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雪蓮的許微微很高興,翻來覆去的觀察。更值得高興的是她好像在裡面看到了成熟的種子。

但是不知道這個透明的器皿作用原理是什麼,她不敢貿然開啟。只能等到長大一些再去研究了。這期間最好能找到其他的雪蓮,讓她不至於開啟罐子把這個美麗的標本破壞。

如果找不到,這將是世上唯一一朵。

許微微抱著自己的“寶物”,滿足的不得了。就像地質學家喜歡收集礦石,昆蟲學家喜歡收集昆蟲標本,她也喜歡收集不同的藥材。越稀有越罕見越好。

上輩子她就攢了“一本”,現在不知道便宜誰了。雖然沒什麼名貴的,而且很多是從師傅那薅來的。

“寶貝兒,還沒看膩嗎?先給媽媽好不好?媽媽給你放著。”

許微微搖頭,頭髮像蘑菇開傘了。

“難道你要一直抱著嗎?媽媽還能搶你的不成?”西福斯太太佯裝生氣。“這樣,給它放到你房間裡好不好?這麼抱著多不方便啊,待會兒小胳膊該酸了。”

許微微鬆手了。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宴會即將迎來最快樂的時刻。

廚師推出來一個比人還高的生日蛋糕,光底座就到人的腰部。蛋糕整體是一個城堡造型,最上面是一個張著翅膀的小天使。與其說是蛋糕,不如說這也是一個藝術品。城堡的每一個花紋、裝飾的每一簇花朵、極致細微之處都盡顯精緻。

許微微看的讚歎不已,但是……蠟燭這麼高她該怎麼吹呢?

許微微辛苦的仰起脖子,看向最高處的天使,它手心裡託著一支矮矮胖胖的蠟燭,現在正在燃燒。難道要搬梯子來嗎?那也太破壞美感了吧……

“薇兒,準備好上去吹蠟燭了嗎?”西福斯微笑看著女兒。其他家裡人的表情都有些欲言又止。

許微微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西福斯慢慢把女兒舉高,舉過頭頂。許微微聽到背後“嘀”的一聲輕響,心裡頓時巨震。

不是吧?!又來?!!!她完全忘了背後還有那個東西!

升空的時候,許微微心裡一陣慌亂,急忙去拉爹地的手,但沒拉住,身體反而因為亂動弄得重心不穩,有頭朝下的趨勢。

客人們的心都提起來了。

“哎穩住穩住!不能讓寶兒紙尿褲朝上啊,那她將來看到臉往哪擱?”

“好了好了。”

“這就不需要晃了吧?直上直下。”

遠離人群的地方,西福斯的同僚們正小心操縱著許微微背後的飛行器。一人下手,一圈人指揮。

“好了好了,停!往左邊來一點,完美。”

許微微停在了正對著蠟燭的位置。

過了最初的心悸,她現在看著已經很淡定了。但內心的抓狂只有自己知道。

爹地也太胡來了!媽媽呢?爺爺奶奶呢?怎麼不制止他啊!還有舅舅!躥一下就能把她撈下來了,一!動!不!動!

一個也靠不住!

許微微心累。這樣是很拉風沒錯,但萬一是個普通小孩會被嚇死吧。而且吹蠟燭就要離蛋糕很近,小孩要是一腳踢上去,那畫面可就太精彩了。

“薇兒,吹蠟燭,呼——”西福斯太太提醒道,還給她做了個示範。

卡佩夫人詫異:“不是還沒許願呢嗎?”

“哦對!薇兒,先別吹——!怎麼辦?我們忘記教她了,但是小孩子也不懂許願這回事吧?”

許微微:“……”

“要不再把她放下來,我們教教她許願的姿勢。”

“那願望呢?我們替她許?”

“當初怎麼就沒人想到這一茬呢?”

許微微:你們乾脆在下面開個會得了,不用管我死活。願望我都想好了,希望我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還有三個哥哥能少幹一點兒不靠譜的事。

開玩笑,老天爺別當真。希望他們都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我也是。

“啪”、“啪”兩聲巨響,禮炮噴出綵帶,賓客們開始鼓掌。

還在討論的一群人才抬頭。“哎!薇兒已經吹了!”

是啊,要不然呢?真等你們在下面開會啊?快把我放下去。

下來的時候許微微賭氣不讓爸爸抱,她決定暫時和他絕交一晚上,不然他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想讓其他人抱,他們也是同謀。

西福斯挑了挑眉,把在地上亂咕蛹拒絕擁抱的女兒提了起來。

“薇兒不要切蛋糕吃嗎?我們還沒切蛋糕呢,你夠不到,爸爸抱你切好不好?”

絕交暫停,蛋糕要緊。

西福斯夫妻握著女兒的手切下了第一刀,後面就由廚師給大家分。第一塊當然是過期小壽星的。

西福斯太太叉了一小塊喂她。許微微巴咂巴咂嘴,蛋糕胚鬆軟綿密,奶油鮮甜,入口即化。於是主動張開嘴等下一塊。

西福斯太太撲哧一聲笑了:“跟小鳥似的。”

分完蛋糕,大廳裡音樂響起,燈光配合著變換。聽到的客人們都心領神會,開始向四周移動,讓出中間的場地。

西福斯快速把女兒交給老夫人,然後與妻子面對面,由妻子為他整理髮型和衣服。

“我看起來還好嗎?”西福斯略帶緊張的問。

“當然,你是全場最英俊的父親。”

“呼——我等這個時刻等了好久。”

“我知道,親愛的。”

許微微一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要幹嘛?

確認自己的形象沒有問題,西福斯重新把女兒抱在懷裡,理了理她的頭髮,正了下頭頂的小王冠,然後帶著不明所以的許微微走到場地中央。

執起她的一隻手,西福斯抱著女兒在舞池裡輕輕晃動。

許微微坐在爸爸有力的臂膀上,從一開始的茫然中慢慢回過神來。透過爸爸的肩膀,她能看到有的客人在輕輕跟著拍子鼓掌,有的客人在含笑看著她們,也有一些父親抱起了自己的女兒隨音樂輕柔搖晃——不知她和爸爸現在看起來是否跟他們一樣。

許微微完全放鬆,考拉一樣趴在爸爸身上,眼睛閉著,舒服的想睡覺。

爸爸的懷抱像媽媽的又一個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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