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勇和劉雨舒兩個人情投意合,很快就搞到了一起,只把蘆軍和阿茹父女兩個矇在鼓裡。

劉雨舒剛嫁給蘆軍時,因為蘆軍年齡大了,她擔心將來蘆軍死後,自己會被阿茹和阿榮趕出家門,所以急切希望能生一個孩子。但結婚一年多,不管她和蘆軍怎麼努力,肚子裡也沒有任何動靜,於是她就讓蘆軍去檢查。檢查結果出來後,她獨自一個去醫院拿結果,發現蘆軍因為生活不規律,精子已經完全失去活性,不能再生孩子了。

劉雨舒拿到結果後,並沒有告訴蘆軍,而是找到彭勇,讓他PS了一個假檢查單,然後告訴蘆軍他身體一切正常。

後來劉雨舒懷了孕,她知道這是彭勇的兒子,就問彭勇能不能帶著自己遠走高飛。而彭勇覺得一旦離開這兒,自己和劉雨舒就會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不同意劉雨舒的想法,讓她先沉著氣,等孩子長大分了蘆軍的遺產再說。

但彭勇和劉雨舒沒想到,阿榮畢業後,蘆軍就讓阿榮接管了公司,彭勇反而要給小舅子打工。兩個人覺得蘆軍偏心,於是就想了一個狠毒之計,覺得只要阿榮死了,蘆軍的全部財產就只能留給他們的兒子。

今年春節的時候,阿榮給彭勇說要請他吃飯,他覺得機會來了,就提前將準備好的一瓶假茅臺拿了出來。這瓶假茅臺是彭勇早就準備好的,裡面是他託同學買的半斤甲醇和半斤茅臺混合在一起的毒酒,準備在酒桌上騙阿榮喝下去。

到了下午,阿榮給彭勇打了個電話,說來了幾個朋友,自己去應酬一下,晚點再和他們一起吃。但彭勇並沒有把實話告訴阿茹,只是對他說阿榮晚上有事來不了,自己要出去請客戶吃飯。因為是春節期間,彭勇又負責公司財務,阿茹以為他要陪客戶,也就沒有在意。

彭勇出去後,找了一個偏僻沒有監控的小飯店,點了幾個菜,等阿榮給他打電話時,他說自己找到一個小飯店,雖然不大,但菜很好,請小舅子來嚐嚐。阿榮沒有懷疑,就一個人來了。阿榮來了後,見阿茹不在,問彭勇,彭勇說阿茹不太舒服,已經睡下了。

這時彭勇拿出兩瓶酒來,把那瓶假茅臺給了阿榮,說是朋友給自己送來的,自己喝不了醬香酒,讓阿榮喝,然後自己喝清香型。

阿榮這時已經喝過一場了,也品嚐不出來酒的好壞,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每個人都喝了半斤多。

這時阿榮覺得自己頭暈眼花,以為自己喝多了,就讓彭勇把自己送回去。彭勇一看差不多了,把剩下的酒裝到包裡,扶著阿榮走到一個小衚衕裡。這時的阿榮已經不省人事,彭勇將阿榮放到地上,把剩下的半瓶假茅臺全部灌進阿榮嘴裡,然後帶著空瓶子一個人回去了。等到第二天阿榮被人發現的時候,早已經凍的渾身僵硬了。

阿榮屍體被人發現後,警察以為他是被凍死的,就通知家屬去認屍,彭勇藉口說怕阿茹去了承受不住打擊,自己去了太平間,趁著無人的時候,他把一根用狗血泡過的針紮在了阿榮嘴裡,把阿榮的舌頭和下顎紮在一起。結果導致阿榮變成鬼後,仍然無法開口講話。

彭勇一講完,阿榮就轉過身子,“咚、咚”地一步一步走回了墓穴,到了棺材邊,一下子跳了進去,躺下不動了。我和許心妍趁機拿起棺材蓋,“嘭”的一聲就把棺材蓋上了。

阿茹聽彭勇講完,撲上去抓住彭勇又是踢又是打,嘴裡還不停地罵著,“我可憐的弟弟啊,你死的好慘啊。彭勇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吃我家,喝我家,卻害的我家敗人亡。還有你那個姦婦,我爸對她那麼好,她卻給我爸戴綠帽子,我非要告訴警察局槍斃了你們不可。”

許心妍看他們吵起來了,假裝過去拉架,順勢在彭勇大椎穴上又拍了一下。

彭勇身子一抖,發現自己能動彈了,他不知道是許心妍搗鬼,還以為是因為阿榮走了的原因,一把就推開了阿茹,大聲說道,“夠了,我早就受夠你了,我是吃你家喝你家的,但我給你家做了多少事,幹了多少活,你記得嗎?我一個大學生,憑什麼每天給你們當牛做馬?就因為娶了你,我就得天天受你欺負嗎?你和你父親把我當人看過嗎,在你們眼裡,我就是一個靠你們施捨的可憐蟲而已,這種生活我早就過不下去了。”

阿茹驚呆了,她可能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彭勇敢這麼對她說話,呆了一會,她哆嗦著說:“好啊,我現在就報案,看警察會不會槍斃了你。”

彭勇冷笑一聲,“槍斃我,憑什麼?就憑這兩個神棍的話,還是憑你弟弟那個死鬼的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殺的阿榮?”

