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公司的十三週年，外國人對於十三，有一種偏見，，而酷似外貿公司的一半顧客又是國外公司，自然也會收到一些偏見的影響。因此公司管理層對今年的舞會更為重視，一定要辦的圓滿。
綠能大廈的18樓從前天晚上就開始佈置，白天又裝扮了一個上午，下午兩點舞會正式開始。下午的活動主要是服務一年來合作的友商與渠道商，公司員工都是禮服裝，除了登臺表演節目的人員外。公司也會請一些當下人氣旺盛的網紅及歌手將萬聖節的活動推向高潮。
賓客在酒杯的碰撞聲中，侃侃而談。張錦華喜歡這樣的場合及活動，她穿梭在人群中，與友商談論不同市場的需求變化，與渠道商談論這幾年友商中的新貴。這些人很多都是熟悉的面孔，即使個別不太熟悉，她也會逐一去結識，再過個一年就是老朋友了。渠道商與友商也喜歡張錦華這樣的區域代表，說不準什麼時候又會調到自已的區域，成為合作伙伴。
即使喝的是香檳，張錦華在不斷酒杯碰撞中，也有些眩暈，這樣的場合最適合這種狀態。一位風情萬種的女孩，帶著紅暈，是其他男士女士追逐的物件。宴會還有一個小時結束，而這一個小時，也是許多人放飛自我的時候，酒精的刺激使得情緒更為活躍，時間上的緊湊，使其舉杯的頻率更高。
張錦華準備退場，她可不想在自已醉酒的狀態下，被那個男士邀請出場，當然這也是許多女孩尋找男友或情人的時機。今天能參加宴會的賓客，非富即貴，因此在行業中，也有人將這樣的宴會比喻成豪華相親現場。這個時候，有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張錦華轉過身，看見了張雅楠。張雅楠跟隨海口趙彩霞來到這裡，她邀請張錦華出去走一走。張錦華也藉機服務渠道商的名義，離開了宴會。
她們在樓下的咖啡館坐下，這是張錦華與張雅楠第二次獨處，上一次是她們去三亞的十里椰廊見紅姐。
“首先想先向你道歉，這杯咖啡就當是我的陪罪酒”張雅楠首先開口。
“這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上次分別是‘十里椰廊’吧”張錦華帶著疑問的口吻說。
“那次你和紅姐在十里椰廊交談，我和她的秘書在酒店，但那次並不祥和。”張雅楠低沉的聲音，可以看出她的緊張，像是一位犯錯的孩子，在向家長還原事情的真相。
“秘書當時給我提出了兩個選項，和紅姐合作，將來還可以是朋友，其二繼續服侍趙總。”張雅楠並沒有等張錦華追問，而是繼續敘述當時的情景。
“不是簡單的選擇題吧。”張錦華喝了一口咖啡，像是在驅除體內的酒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了出來。
“紅姐的強辣手段在海南是出了名的，表示吞併趙彩霞和劉美由是遲早的事情。看我沒有表示，又提出了我姐張雅婷的名字，並從箱子裡拿出了100萬元。”張雅楠的淚水已經從眼眶迸出，但沒有哭泣的聲音。
“錢你收下了？”張錦華從桌上的紙盒，取出幾張紙巾遞給張雅楠。
“是”張雅楠此刻再也堅持不住，整個頭趴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