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梅琳的叫早不出意外遇到了困難。

五個小傢伙集體賴床,這讓梅琳忍不住懷疑:“你們是一起熬夜打遊戲了嗎?怎麼一個個都困成這樣?”

“沒有~”,大一點的幾個孩子哼哼唧唧起床。許微微把被子蒙過頭頂,瑞恩也是毫無動靜的樣子。

洗手間裡,三人擠在一起刷牙,刷著刷著眼睛都差點想要閉上。如果說凱恩和萊恩只是單純的困,那菲恩身上更多的則是怨氣。

他不理解為什麼他這個已經知曉劇情的人還要陪這群人看到結尾。好不容易結束了,終於能回自已的床上睡覺,半夜卻被怪聲吵醒。

這才想起來瑞恩磨牙的事,戴上被遺忘的耳塞,菲恩捏緊了拳頭,重新醞釀睡意。

三人幾乎同步的洗漱完畢。菲恩洗過臉之後也徹底清醒過來,餘光看到凱恩從架子上拿下來一個小帕子,放在溫水裡打溼,不懂他要幹什麼。

不是剛擦過保溼霜嗎?

跟著出去,菲恩終於知道了那個帕子是幹嘛用的。

“梅琳阿姨,你去叫瑞恩,薇兒讓我來吧。”

凱恩先是拍了拍那個蓬鬆的“大花捲”,然後把被子往下扯,等到許微微的腦袋露出來之後就用一隻手墊著她肉乎乎的小臉蛋兒,擰到半乾的毛巾蓋上去,打著圈一通呼嚕,像擦欄杆扶手似的。

看上去有點粗獷,但正是許微微喜歡的力道,提神不傷腦。

許微微眼睛還沒睜開,手臂就已經先伸了出來。凱恩縱容的把她拉了起來,被子掀開,套上襪子,然後抱去洗漱間了。

菲恩看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好朋友還有當保姆的天賦。這得練過多少遍才能這麼熟練?西福斯家是僕人不夠用了嗎?需要他一個少爺幹伺候人的活兒。

而且看樣子還十分享受,腦子壞掉了吧,再寵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反正他是絕對不會這樣慣著小孩子的。

許微微出來的時候,梅琳還在和“蠶蛹”作鬥爭。瑞恩把被子角壓得死死的,這是他從長期賴床經驗中總結的方法。

“瑞恩少爺!你再不起床我要叫小姐過來了!”

瑞恩不為所動,這種威脅他聽過很多次了。

“梅琳阿姨,我來吧。”凱恩再次接過重任。

梅琳累得呼哧呼哧的讓開了。

凱恩抓住被子,毫不留情的用上全部力氣,猛地一甩,被子被掀開的同時裡面的瑞恩也跟著翻了個面。

天光大亮,瑞恩五官皺到了一起。

下一秒,又迎來黑暗。一個又溼又涼的東西蓋到了他的臉上。瑞恩刺激的大叫,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拿下臉上的東西,瑞恩徹底清醒了。

“對不起啊薇兒,用你的毛巾擦了髒東西,哥哥幫你拿去消毒。”

“哼!臭哥哥!你才是髒東西!”

“我來吧少爺,你們先去吃飯。”梅琳把瑞恩手裡東西拿了過來,然後牽著他去洗漱。

大人們已經快要吃完了,看到他們過來打招呼道:“來的晚啊,昨天晚上熬夜了嗎?”

“沒有,瑞恩磨牙聲太大了,耳塞沒戴好。”凱恩迅速反應道。

可不能讓爸媽知道他們熬夜看電影,不然以後到點兒斷的可能就不只是電了。

“這麼多人耳塞都沒戴好?”西福斯挑了下一邊的眉毛問道。

“呃……”凱恩慌了,著急思考說辭。

“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其實是忘記戴了,凱恩睡覺前還專門提醒我。他們幾個都是在等我。”菲恩面不改色的瞎編。

“哦。”

西福斯看樣子是相信了,低頭繼續切割盤子裡的香腸。

“熬夜四人組”都鬆了口氣,幸好這會兒瑞恩和梅琳都不在,不然就不知道該怎麼圓了。

“嘿——!昨天打的賭是誰贏了?誰猜的那個攝影師?”瑞恩人還未到聲音先到。

四人的心立馬又提溜起來,生怕他再禿嚕嘴。凱恩趕在他再次張嘴說話前解釋道:“我們昨天下午在休閒室看了場電影,打了個賭。”

“什麼電影?”伍法德太太好奇的問。

“北方慢車謀殺案。”

“這部電影我看過,它是一個三部曲,裡面一共三宗案子,是一個串聯起來的系列。你們看的是哪一案?”邱副官問道。

“第一案。”

“嗯,那一案的兇手確實是攝影師,所以誰猜對了?”

“不是我,我猜的乘務員。”凱恩鬱悶道。

“也不是我,我猜的賽車手和他妹妹。”

眾人的目光看向許微微。

許微微不好意思的笑了:“是我。”

“我胡亂猜的,大家都沒選這個,我就選了。”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們薇兒向來很幸運呢。”西福斯太太微笑著說道。

“好,那我們四個今天一天都要聽薇兒的。盡情吩咐吧,女王陛下。”凱恩右手挽了個手花,然後放到胸前,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

大人們都笑了。

“應該是你們三個,我好像沒有參與打賭吧?”菲恩提醒道。

“你又沒說你不參加。”

菲恩表情難以置信,“這還用說嗎?我可是提前知道結局。”

“對啊,那你就不算‘猜’對的人嘛,這就算輸了。”

菲恩:“……”

輸就輸了吧,再爭辯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反正按他的瞭解,塞莉薇兒不會要求什麼過分的事情的,這個賭約形同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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