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昨夜咱們這邊鬧鬼了。”

“什麼啊,不是說是江洋大盜嗎?”

“不是,不是,你們都聽錯了,我聽打更的老牛說啊,是雌雄大盜,他還聽到說話聲了呢。”

“對對對,聽說他們偷的玉瓶,不小心掉了出來,還砸到老牛的腦袋了……”

“那玉瓶碎了嗎?值錢嗎?”

……

不遠處的一個飯桌前,林楚幾人正邊吃早飯,邊聽著八卦。

可聽著聽著,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味兒起來,這說得咋那麼像他們呢?

林楚抬眼,心虛的瞄了眼納蘭冥。

就見他正淡定的喝著白粥,不過耳朵卻豎著,明顯也在偷聽。

想起昨夜被她不小心踹下去的酒瓶子,林楚心裡,這打更的老牛也挺倒黴,默默的說了句抱歉。

倆人對視一眼後,靜靜的扒拉完各自的粥,雖然動作看著比剛才略微匆忙了些……

“姑娘吃好了?”如意樓的掌櫃笑眯眯的跟林楚打招呼,語氣裡滿是恭敬。

“是啊,掌櫃的,加上昨晚的住宿,一共多少銀子?”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既然熱情,林楚自然也笑著回應。

“不用了,東家說了,姑娘在如意樓的賬全都記在他的名下。”

說完,他還又加了句:“是所有的如意樓。”

“這東家是誰?”

吳狄那混蛋啥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他會那麼好心嗎?

可能是林楚表現的太過明顯,掌櫃的竟然一下就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

他依舊是笑眯眯的回道:“自然是老太爺。”

對嘛,也有外公才會做這樣的事。

體驗了一把刷臉付賬感覺的林楚,表示很滿意,笑咪咪的帶著人離開,朝縣衙而去。

幾人到了曹家門前,發現大門緊閉,納蘭冥上前敲了幾下,都沒見有下人回應,他跟林楚對視一眼,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又敲了一會兒,才聽到裡面傳出的說話聲。

卻不是立即開門,而是隔著門詢問他們的來意,聽說是昨日來過的客人後,下人這才將門開啟,也只是開了個縫,僅夠他們挨個進去而已。

雖然心裡多少有些數,但林楚還是沒忍不住跟下人打聽起情況。

曹家的下人卻好似被提前封了口似的,不管林楚怎麼詢問,都說不知,再問,就只低著頭領路,默不作聲。

納蘭冥見狀,伸手扯住林楚的袖子,對著她微微搖了搖頭。

林楚只能作罷,跟著下人徑直到了曹夫人院兒裡。

可能是知道她今天會來,丫鬟見到她,都沒進去稟報,就直接領著她進去了,當然,納蘭冥被留在了院外。

雖說他年紀不大,但怎麼說也是個半大少年,自然不好隨意出入女眷的住所。

林楚隨著丫鬟剛進屋,就被從裡面出來的曹清兒撞了個滿懷,因為個頭沒對方高,她還險些坐到地上,多虧秋月眼疾手快,從身後將她扶住。

林楚打趣道:“清兒這是怎麼了?著急忙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去見心上人呢!”

原本心裡火燒火燎,聽說等的人到了的,立馬起身出來迎接的曹清兒,見到她,突然眼睛一紅,鼻頭酸澀不已,心裡止不住的委屈起來。

見她小嘴撇著,一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模樣,”林楚一愣,還以為是自己說話太過,把她給惹急了,趕忙拉著她的手給她道歉。

知道她是誤會了,曹清兒張嘴就想說出原因:“不是,是因為……”

“清兒!”

“是楚丫頭來了嗎?”

就在這時,屋裡傳出曹夫人的說話聲。

打斷了曹清兒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話。

曹清兒只能先回母親,拉著林楚的手,先去見她孃親,至於事情,待會回了她的院子,慢慢說就是。

林楚昨日來時就提醒過曹夫人,她的臥房最好時常通風,久居的病人,如果不見風,不見光,對身體,不僅沒好處,反而不利於養病。

所以,今日再來,林楚沒有再聞到屋裡潮溼,憋悶的藥味兒,她環顧一圈兒,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對上曹夫人的目光,笑眯眯的去給她搭脈說話。

“雲姨,今日咳嗽的還厲害嗎?”

昨日,她雖然沒有立即給病人下方開藥,但也給她疏通了些穴位,以減輕毒藥給她身體造成的一些病症的反應。

比如咳嗽,曹夫人之前,咳的不出聲,不僅影響休息,連吃飯都受影響。

但她今日進門前,沒有聽到曹夫人的咳嗽聲,到這會兒也只是聽到她偶爾咳個一兩聲還都不是很嚴重的樣子,至少,不再影響說話了。

連林楚都能發現,更別說當事人曹夫人了,見林楚把完了脈,她便握著她的小手笑道:“好多了,好多了。可真是難得,你年紀那麼小,醫術竟然就這樣厲害,只是給我按了幾下,就有奇效。”

林楚卻搖了搖頭,謙虛道:“雲姨誇獎太過了,我也就是個姑娘家,方便而已,這些疏解的穴道,一般懂醫術的老大夫,都是知道的。”只是他們不方便而已。

道理曹夫人自然也知道,但她就是看林楚順眼,覺得這孩子年紀雖小,卻懂事聰穎,所以還是沒忍住誇讚了一番。

曹夫人似乎看得很開,好像是單純喜歡林楚,對自己的病情並不是很上心,反倒是更樂於跟她說話聊天。

聽得一旁的曹清兒心急的不行,她擔心母親還中著毒,沒有解,幾次想插話,就是找不到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曹夫人咳嗽的空隙,她才終於逮到機會,問道:“楚楚,我孃親的……病,到底要怎麼治啊?”她忍了忍,還是將毒換成了病。

林楚看了看曹夫人,又看了看曹清兒,猶豫半晌,還是說道:“這病,我自然是有辦法治的,就是……”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這才發現,曹樾不在,只能對著曹清兒說道:“我昨日提的事兒,你們商量的如何了?”

昨日他們是一起商量的病情,曹清兒自然是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的,可……

她目光遲疑,暗暗咬牙,似乎下了很大決定似的,張口就想說些什麼。

卻被曹夫人又一次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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