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成只有一隻手能動,我左手一工兵鏟劈下去,王建成右手一擋。我右手的雷擊木就打到了他嘴上,只聽“鐺”的兩聲,兩顆牙齒掉到了地上。

我撿起牙齒,放進懷裡。起身就往洞口跑去,管他有幾隻殭屍,先把楊天宇救活再說。

這時我眼角瞟見那秦朝將軍已經慢慢地站起來了,趕緊加快步子,這傢伙太難對付了,一旦被他纏上就麻煩了。

誰想剛跑了兩步,原來躺在地上的一具乾屍突然跳了起來,一下子攔住了我的去路。

你大爺的,這洞裡到底有多少殭屍,我一看這一隻,也是一隻綠僵。剛才打了半天,我已經累的胳膊酸腿軟了,眼見這殭屍過來,我覺得抵擋不了,雷擊木虛晃一下,就想繞過去。

沒想到這殭屍不躲不避,只是腦袋一偏,繼續伸手朝我抓過來。我一看這殭屍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啊。這樣下去,我這一雷擊木肯定能打廢他一隻肩膀,但我也躲不過這一抓。

我一猶豫,這一雷擊木就沒打出去,而是收了回來,擋住了殭屍的兩隻手。

這一下僵持住了,殭屍力氣比我大的多,一下子把我頂到了洞壁上,我使勁掙扎,根本掙扎不開,抬腿踢了過去,只聽“嘭”的一聲,我的腳生疼,殭屍卻動也不動。

我被頂在這兒動彈不得,那秦朝將軍卻已經走了過來,這傢伙剛才被我激怒了,現在步子邁得極大,捏著拳頭就朝我衝了過來。

完了,這下腹背受敵。

就在我覺得這下肯定完蛋了的時候,把我頂在洞壁上這隻殭屍突然一下子鬆開了我,接著“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下,脖子後面大椎穴上插著一根銀針,正是許心妍家族的銀針。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殭屍倒了,他背後的的人露了出來。

“心妍,你怎麼來了?”這可真是絕處逢生,剛才有一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掛了。

許心妍一把把我拉到背後,“小心,一會再說。”

秦朝將軍已經撲了過來,許心妍手腕一抖,玄鐵鏈劈臉打了過去,秦朝將軍一躲,許心妍就是一針飛了過去,秦朝將軍根本不管這小小銀針,任由銀針紮在自己肚子上,只管朝許心妍揮拳打去。

我一看許心妍發射銀針,猛然想起來,我也有針啊,剛才把那盜墓賊的袖箭拿上,結果一打起來忘記使用了。

我對許心妍說,“我來抵抗,你去背後射他。”

許心妍不知道我有什麼辦法,不過聽我語氣堅定,點了點頭,閃身躲了開來。

我從包裡拿出袖箭盒,對著秦朝將軍胸口就是一箭,秦朝將軍大怒,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連連扣動扳機,把袖箭一支接一支地射了出去,秦朝將軍卻毫不閃避,任由袖箭射中胸腹。只是朝我撲了過來。

眼看他就要抓住我的時候,突然不動了。

許心妍的銀針扎中了他的大椎穴,這秦朝將軍剛才被我一泡童子尿澆的已經受傷不淺,這次撲過來又接連捱了好幾下,更是怒火沖天,不管不顧地撲了過來,沒想到許心妍在背後偷襲,一針紮在了他大椎穴。

大椎穴是脊椎上的重要穴位,此穴位一旦受制,全身都無法動彈,許心妍一招得手,秦朝將軍頓時目瞪口呆,猶如被定住了一般。

我把工兵鏟扔了過去,許心妍伸手接過,一鏟子砍在了秦朝將軍的脖子上,秦朝將軍腦袋一耷拉,撲通一聲趴在地下,頸椎已經被砍斷,再也站不起來了。

緊接著許心妍又砍斷了另一隻殭屍和王建成的頸椎,才拎著工兵鏟過來,看著坐在地下喘氣的我,“還能起來嗎?咱們得趕緊走。”

我全身痠痛,連著一夜沒有睡,剛才又打了半天,現在只想睡一覺,但楊天宇生死未卜,洞裡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殭屍,只能強撐著站了起來,摸摸懷裡的東西,都還在。從秦朝將軍身上把那幾只袖箭拔下來,揣進懷裡,說:“走吧,天宇受傷了,咱們得趕緊回去。”

許心妍看我的樣子,二話不說,抓住我的胳膊,自己一個轉身,就把我背在了背上,在牆上取下火把,就快步往洞口走去。

我以前從來沒有和女孩子這麼近距離接觸過,只覺得一陣香氣撲到了我鼻子裡,許心妍的身子軟軟的,我趴在上面只覺得有點暈,要是能一直這樣多好。剛這麼一想,會陰穴上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我趕緊喊道,“不行,快放我下來。”

