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海歌舞廳。

岑蘭瑟瑟發抖的站在穆文浩的辦公室裡,甚至不敢抬頭看那個恐怖的男人一眼。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被這樣的人威脅。

更沒有想到葉寧會認識這樣的人!

是的,昨天穆文浩的人突然找上了她,並且把她帶到了這個地方。

原本她是不屑一顧的,就算穆文浩是這裡的土皇帝那又怎麼樣,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會敢招惹軍屬。

可是當穆文浩把江龍俊五個人帶出來的時候,她就徹底懵了。

江龍俊就是她在一個多月前找到去對付葉寧的人,只不過那次的行動失敗了,葉寧選擇了報警。

當時她已經特意叮囑了他們五個躲的遠遠的,本來以為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這件事掀不起任何風浪了,可是沒想到現在他們卻出現在了這裡!

看到五個人的那一刻,岑蘭就已經害怕了。

如果穆文浩把他們叫到派出所,恐怕她要面對的就會是牢獄之災了。

正當她準備哀求穆文浩放她一馬的時候,葉寧竟然出現了。

她就算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葉寧怎麼會和穆文浩有關係?!

當葉寧走出來的時候,她也就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果然葉寧不僅知道這五個人是她花錢買通的,還知道她和王馨雪計劃在國慶節這天要繼續害她。

她以為葉寧絕對不會放過她,可是沒想到葉寧卻只是用這五個人威脅,讓她幫忙去做事。

而做的事就是在今天給王馨雪下藥。

王馨雪想要讓葉寧今天沒辦法登臺,葉寧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以給葉寧衣服裡放的那些可以讓人過敏的藥粉,只不過是她從家裡拿的麵粉。而她給王馨雪喝下的那杯紅棗銀耳羹裡,卻真真實實的放了葉寧給她的藥包。

她不知道那包藥粉到底是什麼,但哪怕是毒藥,她也必須要照做。

直到王馨雪在舞臺上拉了褲子,她也才能確定那是一包瀉藥。雖然王馨雪在舞臺出了醜,可是她卻是安了心的,至少沒有鬧出人命。

“葉,葉寧,你讓我做的,我都已經做了。”

岑蘭不敢看向穆文浩,只能小心翼翼的對著旁邊的葉寧開了口。

她再也不敢對葉寧造作了,這個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可怕許多。

葉寧面色淡定,“我看到了。”

岑蘭點頭如搗蒜,額頭手心已經全部都是冷汗。

“以後我絕對不會和王馨雪在一起了,之前的那件事能不能一筆勾銷?”

王馨雪的名聲已經徹底臭了,以後不會再有翻身的餘地了。

現在她只盼著葉寧的氣已經出完了,她們能夠江水不犯河水。

葉寧笑了笑。

岑蘭也馬上跟著勾起嘴角,只不過她的笑容比哭都還要更加的難看。

始終都沒有說話的穆文浩,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同樣想要知道葉寧接下來會怎麼處理?

“我和王馨雪之間的事情或許是可以結束,但是我們之前的賬可是還沒算呢。”

葉寧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讓岑蘭臉色大變。

“你,你想怎麼樣?”

葉寧的笑容逐漸變冷,最後收斂到完全消失不見。

“簡單。之前你想要對我做什麼,也不需要加倍,直接還給你就好。”

岑蘭心裡咯噔一下,整個人都緊繃到了極點。

“那些都是王馨雪的主意,我是被她矇蔽了……”

她們之前是想要廢了葉寧的手,所以葉寧的意思是要廢了她的手,她怎麼能不害怕,不抗拒。

葉寧只是冷漠的看著無比慌亂的岑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岑蘭意識到哀求沒用,突然咬牙切齒的瞪向她。

“葉寧,我們可都是同事,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絕嗎?你就不怕我爸……”

“我當然不介意去找令尊談一談,不知道令尊見到那五個人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葉寧根本就不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現在她為刀俎,岑蘭就只能任她魚肉。

岑蘭瞳孔劇烈的收縮著,臉色慘白一片。

葉寧猶如惡魔般的聲音繼續著,“要不也就別那麼麻煩了,還是直接送去派出所吧。”

“不!不要!”

岑蘭顫抖著聲音,所有的戾氣都被恐懼取代。

如果她被抓了,那麼後半輩子也就徹底被毀了。

葉寧一聲嗤笑,居高臨下的等著她的選擇。

岑蘭緊咬著嘴角,晃動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左手上。

只是被打斷一條手臂忍一忍也就過去了,而且以後也還能恢復,什麼都不會有影響。

“我答應。”

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這三個字。

葉寧似乎早就已經猜到了她會是這樣的選擇,徑直看向穆文浩。

穆文浩只是抬了一下手,站立在兩旁的保鏢便朝著岑蘭走了過去。

岑蘭被嚇的瑟瑟發抖,最後兩腿一軟倒了下去。

可是現在的她無處可逃,也不能逃。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拽住手臂……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穆文浩的辦公室傳了出來……

五分鐘之後,只剩下穆文浩和葉寧的辦公室重新安靜了下來。

葉寧臉上依舊掛著冷酷之色,“這次謝謝穆老闆的幫忙。”

早在半個月前她就已經拜託了穆文浩去找那五個人的行蹤,她知道就算警察找不出的人,但是穆文浩卻絕對可以。

果然穆文浩只用了三天,便把他們抓了回來。

不過當時葉寧並沒有說要怎麼處理那五個人,只是先讓穆文浩把他們關了起來。

直到昨天這五個人才派上了用場。

穆文浩笑笑,十分霸氣的說道:“你現在是紅海的人。”

言下之意是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所以才能享受到他的權利。

葉寧自然心知肚明。

穆文浩繼續問道:“那五個人你想要怎麼處理?”

是殺了,埋了,還是關了,送去派出所,都只要她的一句話。

不過她剛才親口答應了那個岑蘭,會放了那五個人,這件事就此作罷。

但他總覺得以她的性子,不一定會那麼做。

畢竟如果她真的那麼大度,也就不會在利用完對方之後,還要打斷對方的一條手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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