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靜靜地聽著他的謾罵。

低下的頭顱微微揚起,撩開左耳邊的頭髮。

她的視線轉移到樓梯拐角處。

黑色的攝像頭泛著冷光。

莫國華剛剛所說的一切,都被拍了下來。

莫莫繼續套話,“那個人是誰?”

此時打上癮的莫國華哪裡管她問什麼。

僅僅是用腳踢她已然不過癮。

開始上手朝著莫莫的背脊一下又一下地重錘著。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一下。

“這次叫你來,你還敢來。”

兩下。

“那就別怪我把你再次送過去。”

三下。

莫莫高高昂起的頭顱緩緩下垂。

成年男人的三次重擊,不是她一個瘦弱女孩能承受得住的。

此時的她已經分不清楚。

那種噁心嘔吐的感覺。

究竟是因為她厭男症發作。

還是因為身體承受不住如此暴力的擊打。

但是她知道,這些還不夠。

這種暴力證據,莫莫不是沒拿到過。

以前得到的結果是調解。

莫莫想要他得到懲罰,得到重重的懲罰。

黃賭毒。

隨便一項沾染上。

就是滅頂的災禍。

她知道莫國華好賭,但是他又不完全沉溺於賭。

在他們家鄉,莫國華那種賭徒行為,是一種休閒娛樂方式。

所以實際上對他無法造成任何影響。

但是這次,莫莫可以肯定。

莫國華沾染上了黃。

莫莫能清晰地感知到。

那天晚上,莫國華下的藥,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迷藥。

這種藥吃了之後,能讓人完全忘記中藥期間發生了什麼。

這種藥,絕不是普通途徑可以拿到的。

更何況,她是在南湖酒店醒過來的。

那天晚上,南湖酒店對外不營業。

據說那天晚上京都各大家族在南湖酒店聚會。

為了什麼聚會,外界平民百姓都不清楚。

但是不難猜測。

風光靚麗的聚會背後,總是暗藏著各種齷齪。

沒有哪個富家子弟可以堂堂正正地說,自己一身清廉。

不難猜到,那天晚上,莫國華準備把她送給參加聚會的某位富家子弟。

只是他沒想到,她拼死逃了出來。

那位沒得逞,於是對莫國華憤怒至極。

莫莫抬眼看著面前惱羞成怒的莫國華。

一身狼狽樣。

她忍不住嗤笑出聲,身體的疼痛讓她語調微微顫抖,“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一呼一吸間全是疼痛。

“你要是打死我了,你猜你的那位僱主,會不會也要了你的命?”

她的髮絲凌亂,絲絲縷縷沁著汗漬,胡亂地粘在臉上。

粗重的呼吸將地面的塵土吹得揚了起來。

莫國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莫莫說得對,他還想將她送到那位僱主面前。

這賤蹄子可不能真傷著了。

莫國華憤恨地說著:“賤人!”

“所以,你想把我送給誰?”

“你給我下的藥又是哪裡來的?”

面對莫莫的質問,莫國華突然諱莫如深。

莫莫深吸一口氣,輕輕搖了搖腦袋,試圖甩去眼前的眩暈感。

“肯定不止給我一個人下過那種藥吧?”

莫國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吱哇亂叫起來。

“白眼狼胡亂說些什麼?”

“你個壞種,不會又在身上藏了錄音筆吧?”

說著莫國華的手伸向莫莫,企圖拉開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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