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條就是養屍地,我翻看了一下資料,發現裡面還特意提到這個古城在歷史上為兵家必爭之地,兩千多年來有過多起殭屍的記載,很有可能就是一塊養屍地。

我們幾個這麼一分析,就發現王建成變成殭屍的四個條件都具備了,看來藍行一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斷定殭屍就是王建成。下一步只要找到王建成,並且消滅他就可以了。

但滅掉這個殭屍肯定沒那麼簡單,不然藍行一他們也不可能快一個月了還沒有進展。

殭屍分為紫僵、白僵、綠僵、毛僵、飛僵五種,紫僵一般是指死後不久的殭屍,因為身體呈現出淡紫色,所以被稱為紫僵,紫僵無法自由行動,屬於殭屍的不完全形態。

白僵是白色的,屬於剛形成的殭屍,行動遲緩,怕光、怕火、怕水、怕雞、怕狗。這種殭屍非常好對付,普通人只要膽子大一點,一個黑驢蹄子塞進白僵嘴裡,就可以定住他。

綠僵就比較厲害了,屍體散發出的屍氣和殭屍的身體為綠色。和白僵相比,綠僵動作快了很多,可以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不怕人,不怕家畜,唯獨只怕陽光,所以綠僵一般會在晚上出來活動。

毛僵是指屍體身上長出毛髮的殭屍,是出了名的銅皮鐵骨,修為越高,身體越結實。行動敏捷,躍屋上樹,縱跳如飛,不畏懼凡火,甚至還不畏懼陽光。

最厲害的是飛僵,飛僵顧名思義,就是會飛的殭屍,一般都是修煉千年之久,這種殭屍極其厲害,不僅不懼陽光和刀劍,還會使用法術,一般的道士無法將其降服。

殭屍可以進化,他們透過吸食人和動物的精血,可以提升自己的等級。從監控錄影上看,王建成已經吸食了兩個人的精血,目前介於白僵和綠僵之間,抓這種程度的殭屍,一般的法師都可以做到,現在的重點是要找到他。

但王建成死亡才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按理說就算變成殭屍,也應該只是一個紫僵才對,但我們在監控中看到的殭屍身上已經隱隱開始發出綠光,看來不用多長時間就會變成一個綠僵。難道在他身上還發生什麼其它事使他快速變異了?看來這一切都需要抓到王建成才知道。

婉兒說:“師兄,藍警官他們已經把工地翻了個遍,並沒有找到王建成,憑咱們幾個人,我估計很難找到,除非等他自己出來才可以。”

我一聽,對啊,說:“婉兒,你去查查資料,看看王建成出來這兩次都是在什麼時候,看有沒有什麼規律可尋。另外再看看兩個死者的資料,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婉兒答應一聲,翻了翻資料,又查了查手機,說:“師兄,好像沒有什麼規律,王建成第一次出現是在他失蹤後的第五天,那天是陰曆五月二十一,時辰是丑時。第二次出現是在陰曆五月二十七,時辰是亥時。這兩個日期都很普通,沒有什麼關聯。

“第一個死者二十六歲,未婚,第二個死者三十六歲,已婚有一子,兩個人生辰八字也沒有什麼特殊,屬相也沒有問題。”

我看看沒有什麼線索,就說:“明天咱們去工地上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第二天,我按照資料上的電話,聯絡到了包工頭,告訴他我是警察局的,讓他現在就到工地上等我們。讓婉兒和阿寧留在家裡,等林雲志給她送資料,我帶著楊天宇就去了古城工地。

由於原居民都已經搬出去了,古城顯得異常的荒涼,偌大的一片空地上,除了一些拆了一半的房子,就只有一些機器裝置。

包工頭早早就到了,我讓他帶著我們先到王建成被埋的地方,察看了一番,沒有什麼異常,又讓包工頭帶我們來到了員工宿舍。一進院子,我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院子正中間擺了兩口破破爛爛的棺材,棺材蓋子扔在一邊。

包工頭看我盯著兩口棺材,說:“這個城市有好幾千年曆史了,聽說古時候這地方經常打仗,地下的好東西不少。前年市裡修地鐵一下子挖出兩個古墓,裡面還有兩具乾屍,聽說還是秦朝什麼將軍的墓,最後地鐵改了道,兩個古墓修成了博物館。我們施工的時候,也挖到過古墓,只是規模都不大。這兩口棺材就是我們從地下挖出來的,還沒來得及處理,就出了事,棺材就一直放在這兒。”

楊天宇一聽來了興趣,說:“老闆你是吹牛呢吧,秦朝到現在兩千多年了,屍體還沒有腐爛?”