許心妍以為我不好意思,說:“什麼時候了還矯情?老實給我趴著別動。”

我說:“不是矯情,疼。”

許心妍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臉上也是一陣紅暈,一下子把我放到地上,說:“你以為誰想揹你,重的跟豬似的。”

我說:“我哪裡重了,是你太瘦了。”一說到這,我又想起了夢鬼出現的時候,我推到了許心妍胸口的事,好像還真的不瘦,不覺一陣臉紅。

許心妍一看我表情,知道我在想什麼,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抓住我的胳膊說:“走啊,想什麼呢。”

我也不好意思,趕緊跟上許心妍,兩個人快步往洞口走去。

許心妍說:“你那隻袖箭盒子哪來的?我看一下。”

我取出來遞給她,說:“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門口那個盜墓賊了吧,就從他身上取下來的。”

許心妍開啟看看,問我:“你剛才的箭呢?”

我從懷裡掏出幾支袖箭遞給她,她一支支地裝好,說:“少了幾支,等出去咱們照樣子打上幾支,你以後也好防身用。”

我說:“這東西小巧,適合女孩子用,還是你留著吧。”

許心妍說:“我家的吹針和這個差不多,你現在也沒個暗器,這個東西就不錯。”

我說:“你家不是不讓你用銀針嗎?怎麼你又有了?”

許心妍笑著說:“我問姑姑要的,姑姑寵我,我要什麼都答應。”

既然這樣,我就留下吧,想了想,我從懷裡掏出剛才的那支金簪,遞給許心妍,“那這個送給你吧。”

許心妍接過金簪,一下子臉就紅了,說:“死人用過的東西,我才不要呢。”

不過說歸說,她還是把簪子放進了自己的小挎包裡面。

我看許心妍臉紅,才反應過來送簪子的特殊含義,頓時耳朵發燒,低著頭不敢看她。

男人送女人簪子有三種含義,一種是在古代的時候,男子在觀看女子表演才藝的時候用來打賞,表達對女孩子才藝的欣賞,是一種認可。第二種是長輩送給家裡十五歲的女孩子的及笄禮,送髮簪是代表女子成年了。第三種就是定情信物,髮簪是古代女子束髮的飾品,女子用來綰定髮髻,它也是簪、釵的鼻祖。有一種攜手同行的含義,送給女孩子簪子則是表示要娶該女孩子為妻。

許心妍把簪子放進懷裡,突然皺起眉頭,聞了聞自己的手,我正奇怪她在幹嘛。許心妍就在我身上狠狠地打了一拳,“你個死不言,也不洗手。”

洗手,我好好洗什麼手?我學著她的樣子,把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我去,一股臭味。剛才我拔秦朝將軍身上的袖箭,不小心把他身上的尿也沾到了手上。我自己的尿我不在乎,但許心妍愛乾淨,這下子手上也沾上了,怪不得要打我。

我正要給她賠禮道歉,突然聽到背後傳來“咚、咚”的聲音,好像一群人正踏著正步走了過來。

我和許心妍對視一眼,臉色都變了,這特麼是殭屍走路的聲音,聽聲音起碼在十個以上,我大喊一聲,“快跑。”也不顧手上的臭味,拉著許心妍就跑。

這下真是掉進殭屍窩了,幸好這洞不長,跑了幾十米,我們已經可以看到我跳下來的那個洞口了。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嗖”地從我們身邊跑了過去,站在前面,擋住了我們的退路。

我一看面前這人,不是,這殭屍光著上身,裸露出來的面板猶如銅鑄似的,呈現出一種古銅色,面板上還長著一層細細的白毛,全身好像沒有肌肉,皮包骨頭。眼睛只有眼白,沒有眼珠,四顆獠牙伸出了嘴角外面。這不就是老孫見到的那個白僵嗎。

真是日了狗了,剛才打那三個綠僵,我都差點送了命,現在來的可是個白僵,就我和許心妍兩個,加起來也不是對手。

這時背後“咚、咚”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我和許心妍對視一眼,覺得還是背後的綠僵好對付一點,扭頭就向後面跑去。

跑了幾步,我們就傻眼了,只見面前十幾個綠僵排成了兩排,呈弧形,中間在後,兩邊突出,一步一步,緩慢而又堅定地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這不是電影中看到的秦軍攻擊隊形偃月陣嗎?沒想到這幫成了殭屍的秦軍士兵居然還會排陣。秦軍的攻擊隊形主要是方形陣和偃月陣,這偃月陣正是軍陣圍捕少數敵人時所用。

退是沒有退路了,我鼓起勇氣,拎著工兵鏟,衝著正中間的一隻殭屍就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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