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意見,我還急著完事了回去呢,這幾天不在,天知道婉兒會給我惹出什麼事來。

雙方很快就選定了人,郝義武和弟弟郝義文一起,另外又帶了一個叫馮定的小夥計。我和許心妍一起去,阿雲阿朵吵著要看妖怪,也說和我們一起去。

孫平濤帶著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周慶雷的家。周慶雷一家說的是住在縣城西關,但實際上只是一個五六百人的村子,離西關還有一段距離,只是因為後來城區外擴,他們村子被划進了西關社群的範圍。

周慶雷家在村子中間,是一個獨家院,一排六間大瓦房,東西各開了一個門,房子一共有四個窗戶,其它三個窗戶上都擺放著一些南瓜、柿子之類的東西,只有一個窗戶上面是空空的。院子正中間是一塊菜地,看上去和普遍的農家院沒有什麼區別。

我說:“這個窗戶裡面是周慶雷兒子學習的地方吧,為什麼這個窗臺上什麼也沒有擺放?”

孫平濤說:“我問過了,周慶雷說本來所有窗臺上都擺的滿滿的,但他兒子說這些東西影響房子裡的光線,他就把窗臺上的東西都拿走了。”

我和郝義武他們的思路都是一樣的,我先在他兒子發現骷髏頭的窗臺上看了看,沒有發現其它線索,只是看到窗子上有一層灰,灰塵上有一些小小的爪跡,有點像大老鼠走過的樣子,其他的看不出來。

孫平濤看我們各忙各的,自己也沒事,乾脆就先回去了。

郝義武說:“左堂主,你有沒有發現,這地方好像沒有骷髏頭留下的印跡。”

我說:“是啊,這窗臺上灰塵不少,按理說不管什麼東西走過,總要留下痕跡的,但現在除了這些爪印,什麼也沒有了,難道那骷髏頭不是在窗臺上跑,而是飄在空中的?”

郝義武說:“有這種可能,我準備去問問周慶雷家兒子,左堂主你去不去?”

我發現楊素遠不在身邊的時候,郝義武的表現正常多了,並沒有對我表現出任何的敵意,看來郝義文說的對,和我比試這些就是楊素遠的主意。

我說:“你去就夠了,我在這兒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

郝義武笑著說:“你不擔心我問出什麼來不告訴你嗎,要不要你派個人和我同去。”

我說:“沒什麼好擔心的,你不告訴我也在情理之中,不過他兒子不是被嚇的發燒了嗎,我擔心你問不出什麼來。”

郝義文說:“左堂主,如果你們在這兒發現什麼線索,還望也告知我們一聲。”

許心妍說:“放心,我一定會和郝樓主互通訊息的。”

郝義武走後,許心妍見我一直盯著窗臺上的爪子印,說:“不言,你覺得這老鼠爪子印有問題嗎?”

我說:“這不是老鼠爪子印。我從小在村子裡長大,老鼠爪子我見多了,這個爪子印看上去和老鼠差不多,但還是有區別的。一個是這個爪子印太大了,如果是老鼠的話,估計這老鼠得有一尺長。二是老鼠前爪四趾,後爪五趾,你看這窗臺上的腳趾印,全部是五趾的,除非這隻老鼠和人一樣,是站起來走路的,前腿沒有落地,窗臺上的全是後腳印。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老鼠就不是老鼠,而是老鼠精了。”

許心妍說:“成精也有可能啊,上次咱們在華山碰到的那個假何薇叫做子柔的,不就是一隻老鼠嘛。”

我說:“子柔是成精了,但也沒見過她現原形的時候用兩條腿走路啊。”

許心妍“噗嗤”一笑,說:“那你覺得這是什麼東西,難道那個骷髏頭長了腿了?”

我說:“這個更不可能,就算骷髏頭成精了,充其量也只是變成一個不化骨,不可能長出腿來。”

許心妍說:“難道真是像你說的,這骷髏頭是飄在空中的?”

我說:“可是孫道長不是說,周慶雷看到過骷髏頭從窗臺上跳下去的嗎,它要是可以飄,幹嘛還要跳。”

這時,一直在觀看爪子印的阿朵說:“師父師孃,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東西是刺蝟,我和姐姐小時候經常抓刺蝟玩的,刺蝟走路就是這個印子。”

許心妍說:“不對吧,我小時候也養過刺蝟,腳上是四個趾頭的。”

我一拍大腿,說:“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以前也見過刺蝟,是五趾的。心妍,你養的刺蝟是非洲刺蝟,可以當寵物的,只有四趾,別名就叫四趾刺蝟。”

許心妍說:“你養過?你怎麼知道我的是非洲刺蝟?”

