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常冒死,拼著被黑子抓破半個腦袋,擊退了黑子,閃身來到了女人面前。
“合擊術:爪縛之刃!”
朱大常與那女人合併一處,鬼爪擋刀,女人卻直襲沈星訶的寶貝!
“我泥馬!”
這陰險狡詐,狠毒絕辣,斷子絕孫的一擊,當即讓沈星訶都驚得退避三舍。
話說哪個爺們兒不害怕?
“我們完成任務了,為了聖子降臨而獻身,人生就此圓滿!聖天使將帶著我們迴歸天堂!”
女人大喊著。
合擊術後,那朱大常和女人,卻像是一個泥人兒一般軟了下去,似被剔了骨一般。
黑子還想跳上去一爪子幹翻二人,卻不想,那兩人突然爆體,烏黑的血水濺向四周,腥臭無比,讓飲血虎黑子,都不得不閃開了。
沒辦法,飲血虎黑子,對那血液比較敏感,一聞到這味兒,那是昨晚上吃的老底兒,都吐出來了!
隨著兩人的爆體,一坨黑球卻在那黑血之中吸食著黑血的能量。
原來如此,沈星訶也終於明白,為何這朱大常在這種境界,就能妖血顯化了。
原來是成了這虐妖的飼者,也就是虐妖的口糧,體內的血脈,早就被妖血腐化一空了。
那前一世那些妖體顯化,是掌握了妖體的秘術。
看著這黑球,沈星訶卻是知道,此時不出手,就真的要晚了!
趁著那黑球還在吸收能量。
“看刀!啊!”
一道兩丈長的刀氣,徑直劈向那黑球。
刀氣劈中黑球的一瞬間,那黑球像是將刀氣吃了進去一般,沒有驚起一點兒波瀾,刀氣就消失了。
然而實際上,黑球卻因為要對抗沈星訶這一擊刀氣的能量,現在致使虐妖出生的能量不足了。
所以,黑球跳出黑血,就要飛走!
這要是讓它飛走了,那鐵定是後患無窮。
沈星訶取出那取獸髓的套裝,撿起那稱手的,直接當成了暗器使。
內斂勁氣,攻擊最大化,就是一股腦兒的砸了過去,邊砸還邊唸咒語:初來乍到,技術不好,手藝不妙,多多關照,一錘不行,還有剔刀,板斧榔頭也不少,你命由我不由天!砸不死你我上天!
最終,那黑球,還是沒能逃脫沈星訶的咒語,沒能量飛遁之後,被沈星訶按在了地上。
更是踩在腳下,狂劈一百多刀,自己累了,還讓黑子也上來劈那黑球。
也不知道是什麼殼,堅韌的緊,但也只能不斷強劈,別無他法。
看著那黑球殼上,一點點兒的起裂,最終在一人一虎連續攻擊一下午後,終於破開了。
黑球內,是一個即將成形的妖胎。
沈星訶破開妖胎之時,那妖胎還反抗了一下,不過終歸是沒有長成的妖胎,被沈星訶斬開妖身,掏出了妖晶。
要說到這虐妖,故事可就長了,簡單來說,這東西,根本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屬於入侵物種。
而沈星訶今日破開的,不過是最弱小的,未成形的虐妖遺種,若是任其成長,進化之後,實力會相當恐怖。
虐妖:比較古老的妖種之一,特點是借腹生子,尤其是找實力強的女子借腹,血氣越足,能量越大,出生的虐妖實力,也更強,因為借腹的特點,也是最招男人恨的妖種。
上一世,那虐妖,可沒有如此明目張膽的借腹生子啊!而且看方才那女的,死前說什麼,“完成任務,聖子降臨”,明顯是被什麼組織控制洗腦了,看來這些個邪魔歪道的,已經成了氣候。
這麼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都能遇到這麼強虐妖遺種,這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呢?
何去何從,沈星訶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喂!還吐啊!哈哈!再升一階就不怕這個了!”
沈星訶撫摸著黑子的虎頭,笑道。
“我去!你昨晚是不是出去偷腥了,吐這麼大一灘!都沒說給家裡人捎點兒?”
黑子:“啊喂唔汪……”
“別這麼交流,人家會把你當狗的,吼一嗓子,威風一把!”
黑子:“啊哦!嘔嘔嘔!”
“我去,朝那邊兒吐啊你!我的鞋子!”
……
沈星訶又回望了一眼,那地上的一灘烏血感嘆道:真正的復仇只有兩種,要麼寬恕,要麼死亡,而你卻選擇了後者,父親突然離世,又親眼目睹母親被侮辱,還淪為虐妖的飼者,這朱大常也是個可憐人。
“再見,朱大常!你也算個爺們兒!”
……
經過大半天的消耗,沈星訶決定給黑子也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一晚。
這一回到家,母親成貴芬又開始嘮叨那娶媳婦的事兒。
那帶著三分埋怨,合著五分慈愛,還有兩分希冀的神色,讓上一世沒有母愛的沈星訶,又徹底淪陷了一回。
關於這事兒,沈星訶總不能說,老媽,你媳婦兒,還在那摩雲懸崖下,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吧!
就只能回道:“母親,這緣分自有天定,到了要娶媳婦的時候,這出門都能砸腳邊上,放心吧!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呀!再說姐都沒嫁,我也不好意思娶呀!是吧?姐?”
“好哇!沈星訶,你翅膀硬了,自己不想娶,現在還賴我頭上了,敢挑釁你姐了,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饒命啊!姐,什麼世道啊!說真心話都這麼難嗎?我錯了!錯了不行嗎?”
兩姐弟又扭打在了一起,勁氣境高手啊!還是得被血脈壓制,這也太沒天理啦!
沈星眸的小粉拳,輕輕的打在沈星訶的身上,沈星訶那假裝的疼痛,沈星眸那嬌笑著,不依不撓的倔強嘴角,深深的印在了母親成貴芬的腦海中,也甜到了她的心裡。
用過晚飯後,沈從山和沈星眸都先休息了,成貴芬才叫來了黑子,黑子嘴角一咧,知道又要迎來它最舒坦的時刻了,那興奮得,都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打理黑子,成貴芬可比沈星訶有耐心多了,黑子自覺的來到成貴芬身邊躺下,還不忘時不時朝著成貴芬咧咧嘴,表示開心。
成貴芬俯著身子,用專為黑子打造的鐵梳子,給黑子梳理起毛髮來,梳完一梳子,又用手抓上一抓,黑子那個舒坦得,直唔唔。
黑子看著沈星訶,大爪子都爽得收緊了,似乎還在說:你看看你,沒有人給你斯帕吧!活得還不如我這隻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