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吃飯是必須的,來省城快十天了,大家都累壞了,必須犒勞一下。不過冤魂套餐是不用吃了,一人一碗刀削麵還是不錯。

只不過我剛一說出來,就遭到了大家的一致鄙視。

最後還是林雲志表態,說:“東方家主有命,這次的事情辦得相當完美,讓我和婉兒代表東方家主宴請大家。東方家主還說了,讓左堂主有時間去東方家,舅舅等著他敬茶。”

終於可以迴風清堂了,臨走前我把幾個攝像頭還給藍行一,邀請他來風清堂做客。藍行一表示,下次如果有抓飛僵的案子一定請我去。

我肯定不去了,這次的毛僵都差點要了我和許心妍的命,要是來個飛僵,我就直接飛昇了。

回到風清堂,門大開著,李老闆端著個茶壺,把自己的搖椅都搬到了風清堂門口,正躺在搖椅上喝茶,閉著眼睛悠哉悠哉的挺愜意。

婉兒調皮,過去一拍李老闆肩膀,搖椅一晃,李老闆的茶灌了一脖子。

李老闆睜眼一看,“哎喲,小左啊,你們這是幹嘛去了,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

我說:“這段時間辛苦蘭蘭了,我也沒想到一去這麼長時間。”

李老闆說:“小左現在可以啊,居然把一個廳級高官給拉下來了,我還以為你從此不回來了。”

婉兒說:“所以李老闆這是準備把古玩店開到我們風清堂來嗎?家當都搬過來了。”

李老闆說:“我那店也沒什麼生意,不用天天守著。”

許心妍笑著說:“李老闆怕是不放心蘭蘭一個人在風清堂吧。”

我說:“行了,別逗老李了,趕緊收拾收拾,讓蘭蘭也休息休息,我和老李有事要說。”

婉兒警覺地看著我,“你有什麼事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

我說:“我找李老闆喝茶不行嗎?這幾天累了,我也想放鬆一下。”

許心妍一拉婉兒,“他們男人的事,咱們別管,走,找蘭蘭去。”

趁著許心妍他們正在和蘭蘭忙著對這幾天的賬,我把李老闆拉進古玩店,從懷裡掏出從古墓裡取出的兩個金筆錠、一個束髮金冠和一面銅鏡,擺在桌子上,“老李,看看吧,這個多少錢?”

老李眼睛一亮,從櫃子裡取出一個放大鏡和一個小天平,先看了看兩個金筆錠,說:“這兩個金筆錠倒是真的,可惜上面沒有字,也沒有落款,只能按普通黃金賣。”

說完把金筆錠稱了稱:“說,兩個一共一百一十克,每克二百塊吧,給你兩萬。”

我把兩個金筆錠放回懷裡說,“那這兩個不賣了,我回頭融了,自己去金店賣。”

老李一把拉住我的手,“小左,你總得給我留點掙錢空間吧,一克三百五,給你三萬八千五,行吧?”

我把金筆錠掏出來,“好,成交,另外兩個呢?”

老李把金冠稱了稱,說:“這個四十克,給你一萬四。”然後拿起放大鏡,前後翻著看了看銅鏡,說:“這個是唐代的雙鸞銜綬鏡,市場上流行的比較多,上個月我網上拍賣一個,成交價剛過一萬。小左我也不給你來虛的,這個八千,怎麼樣?”

我感覺差不多了,說:“行,不過我要現金。”

老李拿起計算器,按了按,說:“現金沒問題,我有。一共六萬零五百,取個整,六萬算了。”

你大爺,取整是這樣取的嗎。

懷裡揣著六沓百元大鈔,我得意地吹著口哨回了風清堂,兜裡有錢的感覺就是爽,感覺天都藍了好多。

不過天只藍了幾分鐘,我剛進了風清堂大門,腦袋就被一件衣服給矇住了,接著腿上被人一絆,我“撲通”一聲趴到了地上,胳膊腿都被人按住了。

大白天的敢攔路搶劫,我只覺得一隻手伸進了我懷裡,把還沒有捂熱的錢給拿走了。

扯下頭上的衣服,只見許心妍、婉兒和楊天宇三個人得意洋洋地站在我面前,婉兒還在說,“我前幾天看上一個香奈爾的包,才一萬多,妍姐姐買給我吧。”

許心妍說:“我也看上一件博柏利的大衣,特別適合我,才兩萬多。”

大夏天的你買什麼大衣?