許心妍說:“她是沒有證據,但是我有。”

說著許心妍把手機掏了出來,“剛才你說的話,我全都錄下來了。”

彭勇說:“就算你錄下來又如何?我就說是你們幾個逼我說的,難道你們還能讓阿榮去做證不成?”

我說:“我既然能讓阿榮從棺材裡站起來,自然就能讓他做證。”

彭勇一愣,“什麼?原來剛才是你搞的鬼,我就說這世界上哪裡來的殭屍。”

我說:“沒錯,是我搞的鬼,阿榮根本沒有變成殭屍,他不過只是一具普通的乾屍,是我在拔下他口裡的針線的時候,順手在他背後貼了一張趕屍符。”

彭勇說:“就算是你搞得鬼,你難道還能趕著阿榮的屍體去警察局嗎?”

我說:“我用不著趕著屍體去警察局,因為警察已經知道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彭勇嚇了一跳,往四周看了一看,見一個人也沒有,才放下心來,說:“你個神棍,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那麼好騙。”

我掏出手機晃了晃,對彭勇說,“看來彭大哥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剛才你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和警察把電話打通了,你剛才說的話他們全聽到了,你怎麼誣衊我們威逼你?”

彭勇一愣,我接著說:“還有你給阿茹吃的藥,是安神的嗎?只怕是奪命的吧,現在估計警察已經在你家取證了,我看你還怎麼抵賴。”

阿茹吃驚地看著彭勇,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老公,你居然想毒死我?”

彭勇一看無法抵賴,咬著牙說:“沒錯,你個黃臉婆,我就是要你死。我們之所以把公司過戶到你名下,就是想讓你放鬆警惕,等你一死,公司就是我的了。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和雨舒到一塊,你不知道吧,這半年來,你每天晚上睡著以後,我都是和雨舒在一起的,你睡的越香,我們玩的就越痛快,她給我帶來的快樂,你一輩子也給我帶不來。”

阿茹氣得渾身發抖,對我說:“左大師,你不是警察嗎,快把他抓走,我一下也不想看他了。”

我說:“放心吧,他逃不了了,你弟弟的公道今天我就給你討回來。”

剛說完,遠處就閃起了警燈,彭勇頓時臉色發灰癱坐在地,看來藍行一辦事還是效率高,警察這麼快就趕過來了。

警察把彭勇帶走了,他這一輩子算是到頭了,我看著呆立在一旁的阿茹,勸她說,“茹姐,還是先叫幾個人來,讓阿榮重新入土吧。”

阿茹“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左大師,我怎麼辦啊?現在家裡一個男人也沒了,我孩子還那麼小。”

阿茹這麼一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事上我比她更沒經驗,只能說:“先處理了眼前事再說吧。”

等阿茹把工人叫來,我和許心妍已經點香唸經把阿榮送走了。

回到酒店,許心妍就迫不及待地來到我房間,“不言,有個事我不明白,你必須說給我聽。”

我說:“不就是警察怎麼來的事嗎,你在錄音的時候,我就給藍行一打通了電話,咱們在電話裡說的所有話,藍行一都聽到了,他當然會通知當地警方了。”

許心妍說:“這個我也想到了,我是說你怎麼知道阿榮變成乾屍的,難道你提前刨開墳墓看過?”

我不滿地說:“你看我像挖墳掘墓的人嗎?”

許心妍“嗤”的一笑,“你看看你這樣子,還真像。而且你也不是沒有刨過,楊天宇被和尚抓走的時候,你不是刨開李學儒家的祖墳了嗎。”

我在鏡子裡看看自己,頭髮亂成雞窩,衣服上又是土又是汗,我出門時本打算只在天師府待一兩天的,沒有帶多少換洗衣服,沒想到先是處理王詩涵家的事,接著又在天師府遇刺,後來又來到阿茹家,一連耽誤了七八天,身上的衣服都發臭了。

不管衣服了,我對許心妍說:“上午開棺的時候,棺材裡發出一股香氣,你聞到沒有?”

許心妍說:“我當然聞到了,這香氣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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