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傷心,忽然看到婁月明來了,婁月明一把抓住他,在他頭頂上打了一掌,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到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陳紫軒聽到這兒,才知道婁月明真的有本事,於是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孫旭飛講了一遍,小兩口感激不盡,決定第二天去當面向婁月明表示感謝。

第二天孫旭飛出去見了岳父岳母,一家人喜不自勝,拎了點禮品一起去了婁月明家。

婁月明家是反鎖著門的,孫旭飛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答應,以為他出去了,就自己回了家。

過了兩天,陳紫軒早上起床,突然發現孫旭飛怎麼也叫不醒,她大驚之下,就去找自己的父母,讓父母去找婁月明。婁月明來了後,聽陳紫軒說了孫旭飛的情況,進來看了看,對陳紫軒說是因為孫旭飛摔下來的時候,魂魄受了點傷,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讓她不用擔心,過幾個小時自己就好了。

到了晚上,孫旭飛果然清醒了過來,陳紫軒問他今天什麼情況,他也說不清楚,還以為自己睡覺剛剛醒來。後來孫旭飛陸陸續續又出現了幾次這樣的情況,他岳父岳母習慣了,也就不再當回事,但陳紫軒卻發現丈夫不對勁。

孫旭飛原來是個勤快的小夥子,但這次醒來以後,陳紫軒發現孫旭飛變得不再那麼勤快,經常是日上三竿才起床,起來也不幹活,就是坐著等吃。陳紫軒開始以為他是摔傷了還沒有恢復,但後來發現他身體沒有一點問題,就是單純的懶。孫旭飛人變懶了,性格也發生了很大變化,暴躁易怒,因為陳紫軒說他懶,兩個人居然還吵了一架。

孫旭飛的記憶力也出現了嚴重的問題,經常找不到自己的東西放在什麼地方,連換洗衣服都要陳紫軒給他找出來。有一次陳紫軒和孫旭飛聊天,聊到兩個人談戀愛時候的事,孫旭飛竟然好像什麼也記不得的樣子。陳紫軒抱怨他,他說自己每天忙於工作,腦袋有點亂。陳紫軒心疼丈夫,就向父親說讓父親在廠裡上少給丈夫安排一點活,沒想到父親卻說自從他受傷後就沒有給他安排具體的活,每天都非常清閒。

孫旭飛從小家裡窮,一年也難得吃上一次肉,入贅以後,岳父家的生活好,經常有肉吃,他很喜歡吃大肉片,只是不吃魚,說是從小沒吃過,剔不了魚刺。但這次受傷後,孫旭飛不吃肥肉了,反而一看見魚就饞的流口水。

孫旭飛的種種變化讓陳紫軒非常擔心,以為他是因為腦袋受傷引起的變化,於是逼著他去醫院檢查。醫生檢查過後說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但人類目前對大腦的認知非常有限,只是根據實驗發現人腦在遭受猛烈撞擊之後會產生一些變化,但是具體變化了什麼,只有透過觀察病人前後的表現才能判斷。至於出現健忘更是腦部受傷後非常常見的症狀之一,孫旭飛這種表現應該屬於腦震盪的後遺症。

陳紫軒聽了才放了心,但有一次婁月明的來訪讓她產生了疑心。孫旭飛入贅到陳紫軒家後,因為擔心被妻子嫌棄,非常講衛生,每天晚上洗腳,早晚兩次刷牙,受傷以後就變得不講衛生了,而且嘴裡經常有一股檳榔的味道。

陳紫軒和孫旭飛家都是北方人,從來沒有吃過檳榔,陳紫軒也聞不慣檳榔味。她非常奇怪丈夫嘴裡怎麼會有這種味道,只是害怕丈夫多心,所以也沒有問過他,只是偶爾勸他多刷刷牙。一次孫旭飛又醒不過來了,陳紫軒就去找婁月明,卻發現婁月明家裡放的有檳榔,而且他嘴裡也有一股檳榔的味道。

陳紫軒起了疑心,就偷偷觀察孫旭飛,越看越覺得他和以前不一樣。後來她又懷疑是不是丈夫被鬼上身了,知道蘭蘭現在在城裡,就抽個了空來找蘭蘭,問她認不認識會抓鬼的法師。李老闆一聽正好,就把我推薦給了她。

我說:“她既然認識婁月明,為什麼不去找他?”