婉兒說:“前兩天商業街剛開了一家珠寶店,咱們去選兩個蒂芙尼的項鍊吧。再給小師兄買一條皮帶,我看上一款愛馬仕的,特別符合小師兄的氣質。”

許心妍說:“還有不言呢,不能光考慮咱們。“

婉兒看看還坐在地上的我,皺著眉說:“師兄攢這些私房錢也不容易,不如咱們給他買個冰淇淋吧,你看他熱的一頭大汗。”

我這是急的好不好?

許心妍說:“對,給他買個好點的,不能虧待他,就買哈根達斯。”

我不想要哈根達斯,我想讓你把我打死。許心妍是快成精了嗎?我明明告訴李老闆不許把這事告訴蘭蘭的。

許心妍和婉兒走了,楊天宇看著我,“師兄,是,是她們逼我的。”說著跑上樓去了。

算了,這次便宜你們了,反正這錢也是白來的。

剛坐下,阿寧就進來了,一臉的心事,“師父,你說馬藝明會是什麼下場?”

我說:“阿寧你放心好了,他手上四條人命,有兩條和他有直接關係,再加上這次的輿論反應強烈,他無論如何逃不過一死。”

阿寧猶猶豫豫地說:“可是,萬一他死不了呢?”

我說:“沒有萬一,就算有人想放他一馬,東方家也饒不了他,你就放心吧。”

阿寧說:“那也不一定,槍斃人說不定還有槍打歪了的時候呢。”

這都什麼呀,我小時候看過那麼多槍斃犯人的事,怎麼沒見過有打歪的,阿寧平時不是這麼磨嘰的人啊。再看看阿寧的臉,我突然明白了,“阿寧,你是不是不想走?”

阿寧臉上一喜,“不是啊,師父,我就是擔心出了意外,沒人給我報仇。”

我說:“行了,你心思都寫在臉上了,當我看不出來啊?我先不送你走,等死刑執行了再說吧。”

阿寧馬上變得喜笑顏開,“我就知道師父也捨不得我走。”

許心妍和婉兒逛到晚上才回來,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我挨個翻了翻,大部分是吃的,還有一些女性用品,我剛開啟,婉兒就一把奪了過去,“這是女性用品,你看什麼?小心原文海收拾你。”

我正尷尬,許心妍說:“婉兒別這麼說你師兄,他不是要看你買的這些東西。”

還是許心妍瞭解我,我向許心妍拋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許心妍跟著說:“他只是擔心你和我真的買了香奈爾和博柏利。”

好吧,我承認許心妍確實瞭解我。

“我想去一趟龍虎山。”吃完晚飯,我對許心妍他們說。幾個人頓時都驚奇地看著我。

婉兒第一個問我,“師兄,你是要上龍虎山學藝嗎?我覺得你應該先把《周元聖書》學會以後再去。”

許心妍說:“不言,你是要去打聽你父母的訊息嗎?”

我說:“是,上次呂正陽道長來了說我父親上龍虎山借了一本《三洞珠囊》,我想問問他們這書裡寫的有什麼,讓我父親幾十年連家也不回,卻要上龍虎山去借書。而且,我也想去天師府見識一下。”

楊天宇說:“師兄,我陪你去吧。”

我說:“不用你陪,這次我一個人去,你和婉兒這段時間好好修行。”

婉兒說:“那就讓妍姐姐陪你去吧。”

我看一眼許心妍,只見她一動不動看著我,不過頭上的金簪在微微顫動,顯然心裡不像表面上這麼平靜。

我想了一下,說:“還是讓心妍陪你們吧,孤男寡女的路上不方便。”

婉兒撇撇嘴,“什麼時代了還這麼封建。”

不過她的注意力馬上就轉移到了許心妍的頭上,“妍姐姐,你的簪子好漂亮,在哪兒買的。”

許心妍笑了笑:“別人送的啊,婉兒要喜歡,我下次也給你弄一支。”

在家裡休息了一天,我坐上了南下的火車。

這是一輛老式的綠皮火車,婉兒本來想讓我坐高鐵,但因為我臨時決定出發,沒有買上高鐵票。我說綠皮火車也好,買個臥鋪,比高鐵舒服多了。而且是直達的,路上不用倒車,一天一夜就到了,也挺方便。

臥鋪車廂裡一共四個人,除了我,還有一個穿的珠光寶氣的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一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人給她拎包倒水拿衣服,應該是她老公,還有一個女孩子,模樣羞澀,衣著樸素,看樣子還在上大學。

這女人一上車,嘴裡就不停的抱怨,說以前出門從來都是坐飛機高鐵,這一次沒買上高鐵票,才坐這個破車。抱怨了一會,覺得沒人搭理她,又問我們是去什麼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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