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不是結尾,裘克接下來的行為才是讓獵犬欲罷不能的開始。

“就算受罰也不勞你操心,早點說出來你能少受些苦。”裘克不以為然的嗤笑,鎏金色的眼裡劃過戲謔的嘲諷。

他當然知道這在組織裡算是違規行為,畢竟擅自動他人的腺體就幾乎跟器官販賣是相差無幾的卑劣性質。這也就是為什麼哪怕Limit組織對獵犬動用私刑,也從未動過對方腺體的原因。

但裘克滿不在乎,對他而言搞定任務然後就能跑路了。誰他媽還在乎這會釀成什麼後果啊?

他發現獵犬緊接著只是不發一語的盯著自己看,眼神像頭飢餓難耐的惡犬,裘克眼底無可置否的劃過一絲厭惡。

他乾脆又一腳踩了過去,鞋底的紋路毫不設防的摩挲過獵犬腿間,力度不輕不重,沒打算公報私仇卻侮辱性極強,也摻雜著一股挑釁的意味。

裘克甚至不難想象到其灼熱的體溫。

媽的,更噁心了。要不是為了任務,裘克內心的嫌惡都快壓不住了。

這個動作下去後獵犬明顯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倒是不痛,類似隔靴搔癢、火上澆油。他的軀體霎時緊繃發力,可以說是反應劇烈,就連瞳孔都溢滿了難以遮掩的性慾。

四周突然就被烈酒及血腥味的資訊素充斥,整個空間聞著像被血洗的酒窖。好在裘克及時的收斂了自己的資訊素,才沒讓過多alpha資訊素影響自己。

他調製的藥劑雖然會讓獵犬的資訊素短暫不受控制,但同樣也降低了對方資訊素對自己的影響。

獵犬隻感覺自己被迫進入發情期了,那藥劑的作用太奇怪。他現在只感覺自己那處充血得發疼,眼前明明有個omega卻根本碰不到,血壓頓時都快上來了。

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他恨不得把裘克壓在身下弄死。

“如果你是想要被我玩死的話,大可直接把我鬆開,我.的.好.特.務。”

逐字逐句的開口。獵犬攥緊雙拳,嘴角露出瘮人心肺的笑容。腳部纏繞的鐵鏈發出突兀刺耳的拉扯聲,連同手腕上的拷鎖都因為對方的力度而在顫抖。

不得不說,裘克的行為徹底把獵犬惹惱了。

“真不打算說說?說出來對你我都好,畢竟我也不是想玩你,只是想交差罷了。”

裘克無語的睨向眼神陰毒的獵犬,一時之間嫌棄的把腳從對方某處上挪開。他又不是真對男人感興趣,不過是想套點話然後好跟夜鶯交差任務罷了。

但裘克現在有些懷疑自己的策略到底管不管用了,畢竟獵犬現在仍舊沒打算鬆口。不僅如此對方看他的眼神還越來越不對勁,就好像他是塊令惡犬垂涎欲滴的肥肉。

獵犬斂眸,瞳孔中的暗芒瀲灩一瞬。他突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朝著裘克開口:“……好啊,你湊過來點。”

裘克聞言先是一愣,遂半信半疑的蹙眉端詳著獵犬無懈可擊的表情。

獵犬仍然被囚於木椅上,但對方貌似是在思維上退了一步,裘克也就真的謹慎的往束縛對方的木椅那緩慢湊了一步,貼近了獵犬的臉頰。

不得不說對方哪怕到了現在這種被慾望支配的地步,裘克還是看不透獵犬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在裘克俯身湊近獵犬的須臾之間——夜鶯淡漠如冰的聲音在腦海裡碎裂式的蹦出,“裘克,小心。”

只見面前原本淡笑的獵犬眼神一凜,如蟄伏暗處悄然捕獵的野狗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驀然軀幹發力往前。

紅髮男子見狀瞳孔驟縮倏地往後猛撤一步。但終究還是反應慢了,對方銳利的犬齒直接劃破了裘克脖頸處的表皮,為其留下了一道冗長的血痕。

“我草!!”

