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那黑袍人也終於完成了祭獻,二十多個妖僕也撲騰倒地,徹底失去了生命,祭獻大法已成,那黑袍人眼中的青光強到,居然讓人感覺到有些刺眼。

他沒有了先前臃腫巨大的身型,黑氣散去,體型變得勻稱而強悍,散發著銳不可擋的氣勢。

“現在,來一場男人的對決吧!”黑袍人笑著,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沈星訶卻是淡而無味的回應著:“哦,好的,等下先,你好了,我還沒好呢!”

空氣中飄蕩著陰謀的味道,黑袍人感覺有點不對勁,嘲諷道:“怎麼你這個小人,是要當孫子嗎?”

“怎麼可能,我只是合個體而已。”說著騎上了黑子的虎背,還將那佟小婉拉了上來,坐在他身後。

要知道,這祭獻之力,雖然強悍,但卻只是暫時的,他那超級型態,也不可能長時間存在,所以那黑袍人可不會與沈星訶浪費時間。

“受死吧!”黑袍人徑直衝了過來。

“吶!是你先小人的哈,我還沒準備好,你就來啊!”

而沈星訶卻是大喊一聲,騎著黑子,開溜了!

開什麼玩笑,讓他一個質變境和一個已經都快到神變境實力的頂級妖僕對轟,他腦子可沒秀逗。

那黑袍人氣得直罵道:“混蛋!說好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呢?你個小人,卑鄙的小人,你就是孫子!徹頭徹尾的孫子!”

這黑袍人為了正面戰勝沈星訶,可是祭獻了二十多名中級妖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此時對方卻不戰而逃了,他怎能不氣。

沈星訶也是服了,就這智商,他是怎麼做上這個基層小領導的。

他笑道:“用卑鄙的方法,殺卑鄙的妖僕,這事可不卑鄙呀!再說了誰不是爺爺的孫子?難不成你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猴子請來的逗逼嗎?還君子?我是君子嗎?”

黑袍人徹底怒了:“就算你騎上老虎,那又如何?”

只見那黑袍人,雙手匐地,竟是如同獸類一般,利用四肢狂奔了起來,那速度居然比黑子還快上了兩分,那如野獸般奔行的身型,卻籠罩在一件黑袍之中,面容冷峻,聲勢極其駭人。

這就是假神變境的實力了。

三十米,十米,黑袍人很快追了上來。

“小婉,準備!”

佟小婉心領神會,舉起右臂,那特異炮甲蟲發動,散射出一顆又一顆,花生米大小的白色液滴。

前一世,作為一名獨行俠,常年與妖異為伍,沈星訶已經習慣性的會想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讓自己的攻擊,變得最大化。

然而當他見到佟小婉的喚獸,擁有如此恐怖的火焰時,他又動起了心思。

就在今天晨練之時,他就與佟小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關於提升炮甲蟲火焰攻擊能力的方法,沒曾想,這麼快就用上了。

僅憑那炮甲蟲射出的速度,連中級的妖僕都很難射中,更不用說是這頂級妖僕的黑袍人了。

不過,當閃耀著白色火光的液滴,漂浮在空中時,一柄接著一柄的飛刀,劃破長空,附著上了白色液滴。

如此一來,那白色液滴就像是長上了翅膀一般,快速的射向了黑袍人。

沈星訶的暗器手法,那可不是蓋的,以他現在質變境的功力,祭出的暗器,神變境以下無人能擋。

不過如果沒有這火焰的加持,是無法對頂級妖僕,產生致命的傷害的,所以他選擇了與炮甲蟲的火焰,合而為一。

“嗖嗖嗖…”

飛刀極速掠去,黑袍人在高速奔跑之下,完全躲避不及,只能豎起雙爪來,拍飛激射而來的帶火飛刀。

可他卻沒曾想到,那飛刀上附著的白色火光,確實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在拍飛飛刀的瞬間,就沾染在了他的雙爪之上。

黑袍人趕緊拍滅雙爪的火焰,卻發現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撲滅,只要暴露在空氣之中,那火焰就必定死灰復燃。

短短兩息之間,已將他的雙爪,燒穿了皮肉。

萬般無奈下,最終逼得他自斷雙爪才算了事,而這時那火焰已經燒到了骨頭,雙爪也徹底報銷了。

在沈星河暗器的加持下,那白色液滴發揮出了驚人的殺傷力。

看著地上已經燒成灰燼的雙爪,黑袍人不禁膽寒,心生退意。

而此時他卻發現,不知何時,原本騎在沈星訶身後的佟小婉,此時又換坐到了沈星河的身前。

雖然只是簡單的調換了騎坐的位置,卻也表明了沈星訶,已經從被追得到處狂奔,變成了要主動獵殺他了。

沈星訶賊兮兮笑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當回孫子啊?”

原本還打算逃跑的黑袍人,此時卻被沈星訶的話,刺激得站住了腳步。

失去了雙爪,反正也無法逃脫,與其讓沈星訶如此嘲笑他,還不如慷慨赴死。

黑袍人狂笑道:“你的道和正義,皆是偽裝,守護著糜爛與腐朽,最終歸於虛無,永劫輪迴之中。”

“我的道,才是永恆,孕育著希望和生命,創造了新世界的紀元,為此,我願甘腦塗地,以身殉道!”

說著,那黑袍人揮動著光禿禿的雙臂,快速的朝著沈星訶衝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來呀!殺我啊!”

沈星訶看著那一心求死的黑袍人,淡而無味的說道:“行了,知道了,你愛入就入,反正我不入!”

不出意外,三柄帶著火光的飛刀,直插那黑袍人的胸口。

“黑暗已經來臨,沒有人,可以擺脫永恆的宿命!”

話說完,那黑袍人還沒跑到沈星訶近前,便倒在了地上,僅剩一具在熊熊火光中燃燒的軀體。

“好燙,黑子,小心你毛被點著了,走快開點兒!”沈星訶提醒道。

黑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閃到一邊。

夏小婉有些疑惑的問道:“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沈星訶攤了攤手:“我也聽不太懂!”

不知道那黑袍人若是沒嗝兒屁,聽了這話會不會吐出幾斤血來,合著這是遇上倆二貨了呀!

二人來到巨鼎處,將銅仁從鼎中救了出來。

銅仁激動問道:“那黑袍人在呢?”

沈星訶笑道:“已經死了!”

“死了?也行,我的仇恨,我的憤怒,我要鞭屍!我要發洩!啊!”沒能親手手刃仇人,銅仁的憤怒可想而知。

“這?”沈星訶有些為難了道,“屍恐怕你鞭不了!如果要洩憤,你就去鞭灰吧!”

“不過你得快點兒,說不定馬上灰都不剩了,而且我們也得馬上回城了!”

銅仁怒氣衝衝地問道:“灰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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