李老闆說:“我也問了,她覺得丈夫現在的不正常現象可能和婁月明有關,不相信他。”

我想了一下,覺得陳紫軒懷疑的也有點道理,就對李老闆說:“我這兩天有點事,顧不上,你給陳紫軒聯絡一下吧,明天我讓楊天宇去看看。”

李老闆問:“小左,楊天宇行不行啊?我沒見他施展過。這可是蘭蘭第一次找我辦事,你可別給我搞砸了。”

我說:“我實話對你說了吧,昨天在KTV門口把晉唐公司的人打了的那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就是楊天宇和婉兒,你說他行不行。”

李老闆一聽就來了精神:“這麼厲害啊,小左,那KTV以後是不是就不用交保護費了?你說咱們關係這麼好,要不你也幫我打他們一頓,省下來的保護費我給你兩,不是,一千,怎麼樣?”

關係好你還坑我好幾次。

我說:“我不要你的錢,不過他要是敢來收,你也不用交,直接找我就可以。”

李老闆這下激動壞了,“小左,還是你夠意思,老哥今天晚上請你吃涮鍋,你把風清堂的人都叫上。”

好啊,不吃白不吃,讓這老傢伙出一次血不容易。

正聊著聊著,門口進來了一個人,李老闆的臉頓時就白了。

我一看李老闆的臉色,對來人的身份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只見來人四十來歲年紀,中等身材,留著一頭短髮,戴一副黑框眼鏡。由於天氣熱,他穿著一身灰色的亞麻夏裝,如果不是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還以為他是從《百家講壇》上下來的教授呢。

來人對我拱了拱手,說:“想不到左大師這麼年輕,真是年輕有為啊。”

我站起來,拱了拱手說:“李老闆和我想象中的也有差距,我以為傳說中的晉唐公司大老闆會是一個戴著禮帽、叼著菸斗的老頭子,沒想到是一個學者。”

李晉唐一揮手,“我這是裝給別人看的,其實肚子裡沒多少墨水。”

我給他倒了一杯茶,說:“李老闆請坐,能力高低和墨水多少沒有什麼關係,我對李老闆的能力還是非常佩服的。”

李晉唐坐下說:“咱們好像沒有見過面吧,你怎麼知道我是誰的?”

我指了指窗子外面掛著的那些小玩意,說:“做我們這一行的,察顏觀色是基本功,如果連這個也不會,我這風清堂也不用開下去了。”

李晉唐說:“這說的倒是,風清堂開業不久吧,一直沒有來拜會,失禮了,不知左大師和許大師是什麼關係。”

這是來摸底細來了,我想了一下,指了指許心妍,“莫非李老闆不認識許大師的侄女?”

李晉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著許心妍說:“原來是許家大小姐,恕我眼拙,以前未曾謀面,今日一見,許家真是人才輩出啊。”

我和李晉唐說話的時候,李老闆已經偷偷地溜了出去。

許心妍說:“你客氣了,我以前來我二叔這兒不多,也難怪你沒有見過我。”

李晉唐估計也把許心妍當成了我女朋友,說:“既然都是熟人,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昨天手下人不長眼,得罪了風清堂的人,今天我已經處罰了他,還望左大師大人大量,不再計較此事。”

薑還是老的辣,李晉唐明顯是來要說法的,話卻說的好像來賠罪似的。

我說:“李老闆言重了,此事與風清堂無關,年輕人之間有了意見,他們自己解決就好了,咱們做大哥的也不好太過插手,計較更是無從談起。”

我的意思也很明確,我不接受你的賠罪,這是年輕人的私事,和風清堂、許家、晉唐公司都沒有關係。

李晉唐“呵呵”一笑,“既然左大師說了不插手,那就太好了。我這手下兄弟多,難免有一兩個不聽話的,以後如冒犯了左大師,只管告訴我,我來收拾他。至於手下人的事,還望左大師也不要干涉。”

這個滑頭,我說的是不插手年輕人打架的事,他非要理解成我不插手他收保護費的事。

我說:“這個當然,年輕人偶爾犯個錯,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和許家當然不會計較。只要不是違法犯罪,我們道門是不會管的。”

收保護費肯定是違法了,我看你李晉唐怎麼說。

李晉唐又是“呵呵”一聲,“談不上,手下兄弟們平時為各商戶出力勞神,拿點勞務費,也不是什麼大事,怕是夠不上違法犯罪吧。”

我說:“如果真如李老闆所言,確實夠不上,不過我有個姐姐,剛開店才兩天,怕是你的手下也沒有為她出力勞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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