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星艦裡十八名士兵內心都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口氣可真夠大的,還從沒聽到過有人敢對他們將軍這麼說的呢。

他們絲毫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點搞笑。

“你們的偽裝已經被我們識破了,現在馬上開放通道,讓我們進去,我們可以保證只動貨物不動人,否則……”

偽裝?

西福斯示意駕駛員取消靜音,然後說:“我們星艦內部沒有貨物。”

“裝什麼呢?!沒有貨物你TM的偽裝成軍用星艦?!”

西福斯瞬間明白了癥結所在,其他人則是一陣無語,這人的腦子裡有泡吧?

“其他小嘍囉可能會被你們騙過去,可是遇到我,算是你們倒黴。”刀疤臉得意又囂張的聲音傳到星艦每一個角落。旁邊還有狗腿子附和。

“老大英明!”

“不愧是老大!”

隊員:……

“哦?”西福斯慢條斯理的問:“你們是?”

“豎起你們的耳朵聽好了!我們可是‘星海狂鯊’!怕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誰讓你告訴他們的?!你是老大我是老大?!”

“嗷!我錯了老大!對不起老大……”

許微微:……他們的智商出來打劫真的沒問題嗎?

刀疤臉把多嘴的小弟打了一頓,然後惱羞成怒的衝他們大喊大叫:“快把你們的通道開啟!不然把我惹急了,直接殺人越貨,你們這艘船上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駕駛員、武器手都在等著西福斯下令。

“唉~那好吧。”西福斯語氣無奈的說道。“我把你們放進來,你們可千萬別傷害我,我老婆和孩子還等著我回家呢。”

許微微睜大了眼睛抬頭看向“害怕”的父親,其他人也一臉怪異的看著西福斯,他們還沒發現,父親\\將軍還有這戲精的一面。

聽到西福斯鬆口,刀疤臉興奮的笑了,心想這次的肥羊還挺識時務,立刻命令屬下把星艦靠過去。

當通道連線完畢,一眾星盜端起武器,準備進入西福斯所在的星艦。

刀疤臉還是有幾分警惕在身上的,派了十個小弟先進,他倒是沒有想那麼深,只是因為之前有乘客靠在入口兩側襲擊他們的情況。

西福斯打了個手勢,隊員們各自找好掩體,槍對準通道口。他們這支小隊雖然只有十八人,還包括廚子、技術員和醫生,但廚子可不是隻會做飯,技術員也不是隻會敲鍵盤,醫生倒是有一個只會看病的,早早躲好了。

通道里隱隱傳來動靜,西福斯不知從哪掏出來個針織的小帽子,戴到許微微頭上,往下拉了拉,遮住她的眼睛和耳朵,小聲對她說:“別看。”

然後大手護住她的腦袋,把頭貼到自己懷裡。另一隻手從腰間取下一把鐳射槍,在大腿上蹭了一下上膛。

三個小弟迫不及待地從通道口竄出來,臉上還帶著貪婪和垂涎,然而迎接他們的並不是拱手而上的寶石和金幣,而是穿過胸膛的鐳射彈。

隨著西福斯開了第一槍,其餘隊員也迅速開火,衝在最前面的三人被射成了篩子,甚至手上的槍還沒端起來人就已經無力的倒下。

後面的人並沒有因為同伴的擋槍就倖免遇難。他們面對的可不是從黑市上買的、淘汰下來的槍械,而是最精良的、威力最大的新式武器。使用他們的人還是訓練有素、經驗十足的正規軍,比他們這些野路子不知強了多少倍,可以說兩者根本就是碾壓式的差距。

面對普通人,他們是窮兇極惡的歹徒,可面對軍方,他們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看似都端著槍,可他們的槍有時候一年到頭也開不了幾次。子彈多貴啊,黑市上一萬星幣一枚,大多時候他們都是充充樣子。

眼下,碰到真正的硬茬子,這幫歹徒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十人全部被擊斃,屍體堆積在通道內。

刀疤臉排在最後,前面四五層肉盾,聽到動靜就趕緊往外撤,倒是僥倖活了下來。

“關門!撤!趕快撤!掉頭!”連滾帶爬的回到自己星艦上,刀疤癱坐在地上吼道。

不用他說,剩下的小弟們已經被這變故嚇破了膽。合力把沉重的通道門關上,就要掉頭跑路,另外兩艘接到命令也準備開溜。

至於反擊?他們還沒有不自量力到那種程度。

這一刻,刀疤無比的懊悔且後怕,他前面完全想錯了,那就是一艘實打實的軍用星艦!

什麼被戲耍的憤怒,什麼小弟被殺的仇恨,都是不存在的,他自己都險些交代在那裡。十個人在瞬息間被殺,他卻連對方的臉都沒見到,恐懼已經佔據了他整個大腦,他得先有命活下來才能考慮其他。

看對方有逃跑的跡象,西福斯下令進行追擊。

星艦調轉方向,武器手朝著刀疤所在的那艘星艦開火,在兩枚追蹤導彈和兩架重型鐳射炮的火力攻擊下,星艦直接被炸燬,裡面的人無一倖免,一代頭目就此隕落。

另外兩艘向著不同的方向逃竄。

“將軍,我們追嗎?”

“不了,這不是我們這趟的主要目的,不要浪費時間。”

“哦,好吧。”隊員們面色失望。他們才剛熱了個身,不,或者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就結束了。

“把屍體清理乾淨,收束裝備,回屋睡覺。”

“是!”

一個小插曲就這樣輕描淡寫的過去了。邁過通道口的屍體,直到回到臥室,西福斯才把女兒的小帽子捲上來,許微微得以重新“恢復光明”。

看到女兒直直的望著自己,西福斯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有壞人打擾我們薇兒睡覺了是嗎?真過分,爸爸已經懲罰他們了,現在可以安心睡覺嘍~”

許微微很難形容現在這種感覺,非要找一個詞的話就是“安心”,在父親身邊讓她感覺無比的安心,沒人能傷的了她,無論什麼情況,父親都能應對。

獨來獨往了二十多年的許微微突然體會到有人依靠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有爸爸真好啊。

帶著這種安心,許微微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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