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你是不是想勸我們不去西南文工團?”

鄭舒雲強忍著笑意,直接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何坤尷尬的咳嗽一聲,“我的意思是咱們東北文工團是你們的孃家,那可是親的。俗話說的好,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你們現在雖然是有了更好的選擇,但也一定要認真的考慮,可千萬不能衝動啊!”

剛才在飯桌上的時候,如果羅毅不說那句年後給答覆的話,他也要說的。

他可是生怕她們兩個直接就答應了人家。

“何主任,你放心吧,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肯定會認真考慮的!”鄭舒雲笑呵呵的答應著。

何坤點頭如搗蒜,“要是真的去了西南文工團那就要背井離鄉,想回家一趟可是難上加難呢。你不是最捨不得家人嗎?還有葉寧,也是為了隨軍,真的去了西南文工團那不就和丈夫重新分居兩地了,得不償失啊!”

他一邊說一邊絞盡腦汁的琢磨著去西南文工團的弊處。

“何主任,我們都明白的,會好好考慮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和葉寧就先回去休息了啊!”

鄭舒雲可不願意再聽他繼續嘮叨了,說完之後拉著葉寧就走了出去。

“你這丫頭,我還沒說完呢……”何坤急躁的不得了,偏偏就拿鄭舒雲沒有辦法。

說到底她們還是想去西南文工團啊,不然剛剛肯定會跟他表態的。

想到這裡他的心啊,真是哇涼哇涼的。

這些沒有良心的小丫頭們,真是氣死他了!

“哈哈哈,葉寧,你看到剛才何主任那副著急的樣子了吧?我在文工團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看到何主任也會失態呢。”

回到房間之後,鄭舒雲頓時就繃不住了,笑成一團。

葉寧反倒覺得何坤有些可憐了,也是為了能留下她們,所以連面子都不顧了。

“你是怎麼想的?”

鄭舒雲笑夠了才停下來,“你說去西南文工團啊?我不想去。”

這個回答是讓葉寧意外的,因為鄭舒雲向來熱衷結交人脈,去了西南文工團顯然會有更好的發展。

鄭舒雲繼續說著,“我覺得咱們文工團挺好的,而且何主任說的對,我也不想背井離鄉。”

“那你剛才怎麼不直接跟何主任說呢?”葉寧覺得她要是說了,也等於給何坤吃了一顆定心丸。

鄭舒雲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是故意讓何主任緊張一下的,這樣他才能更重視咱們呢。”

葉寧哭笑不得,原來她還有這種小心思呢。

鄭舒雲重新嚴肅了表情,“你呢?怎麼打算?”

她很清楚,以葉寧的實力來看,留在團裡確實是有些屈才了。

而且羅毅明顯對葉寧更加的在意。

葉寧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認真的思考著。

其實對於她來說,不管是在東北文工團,還是去西南文工團都是一樣的。

她和顧鋒雖然現在有婚姻關係,但是卻互不相干,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分居兩地的問題。

從長遠打算來看,當然是西南文工團更好一些。

想到顧鋒,她的心情變得凝重起來。

“我再想想吧。”

“不急,反正要過完年才決定的。不管你最後選擇了哪裡,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我永遠都支援和祝福你。”鄭舒雲真誠的說著。

葉寧被感動到了,“我也是一樣。”

……

京城郊區西南邊的一處宅子裡,即便已經夜半三更,但裡面依舊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七八個醉醺醺的男人圍坐在桌前,亢奮的推牌九。

另外一邊還有三四個男人正在玩撲克牌,而他們身邊都坐著一個女人。

女人們的打扮一個比一個妖豔,香氣刺鼻。

房間裡外菸霧繚繞,調笑聲,咒罵聲,此起彼伏,嘈雜無比。

“楚牧,你怎麼不去跟大家一起玩兒啊?”

說話的人正是今天葉寧在走廊遇到的那夥人的老大鄭全強。

鄭全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旁邊坐著的就是那個酷似顧鋒的男人。

楚牧就是他的名字。

“老大,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些。”楚牧的面色很冷,即便是在面對鄭全強。

鄭全強呵呵笑了起來,用手摸著自己的頭,大拇指上戴著的碧綠色的翡翠戒指格外扎眼。

“你這個人啊就是無趣。不喜歡錢,不喜歡賭,也不喜歡女人,所以到底什麼才是你喜歡的呢?”

鄭全強雖然在笑,可是那抹笑意根本沒有到達眼底。

楚牧依舊淡淡的開口,“老大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

鄭全強的笑聲更加的放肆,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你啊,就會哄我開心。好好跟著我幹,以後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你的!”

楚牧面無波瀾,“謝謝老大。”

這個時候旁邊房間的門開了,一個男人提著褲子意猶未盡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鄭全強順著開啟的門縫朝著裡面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沒了生氣。

“老二,我都說過你多少次了,玩兒的時候就不能小心一點兒?”

被稱作老二劉蠍子不以為然,猥瑣的臉上全都是意猶未盡。

“這些娘們兒都太掃興了,而且一個個全都是庸脂俗粉,玩兒起來根本就不痛快,完全不如今天在飯店裡遇到的那個,那小妞兒是真他孃的漂亮啊!”

劉蠍子光是想想葉寧那張冷峻又美豔的小臉兒,都已經血脈噴張了。

而且她還不是那種乾巴巴的瘦,身材那叫一個凹凸有致,該胖的地方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鄭全強瞧著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恨不得給他一耳光子。

“你小子最近給我收斂點兒,不要誤了我的事!”

他的聲音不重,可是警告的意味卻十足。

劉蠍子趕緊打斷腦子裡那些激昂的畫面,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一聲。

然後對著牌桌上的小弟們喊了一嗓子,“來倆人,把屋裡的娘們兒抬到後院兒去埋了。”

那輕飄飄,肆無忌憚的口吻,彷彿他害死的根本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什麼阿貓阿狗。

坐在沙發邊緣的楚牧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唯有一雙幽暗的眼眸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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