看她,一拉阿朵,兩個人偷偷溜了出去。

小劉一臉尷尬,“左堂主,你看這,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我說:“沒事,她們走了正好,咱們幾個吃。麗娜,給哥倒酒。”

麗娜頓時露出了笑容,端了一杯酒,乾脆直接坐到了我大腿上。

小劉一看這樣子,假裝叫服務員,起身離開了。

等小劉和麗娜扶著我醉醺醺地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阿雲還在酒店大堂等我,一見我回去了,站起來說:“師父,師孃生氣了,什麼也不說,也不吃東西,一個人躺下了。”

阿朵一捂鼻子,“師父,你喝了多少酒?臭死了。”

我說:“一邊去,不要管她,女人不中慣,慣了不中看,餓兩頓就好了。”

阿雲還要說話,阿朵一拉她,“師父醉了,明天再說吧。”

麗娜看阿雲走了,哆聲哆氣地說:“左大哥,你在哪個房間,我送你上去吧。”

小劉也說:“對,對,左堂主,我還有點事,一會再上去,讓麗娜送你上去吧。”

說完,也不管我,扭頭跑了出去。

我嘴上說著:“不用,我自已能上去。”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軟塌塌地掛在麗娜肩膀上,由著麗娜半拖半抱地把我拉進了電梯裡。

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把整個屋子都照亮了。我翻了個身,一隻胳膊搭在了我脖子上,麗娜躺在我身邊,長長的頭髮堆在枕頭上,紅紅的臉蛋告訴我她也喝多了。

我揉揉發疼的太陽穴,拿開麗娜的胳膊,坐了起來。

昨晚發生什麼了?一點也想不起來。

麗娜也睜開了眼睛,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左大哥,你醒了?”

我剛要說話,有人“咣、咣”砸門,我起身開啟門一看,阿雲急急忙忙衝了進來,“師父,不好了,師孃走了。”

我吃了一驚,“她去哪了?”

阿雲說:“我也不知道,她今天一早就開車走了,我叫她她也不理我,我估計師孃是迴風清堂去了。”

我說:“現在幾點了?”

阿雲氣鼓鼓地說:“已經中午了。”

我說:“按心妍開車的速度,她現在差不多快回到風清堂了,不用管她了,咱們忙咱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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