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看著西福斯這副架勢害怕道:“別衝動,這位客人……”

“你老婆?哪、哪一個?”男人話不過腦袋的問道。

這下不止西福斯,連伍法德太太也想要打人了。她碰到過的有色心的人不少,但是有色心、有色膽、卻沒腦子的人還是第一個。

西福斯鬆開手,把男人推的後撤好幾步差點坐在地上。跟這種人打交道實在是拉低智商。把自已氣的不行,對方卻還搞不清楚狀況。

“不想捱打就趕緊滾,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西福斯目光森然。

男人在女伴的攙扶下站穩,氣急敗壞的叫囂:“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想吃牢飯是嗎?!老闆也看到了,是他先動手打我的!”

德沃夫人脾氣火爆,打架鬥毆事件時有發生,加上武器方面沒有禁令,一旦打起來,死傷程度和對城市的破壞性都是十分嚴重的。

於是首領加大了懲罰力度,打架鬥毆的最少都要進去被關個三兩月,外來人也不例外。一旦來這兒就要遵守他們這兒的規定。

所以男人才如此的囂張,他斷定西福斯不敢真的對他怎麼樣。

“美人兒,這男的可是有暴力傾向,跟他在一塊兒太危險了,不如跟我吧。我有錢,五層樓的大別墅,家裡幾十號下人,夠我們幾個過的舒舒服服的,而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不會嫌棄你們中誰離過婚,包括這個小丫頭,我也會當作我自已的親生女兒,好好愛護的,怎麼樣?”

男人自以為深情的看向西福斯太太,實則眼裡的貪婪和慾望足夠讓人一眼看穿。

連老闆娘都看不下去了,毫不客氣的說道:“我這兒是賣東西的,您要是沒什麼要買的就請回吧,美夢得回去在床上做才行。”

男人似乎想找事,老闆娘硬氣道:“你想幹什麼?!我這兒的東西都價值不菲,弄壞了你得給我照價賠償。”

“我店裡可是有監控的。”

男人把火憋了回去。

“老闆娘,我想請問這附近哪個地方沒有監控呢?”西福斯看著男人,陰惻惻的笑著說道。

老闆娘表情有些為難,似乎還想勸他,西福斯打斷道:“您放心,我不會鬧出人命來的,也清楚可能會有的後果,但作為丈夫、父親和朋友,有些事是必須要做的。”

老闆娘猶豫的眼神堅定了,雲淡風輕的說:“我們這家店的位置已經是最偏的了,以這條街作為分界線,背面都沒有安裝監控了。”

“好,謝謝您。”

“親愛的,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再逛逛。我出去丟一下垃圾。”

西福斯臉上掛著瘮人的笑,朝表情驚恐的男人走去。胳膊夾住他的腦袋,巴掌死死捂住他的嘴,把人往店外拖。

其他客人都看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說些什麼。

男人的掙扎看起來是那麼軟弱無力,從背後看,西福斯遊刃有餘的就像和好朋友勾肩搭背鬧著玩,另一隻手甚至還插在褲兜裡。

喉嚨裡哼著的曲兒壓過了男人的悶叫。

兩人並肩穿過貨架時碰掉了一些東西,男人趁機伸手死死扣住貨架的邊緣。但是西福斯力氣太大,帶的架子都倒了,男人還是無法阻擋他的腳步。

西福斯心情明媚的大聲說道:“別擔心,會有人買單的。”

跟他一起來的女伴想要幫忙。雖然男人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行為讓她生氣,但畢竟還有討好利用的價值。

但是西福斯太太怎麼會讓她得逞,把女兒放下後兩步擋到女人面前,然後強制把她準備報警的光腦關掉。

女人怒上心頭,巴掌高高的揚了起來,看的許微微心裡猛然一緊,呼吸都停滯了。

然而清脆的巴掌聲沒有響起,西福斯太太及時擒住了她的手腕。

許微微、伍法德太太包括店老闆都鬆了口氣。

伍法德太太趕緊跑過去跟好閨蜜統一戰線,用力推了女人一把後嚴聲厲色的教訓道:“你真的是活膩了!敢動手!?今天這一巴掌要是落在我朋友臉上,不把你扇成豬頭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西福斯太太冷冷的看著女人,聲音低沉的說道:“我的丈夫不是好惹的,我也一樣。你之前的冒犯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勸你最好老實點,如果你不想跟你姘頭落得一樣下場的話。”

許微微第一次見媽媽這副冷厲的表情,原來一向溫溫柔柔的母親真正發起怒來是這個樣子的。

威脅過後,女人看樣子老實了,低頭準備灰溜溜的逃走。

西福斯太太卻再次攔住她的去路:“在我丈夫回來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女人本想出去偷偷報警的,眼下被識破,只能深吸一口氣,垂著頭窩在角落。

“兩位小姐,你們的東西已經打包好了,價格也算好了。”

“您的一共是四百二十五萬德幣,您的是四百零九萬德幣,票據在這兒。”老闆娘身前放了四個包裝精美的袋子,分成兩下,票據擺在桌面上。

兩人依次過去付了錢。

看到這一幕的女人這才明白她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她們可以底氣十足的自已做主,花出去這麼大一筆鉅款,她卻要費盡心思討好別人才能獲得一個“獎勵”。

這種時候,連嫉妒都是蒼白無力的。女人徹底洩氣了。

沒過一會兒,西福斯重新出現,看錶情已經心情大好。卡著男人的脖子把他丟到櫃檯前。

男人已經絲毫不復剛開始的囂張,看到西福斯朝他靠近,急忙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撐在玻璃櫃上,縮著脖子一瘸一拐的往後退。

看樣子好像受傷挺重,已經站立不穩了。但臉上完全看不出什麼。

“老闆娘,結賬!”

“這兩位漂亮的小姐已經結過了。”老闆娘笑得合不攏嘴。

“噢,那那邊那個貨架上的東西,您算過一共值多少錢了嗎?”西福斯指著被男人拽倒的架子問道。

“哎呀,還沒來得及算。”

“我們沒時間待太久,您粗略估計一下吧。”西福斯看了下時間說道。

“我看看啊……那邊主要是珠針、髮帶之類的東西,就給五千德幣吧。”

“聽到了嗎,付錢。”西福斯冷冷的睨了男人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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