老闆說:“可不敢胡說,當時地鐵施工的時候我就是包工頭,親眼看到了那兩具乾屍。你不知道,我們這地方氣候乾燥,一年也下不了幾場雨,而且這裡都是鹽鹼地,屍體埋地裡很快就幹了,經常能挖出來乾屍。以前還有人偷挖乾屍倒賣,這幾年你們抓的嚴,才沒有人敢盜墓了。”

我一聽,這不是典型的養屍地嘛,問老闆:“那乾屍什麼樣子?”

包工頭以為我不相信,說:“就和咱們工地上死了的兩個人差不多,皮包骨頭,敲著梆梆響,硬得很。”

我問:“這個工地上有沒有挖出來過古墓?”

老闆說:“還沒有,這個工地沒幹幾天,就碰上了這事,哪能有什麼古墓啊。”

我們說話的時間,看守裝置的兩個人也出來了,現在員工宿舍只住了他兩個人。見了我和楊天宇兩個人,就問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工了。

我說:“等把死人的事查清楚再說開工的事吧。”

兩個人一聽,說:“不就是被殭屍抓走兩個人嘛,有什麼不清楚的。”

我和楊天宇一聽,愣了一下,說:“你怎麼知道這兩個人是被殭屍抓走的?”

其中一個人說:“我前幾天見過這東西一次,和電影裡演的一模一樣,不是殭屍是什麼?”

包工頭一聽急了,抬腿踢了他一腳,“老孫你特麼別胡說,小心老子開了你。”

我攔住包工頭,“你先別急,聽他說完。”

老孫看看包工頭,不敢說話,我說:“你把情況告訴我,我保證你老闆不會開除你,你要是不說呢,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抓回去。”

老孫一聽,看看包工頭,包工頭聽我說的不好聽,說:“知道什麼說什麼,不要胡說就行。”

原來老孫兩個人在這兒看工地,什麼事也沒有,閒得無聊,兩個人就經常偷偷溜到城裡買點散裝酒,炒兩個小菜,兩個人喝兩杯。

三天前,兩個人又嘴饞,偏偏酒沒了,老孫就讓另一個人去買酒,自己在家炒兩個小菜。

買酒的人走了沒多長時間,天突然下起雨來了。老孫估計那人一時買不回酒來,就一個人躺床上玩手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十點多,老孫被打雷的聲音吵醒了,他起來就聽到院子裡傳來“吧唧、吧唧”的走路聲。他以為是工友回來了,還奇怪他怎麼冒雨回來了,就趕緊起來準備給他開門。

老孫剛一起來,窗外又是一道閃電,把院子裡一下子照得明晃晃的,跟著就是一聲炸雷,震得地面都在顫抖。

在這閃電的幾秒鐘,老孫看到院子有一個人,沒有打傘,正冒著雨向著宿舍走來,只是這人走路姿勢非常奇怪,好像腿不會打彎,但走得很快。

老孫的工友以前在工地上受過傷,走路的時候一個肩膀高一個肩膀低。院子裡的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他的工友。

老孫剛開始以為是有了小偷,但又一想,這麼大的雨,哪個小偷不要命了,會選擇這個時間來偷東西。於是他把燈一關,趴在窗戶上往外看。

這時窗外的人已經走到了房子前面,一個門一個門地推,推不開就換一個推。推到老孫住的這個房間的時候,正好窗外又是一道閃電,他就把這個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只見這人光著上身,裸露出來的面板猶如銅鑄似的,呈現出一種古銅色,面板上還長著一層細細的白毛,全身好像沒有肌肉,皮包骨頭。眼睛只有眼白,沒有眼珠,四顆獠牙伸出了嘴角外面,一看就不是人。

老孫人膽大,再加上以前在農村,聽家裡老人講過殭屍的故事,知道這東西透過人的呼吸可以找到人。他於是屏住呼吸,把桌子搬過來頂住門,然後站在門後一動不動。

殭屍推了一圈門,哪個門也推不開,扭頭走到院子裡,一伸手就把兩口棺材蓋給掀開了,然後探頭看了看,走了。

老孫一晚上也沒敢睡,一直等到天明,雨停了,他才出去,只看到院子裡兩行泥腳印,彷彿在告訴他昨晚看到的都是真的。

老孫的工友回來後,老孫害怕他知道這事後不在這兒待,就沒有給他說。

聽老孫講完,我問他:“你看清楚那個殭屍往哪兒走了沒有?”

老孫說:“我哪兒敢看啊,不過這工地上這段時間沒人,你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腳印,也許可以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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