裘克幾乎沒忍住破口大罵,他以手為爪直接攥住獵犬的脖子發力,將其硬生生給重新摁回椅背上,手臂青筋儼然因怒不可遏而暴起。

裘克強忍著把獵犬掐死的衝動,用另一隻手抹了把脖頸的傷口,摸到的只有血淋淋的血痕。

他摸到喉結附近時臉頰皺在一塊。裘克不免抽氣,傷口其實不算深,但主要是因為裘克躲得快,不然現在就是被生生咬下塊肉命喪於此了。

至少這傷口確實看起來尤為瘮人。

“呵,反應倒是很快。”獵犬毫無愧疚感的嗤笑出聲。

他任由裘克把他摁在椅座上,悠哉的半闔眸伸舌舔去嘴角殘留的、來自裘克脖頸傷口的血液,像是在品嚐什麼西式糕點般慢條斯理,還意猶未盡般咂了咂舌。

“真他媽是條狂犬病瘋狗……”裘克咒罵出聲,掌心因憤怒而不斷收力。在觸及到對方詭譎的眼神時緩慢闔眸猛吸一口氣,儼然鬆開手再度後退。

獵犬的呼吸粗重,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沒有動彈,也完全沒有被裘克掐窒息的狼狽。他臉上一如既往掛著的笑靨此時在裘克看來賤得要命,偏偏對方好像也知道,但壓根沒打算收斂。

“怎麼,不想繼續玩了?”獵犬扯了扯嘴角,眸色深邃。

“看來即便如此你也不打算說。算老子今天倒黴,那你就在這憋著吧,反正難受的是你不是我。”

裘克的直覺告訴他:獵犬自適應這種慾望後就一直在存心戲弄他,或許剛開始對方確實帶著真情切意的怒火,可後來還是被對方力挽狂瀾的給調整過來了。

真難支配……夜鶯這什麼破任務,沒一個陽間的,還浪費老子的錢。

如果他繼續釋放資訊素的話,裘克也毫不懷疑獵犬真有可能可以靠著他自己的蠻力衝破桎梏。識時務者為俊傑,所以他決定先行離開,打算明天再來嘗試一下。

想到這裘克厭惡的皺眉,惡狠狠的瞪了眼不遠處遊刃有餘的獵犬。他後退幾步用鑰匙卡開啟審訊室的房門離開,獨留下獵犬一人在那憋著。

不過裘克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踏出審訊室的大門,後腳獵犬那副偽裝出來的運籌帷幄就徹底分崩瓦解。

他雙拳無意識的死死攥緊,赤黑色異瞳裡醞釀而出的慾望終究是將僅存的理智給沖垮,如同決堤的河壩一發不可收拾。

獵犬陰惻惻的眸光鑲嵌在那扇關閉的大門上,他的腦海裡滿是方才張揚如躍動火苗到處煽風點火的紅髮男子。

良久過後。獵犬緩慢闔眸,近乎貪婪的汲取著周遭殘留的薄荷草氣味,呼吸愈發粗重急促……

——

“你問出來什麼了嗎?”梟伊好奇的看向走出地下一層的裘克,在看見裘克脖頸上觸目驚心的劃痕時呼吸一窒。

“問個屁,被野狗咬了是真的。他自控力太強了,我打算明天再試試。”裘克抬頭望向牆面的鐘表,發覺現在時間才剛到達晚上八點,不免揉搓著額角的碎髮煩躁,“有碘伏嗎?我怕被傳染狂犬病。”

“……這我沒有。要不你回去歇一歇?”梟伊嘴角抽搐,倒也知道裘克在陰陽怪氣的諷刺些什麼。

他習慣性的安撫了裘克幾句,便自己回屋和璃茉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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