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猶豫的夏侯英,夏侯流自然是知道原因的。

上次黃雲霜的詩會,就是他們這些家人在一旁慫恿的,為的就是讓她出去走走,多結交一些朋友,結果他們也沒想到,朋友沒交到不說,還差點給夏侯英弄的更自閉了。

甚至連唯一的好友黃雲霜,也為此事非常的內疚。

“老姐,別的人我不敢說,但是我老師的為人,我還是很清楚的,這次是去老師家中,也沒有外人,和上次的詩會不一樣!”夏侯流見狀,趕緊開口說道。

蕭塬名聲鵲起之後,夏侯英也看過他的詩和書,尤其是在算學一道上,居然能讓她爺爺夏侯林甘拜下風。

這樣的年輕人她如何不好奇?

甚至有好幾次蕭塬來夏侯府的時候,她都想出去見見,只是一直無法鼓起勇氣。

尤其是上次夏侯流拜師失敗之後,她就更不敢去見蕭塬了,在她的想象中,蕭塬肯定是個恃才傲物的年輕公子,不然像她小弟夏侯流這樣的青年才俊都看不上?

不過後來夏侯流還是拜在了蕭塬門下,慢慢的她也從夏侯流口中開始瞭解蕭塬了。

如今她對蕭塬的印象,就是一個博學多才,卻有些疏懶的貴族,明明一身的才華,每天最想做的卻是睡覺和閒逛,實在讓她非常的不理解。

不過這次蕭塬邀請夏侯流的家人去德安侯府,看似很正常,卻讓她感覺到一絲詭異,德安侯的夫人,德文郡主她也是知道的,尤其是黃雲霜天天往侯府跑之後。

兩人一直都是閨中密友,雖然夏侯英很少出門,但是黃雲霜卻偶爾來看她。

黃雲霜也從來沒有提起過唐婉順對她有興趣,甚至她覺得黃雲霜並沒有在唐婉順面前提起過自已,畢竟自已又不出門。

所以她懷疑,小弟夏侯流讓自已過去的原因,應該是讓蕭塬看看自已,畢竟蕭塬神醫的名頭,她還是知道的。

她的問題夏侯家不知道請了多少醫者來看,就連太醫院的上御醫都來過,可是依舊檢查不出什麼原因來。

這也逐漸讓她失去了信心。

“你老實和我說,你明日帶我過去見你老師,是不是想趁機給我瞧病?”猶豫了一下之後,夏侯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夏侯流一愣,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對呀!自已老師可是連皇帝和皇后每次都指名道姓要看的神醫,太醫院的三位上御醫,更是對老師的醫術推崇不已。

自已為什麼沒想到讓老師給姐姐看看呢?

想到這裡,更堅定他讓姐姐明日去蕭府的決心了。

“不管什麼原因,明日又不是我們倆去,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也會去,要不是爺爺明日有事,說不定他也去了!”夏侯流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因為他已經決定了,明日一定要讓老師給自已姐姐看一下。

若是能解決姐姐髮色的問題,那就太好了!

聽到夏侯流的話,夏侯英的眉頭微微一皺,因為她發現自已好像猜錯了,因為從夏侯流剛才的表情和話語來看,應該不是給自已看病才對。

這也引起了她的好奇,或許和夏侯流所說的一樣,真的只是個單純的聚會而已。

仔細考慮了一下之後,夏侯英點頭答應了夏侯流的邀請,讓他明日出發的時候,來叫自已。

另一邊,蕭塬這邊也在為明日的事情做著準備。

因為夏侯英的原因,所以蕭塬便讓唐婉順邀請了黃雲霜,同時為了不讓對方起疑,還特意叫了莫晴一起。

另外這次的聚會他打算在中庭弄一個露天的燒烤,所以讓下人準備了食物和調料,然後由他們這些小輩來自已動手。

第二天一大早,秦宏遠夫婦就趕了過來,這老兩口因為想著這事,估計昨晚都沒有睡好。

而夏侯流一家則是來的稍微遲一點,他們來的時候,黃雲霜、莫晴她們都已經到了。

夏侯家的馬車直接停在了侯府的大門口,夏侯英下車的時候帶著一頂能遮住相貌和頭髮的帷帽,跟在夏侯蘭夫婦身後,而夏侯流則是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

因為他對侯府早就熟悉無比了,甚至都不用下人帶路。

“夏侯兄光臨寒舍,真是蓬蓽光輝啊!”正在中庭烤著燒烤的蕭塬,見到夏侯蘭夫婦走來,便笑著打了個招呼。

他是夏侯流的師長,所以輩分上來說是和夏侯蘭一輩的。

那邊正在躺椅上休息的秦宏遠夫婦一聽,也都朝著這邊吧看了過來。

夏侯蘭夫婦見狀,自然知道原因,不過今日時間還長,他們也不著急,和眾人打了招呼之後,這才讓夏侯英拿下帷帽。

畢竟到了別人家裡,還帶著帷帽有些不禮貌。

“夏侯!”知道自家閨蜜問題的黃雲霜,首先過去,拉著她來到唐婉順等人身邊,笑著介紹道:“這位就是夏侯蘭,婉順姐姐可不要小看她,她的算學,在年輕人之中,是我見過除了侯爺之外,最厲害的了!”

“夏侯小姐好!早就聽雲霜多次提起你了,一直無緣得見,正好今日趁著天氣好,所以邀請了眾位親朋好友一起小聚!”唐婉順並沒有因為對方還戴著帷帽就心生不滿,而是笑呵呵的和對方打招呼。

不過夏侯蘭這邊見到女兒沒有拿下帷帽,似乎感覺面子上過不去,

但是就在他剛想開口的時候,卻被蕭塬打斷,拉著他們夫婦兩人來到秦宏遠這邊。

“夏侯兄,她們自有她們交談的方式,今日既然是來了我這侯府,就按照我的方式來,如何?你們就先在這裡坐著,咱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喝酒閒聊,如何?”蕭塬遞上一壺酒水給夏侯蘭,算是化解了他的尷尬。

“哈哈哈……既然如此,為兄敢不從命?”夏侯蘭聞言,大笑一聲,然後接過了酒水,先給秦宏遠滿上了一杯。

“秦伯伯身體不適,不能飲酒,我為他準備了別的!夏侯兄,來,咱們先乾一杯!”蕭塬見狀,非常自然的拿走了秦宏遠面前的酒杯,讓秦宏遠笑著指了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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