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福斯又大大方方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我看你們這兒這麼多食物,我和兄弟們也不愁吃的,吃完了乾脆就賴到你們家裡去,我們也不幹別的,就蹭吃蹭喝蹭住,把你們煩的受不了,最後不同意也得同意。”

這人怎麼能一臉道貌岸然的說出這麼無恥的話啊……

不僅古德爾人震驚了,連星艦上的隊員們和許微微都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這人真是我們的將軍嗎?沒有被奪舍吧?”

“有可能,估計是什麼新型儀器,能讓兩個人暫時靈魂互換。”

“嗯,有道理。”

黃毛則是捂住了許微微的耳朵:“寶兒,我們不聽,那個不是爸爸。”

許微微:“……”

其實許微微倒是完全能理解西福斯這一番話。先是開門見山展現誠意,然後“適時的”暴露實力,既起到震懾作用、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又進一步佐證自己的目的單純,最後裝可憐示弱,看似無賴的話,卻有很多人都吃這一套。

下面的古德爾人已經沸騰了。

“嘿——?他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呢?!”

“怎麼辦,我感覺自己快被他說動了……”其實已經被說動了但我還不能說出來。

“啊啊啊啊啊~他好可愛!寶貝兒!來我們家!我願意收留你和你的女兒!我也不會告訴你的老婆的!”

熱情奔放的古德爾女孩解下身上的披帛,掄了幾圈然後用力朝祭祀臺上拋去。

其他女孩們有樣學樣,原先離得八丈遠,現在紛紛朝祭祀臺上的西福斯靠攏,場面一時有些失控。

星艦上眾人看的一臉興味,恨不得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邊看邊嗑。

“哈哈哈哈我們老大的魅力不減當年啊!”

“我去!那妹子神投手啊,要不是老大閃那一下就掛上去了!”

“哈哈哈哈!嫂子絕對想不到這麼偏的地方還有一堆情敵。”

祭司站在臺階上面向眾人,用力磕了磕手中的柺杖,沸騰的人群逐漸安靜下來。

然後轉身看向酋長:“酋長,此事你怎麼看?”

酋長:“……”我怎麼看,我站著看,您不是早就預料到了嗎,演的可真像。酋長內心誹謗到。

“咳咳!事關重大,我想聽聽祭司的意見。”

老嫗斜了他一眼,開口道:“剛剛的卦象已經給我們指示了,‘匪咎’就是沒有禍患,既然他們‘不是禍患’,那接納也無妨。”

聽到這句話,西福斯終於放下心來。他既然能一眼認出酋長,那自然知道這個老嫗就是祭司,對古德爾人來說,祭司的話有如神諭,沒有不聽從的道理。

酋長也順水推舟的說道:“既然上天已經給我們指示,那我們就不能違背!從今天開始、”

“西福斯。”

“從今天開始!西福斯就是我們的客人!”

“還有我的女兒和兄弟。”

酋長:“……”

“從今天開始西福斯和他女兒還有兄弟就是我們的客人!”酋長語速非常快,一口氣下來,帶著濃濃的情緒。

旁邊的酋長夫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然後上前兩步說道:“西福斯是吧?現在事情也談完了,是不是該讓他們下來了?”女人目光看向還停留在天上的星艦。

“當然,謝謝您的提醒,王后。”

西福斯轉身衝上方的星艦打了個手勢,駕駛員看到後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緩緩下落,把星艦停在了慶典旁邊的空地上。

咔噠一聲,艙門解鎖,向一邊劃開,臺階伸展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星艦裡的十八名隊員排成一列依次走出,黃毛走在隊尾,懷裡抱著一名小嬰兒。

其他隊員在祭祀臺下方站好隊等待指示,黃毛則跑了上去,把懷裡的嬰兒遞還給西福斯。

他沒有說謊。眾人的目光跟著嬰兒轉移,幼崽總是惹人憐愛的,它們脆弱,柔軟,總能激起人內心的保護欲。

許微微探出頭去,想看看外面,沒想到卻被眼前放大的一張臉嚇了一跳。

原來是甘茨,他正踮著腳一臉好奇的觀察著許微微。他從未見過長這個樣子的長相,尤其是是許微微的眼睛,跟他胸前戴的寶石顏色一模一樣。

“甘茨!你幹什麼!給我下來!”

酋長上前把不讓人省心的小兒子一把薅到旁邊:“一個沒看住你就亂竄!”

甘茨被拉開後,許微微就成了其他人觀察的焦點。

“小傢伙兒露頭了!真有孩子嘿!”

“他可真小,看起來就比剛出生的狗崽子大一點兒,怪不得他爸要帶她來看病。”

“頭髮是紅色的呢,隨她爸爸啊,真奇特。”

“眼睛還是綠色的呢,怎麼長得這是?跟寶石一眼,真好看。”

“就是就是,真會長!我要是也能長這樣就好了。”

古德爾人的眼睛和頭髮統一都是黑色、褐色的,他們不與外界來往,只在本民族內部繁衍,基因保持著高度的純粹和統一。因此看見不一樣的長相,尤其特點還如此鮮明的,就感覺格外地新鮮。

“好了,既然來了就和我們一起參加慶典吧,這可是一年一度的熱鬧事,先好好吃頓飯,玩一玩,晚上就跟我們回石堡裡住下。”

西福斯點頭:“好,聽酋長的安排。”

單獨準備一桌還要花費時間,隊員們就被分散開,安排到幾桌上,和古德爾星球的原住民們坐在一起。西福斯的身份不一樣,和酋長一桌。

中斷的慶典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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