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北之國,有一位世代信仰的神明。那位神明生活在,極北之國的最北面的一座雪山上,那座雪山被人們叫做懷玉,而那位神明咋被人民稱為長卿。
傳說在之前極北之國的土地種不出任何的植物,當時的人民都以打獵為生,只是打獵的不確定性太多,百姓們經常飢一頓飽一頓。
於是當時的君王,便去祈求那位神明,祈求祂可以幫忙,讓百姓過的更好。
那位神明回應了君王的請求,賜下一種種子,這種植物在極寒之地也能生長。從那之後,這個地區的人民就便只信仰這位神明。常青取諧音長卿,由此便做了神明的名字。
有人曾前往高山去尋找這位神明,但是全都無功而返。只有一個獵戶說,他曾在捕獵時迷失了方向,在他快要凍死的時候,他看到有人在朝他走來,只是揮了揮衣袖,他便回到了自已的家中。
這名獵戶所說的無從查證,只是這個世界的確存在不一樣的力量。這裡的人可以修仙,可以透過修煉來達到常人做不到的高度。
而我們這次的故事就發生在北國,這是北國的一座小村莊。
“小乞丐,就你也想要被仙人看重?我呸,你就該撿一輩子垃圾。”
“就是,別以為你被仙人誇了就能高我們一等了。”
“你根本就不配去修煉!仙人肯定是看走眼了,你就等著被趕回來吧。”
“就是就是,連你爹孃都不想要你,你怎麼可能是個天賦那麼高的,我看就是弄錯了。”
幾個小孩堵著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小孩,眼中滿滿的嫉妒和惡意。
而那個破舊衣服的小孩剛開始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些小孩。
直到那些小孩說到“連你爹孃都不要你”的時候。他的眼中升騰起怒意,攥緊了拳頭。吼道:“他們沒有不要我,只是……”
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喲,小乞丐生氣了,哈哈哈哈,本來就是你爹孃不要你了,要不然我們怎麼沒有見過你爹孃。”
破舊衣服的小孩張張口,還是什麼都沒說。
那個破舊衣服的小孩叫佰銘,他是一個孤兒,當時他被人放在這個村莊的村口,村長見人可憐,便帶回了村裡,只是當時的村裡人誰都實在多養不起一個孩子,但是村民們也不忍心看一個孩子活活餓死,便全村自發的,共同承擔起養育佰銘的責任。
佰銘很感激願意養育他的村民,所以當村裡的小孩欺負他的時候,他一般不會反抗,除了那些孩子說他的父母。
佰銘並不記得自已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只是在印象中有著一個很溫暖的懷抱。
他想有這麼溫暖懷抱的人肯定是有什麼苦衷才會把自已留在這裡。沒準現在他也正在找我。佰銘一直都很在意別人對他父母的看法。
那幾個小孩看佰銘不再說話,便感到沒意思,就轉身走了。
只是還沒等他們走幾步。
天降異象,光線陡然變暗,樹林中的鳥兒四散而飛,村中養的看門狗,剛開始狂吠不止,後來便焦躁不安的到處走著,就連平時隱匿在暗處的老鼠都匆匆逃走。
小孩們只感到驚奇,並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只是家中的大人吼道:“快走,可能要地震了,快到村後的空地!”
一瞬間,兵荒馬亂,佰銘也反應過來,開始向空地跑去。
他看到周圍的大人焦急的找尋著自家孩子,心中還是有失落。
還沒等佰銘跑到空地,便聽到有人驚呼:“妖獸!是妖獸!”
佰銘扭頭看,只見一個同房屋一般高,通體雪白,獅頭虎身,背生雙翅的異獸朝這邊飛來。
只一眼,佰銘的心臟砰砰直跳,這是恐懼,是面對強大生物時的本能。
他控制著自已的身體,賣力向前跑,這一刻,佰銘只聽得見自已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
氣氛更加緊張。
突然有人一陣驚呼。
等佰銘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那個異獸的背上了。
佰銘不知道這個異獸要做什麼。心中恐懼更甚。他打量著周圍的景物,卻因為迎面的風而不得不閉上雙眼。
佰銘感覺自已大概要命喪於此,對高空的恐懼讓他緊緊的抓住異獸身上的毛。
北國一向寒冷,但是這異獸身上卻很暖和,只是異獸飛行時,迎面的寒風颳在臉上,刺的佰銘的臉生疼。
佰銘糾結了一下,便將臉埋在異獸的毛裡。
舒服多了,佰銘這樣想著。
直到耳邊呼嘯的風聲停止,佰銘才睜開雙眼打量起周圍的一切。
而他身下的那個異獸也迅速變小,變得和佰銘等高。
那異獸回頭蹭了蹭佰銘。
佰銘從異獸身上下來。異獸走到佰銘身旁,蹭著佰銘的臉。
“才剛醒,就要給我惹麻煩了嗎?”一個清越的男聲傳來。
隨後佰銘便看見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那男人一頭白髮,沒有束冠,隨這頭長髮隨風飄揚。男人身著紅衣,與白髮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男人長了一雙含情目,只是這黑眸沒有什麼情緒,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人,但也許這就是謫仙。
“白靈,你這次沉睡許久,為何不來找我,反而下山抓了一個孩子上山。”男人開口道。
那異獸,不應該叫白靈,走到那男人身旁,口中發出咕嚕聲,用頭蹭了蹭男人,隨後將自已的肚皮露出來。
那男人的心情像是好了一點,臉上掛上了淡淡的笑。
只有佰銘注意到那男人說的山,便猜想這裡是懷玉山,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那位神明。
佰銘看著高大的男人,心中頓時激動萬分,這可是幫了整個北國的神明。
佰銘鼓起勇氣開口問道:“前輩,能否告訴我你的姓名。”
那男人將眼神發在佰銘身上,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搖了搖頭,道:“並非我不願告訴你我的名諱,只是我已經忘記了很多,我的記憶就只有這近百年的,我也記不得我的名字。只是你們似乎稱我長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