我說:“上次在婷姐那兒見到過一隻,婷姐告訴我的。”

許心妍說:“你什麼時候去找婷姐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偷偷去找那個什麼麗莎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

我說:“什麼我就找麗莎,我第一次去婷姐KTV的時候就見到了,你是後來去的,當然不知道。”

許心妍說:“你急什麼,我就是問問你而已。”

我能不急嘛,在你嘴裡我都要去找小姐了。

我說:“爪子的事搞清了,可是骷髏頭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刺蝟背了一個骷髏頭在窗臺上跑嗎?”

許心妍說:“怎麼可能?這刺蝟好好背個骷髏頭幹嘛,而且,它從哪裡找到的骷髏頭?”

我說:“先不管這些,找找看能不能抓到這隻刺蝟。”

阿雲阿朵有經驗,順著窗臺下的爪印,在院子裡轉了兩圈,在一棵辣椒苗下找到了一個洞。

我說:“阿雲,你們怎麼抓刺蝟的?這洞最多也就是伸進一個腦袋吧。”

阿雲說:“這個刺蝟洞好大啊,看來是個大個刺蝟,我們以前抓的都沒有這麼大。”

阿朵說:“抓刺蝟不能白天抓,晚上它自己會出來找吃食,到時候只要用個網子套住它就可以了。”

我說:“既然這樣,阿雲阿朵,咱們今天晚上抓刺蝟,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阿雲說:“小事噻,抓個刺蝟嘛,手到擒來的事。”

這時,郝義武他們也回來了,我看他的臉色,知道他收穫不大,說:“郝樓主,他兒子是不是還在發燒?”

郝義武說:“他兒子倒是退燒了,不過他嚇的夠嗆,只記得有個骷髏頭在窗臺上跑,其它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說:“周慶雷呢?他有沒有說什麼?”

郝義武說:“周慶雷只看到骷髏頭從窗臺上跳下去,不過,奇怪的是,他說他看到這個骷髏頭下面有兩個會動的東西,好像兩隻腳。”

我說:“什麼樣的腳?”

郝義武說:“他說好像老鼠的腳,但是大了好多,而且這隻腳是白色的。”

沒想到我們剛才懷疑的是對的,這很有可能是一隻碩大的白刺蝟揹著一個骷髏頭在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刺蝟會這麼做。

郝義文說:“左堂主,你們在這邊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我把探查的情況給郝義武說了,說:“我覺得這很可能是一隻白刺蝟在搗鬼,但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想今晚抓捕這隻刺蝟,兩位一起抓捕如何?”

郝義武說:“憑左堂主之力,抓捕一隻刺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為什麼還要邀請我們,不怕我贏了嗎?”

我說:“贏不贏是次要的,但關鍵是要解決這件事。這刺蝟既然能把骷髏頭送到我們眼前,想來也不是泛泛之輩,我不想因為逞能而失手。”

郝義武說:“既然如此,今晚咱們一起。”

我說:“咱們只管協助,你負責盯著骷髏頭,我負責守著洞口,斷它的退路,雲朵姐妹負責抓捕,如何?”

郝義武說:“既然線索是左堂主發現的,我聽從你的安排。”

阿朵說:“用得著這麼麻煩?姐姐一個人就夠了。”

我說:“不要大意,這隻刺蝟可能還有點道行,說不定咱們這些人還抓不住它呢。”

阿雲阿朵準備抓捕的東西去了,郝義武帶著我們出去吃了個晚飯。等我們回來,阿雲阿朵已經準備好了。

天很快就黑了,農村的夜裡安靜的很,我讓郝義文拿了本書,坐在周慶雷兒子的書桌前,假裝成他兒子在學習,我們幾個則分別蹲在院子角落裡,死死地盯著辣椒苗下的那個洞口。

這地方是農村,現在這個天又沒有月亮,天一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滿院子就只有一個窗戶透出燈光來,能看到郝義文在裡面拿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等到了晚上九點多,眼看離周慶雷說的骷髏頭出來的時間就不長了,沒想到天上突然下起雨來,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氣溫驟然就降了下來。許心妍剛開始和我躲在一起,現在一點點靠到了我身上,我感覺她在微微發抖,悄悄問她:“你冷?”

許心妍點了點頭,說:“有點。”

我看了看,也沒個避雨的東西,乾脆把自己的西服脫下來給她披上。阿雲阿朵兩個人躲在菜地後面,看到我脫衣服,阿雲小聲說:“師父,你怎麼一有機會就對師孃動手動腳啊。”

我去,我這次真的沒有動手動腳。不對,我特麼哪一次也沒有。

正想訓斥阿雲一句,突然一道閃電下來,緊接著就是一道炸雷,震的我耳朵“嗡嗡”響。藉著閃電的光亮,我忽然看到菜地有個白白的東西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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