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喊聲:“丹村長,有信到!”

“應該是鷹山鎮的傳信使,我去去就來!”丹貴田說了一聲,就起身出去了。過了一會,丹貴田就返了回來,手裡拿著一封信。“秀英,這是你的信!”說完,丹貴田就將信遞給了王秀英。王秀英將信開啟,讀了起來。

過了一會,王秀英開口說道:“父親已知道我們被通緝的事,已派人前來接我們回王家。半個月後,接應的人就會來到蠻荒島。”

“這樣也好,林兒,你與你娘,還有八姐與丹珠先回南荒帝國吧!我與你四叔還要在蠻荒島呆上六個月,六個月後,我們再回去。”丹貴田作出安排。

“爹!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我跟你四叔在蠻荒島上還有任務,任務完成之後,才能回去。”

“什麼任務啊?”

丹貴田朝門外望了望,發現外面沒有人,於是便小聲說道:“這裡也沒有外人,我就告訴你們吧!我與貴池目前在採石場負責,採石場去年發現了一個地脈金礦,不過這個礦不算大,而且已經開採半年了,再有六個月的時間應該就能開採完。到時候,帝國會派船隊過來拉礦石,我已經跟莫千總說好了,到時候我們會隨船隊一起返回南荒帝國。”

“好吧!也就只能這樣了。爹,我明天也要隨你一起,去採石場看看!”

“行吧!明天帶你去長長見識!”

“爹,採石場在什麼地方啊?”

丹貴田從懷中取出一卷地圖,指著上面的標記對著丹林說道:“林兒,你看!這裡是孔修學堂,學堂向東十里就是鷹山鎮,同時鷹山碼頭也在這裡。當然了,我們不到鎮上去。順著學堂向西四十五里,這裡就是三岔口。三岔口向東五里,就到了幻花島。向西約二十里,就到了黑蛇鎮的地盤。而向西南方向十五里,就是採石場。”

“爹,我看這採石場離黑蛇鎮那麼近,會不會遭到蛇營衛的突襲?”

“這倒不會,採石場早就被山鷹衛經營的如同鐵桶一般。就算郝三刀帶著全部的蛇營衛前來,也不一定能攻下來。”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

鷹山鎮採石場中,有兩批人正在幹活,一批是採石的工人,還有一批是發配過來的犯人。採石場四周,有一百多名山鷹衛在此鎮守。

“林兒,你看看四周,我這採石場的防禦咋樣?”

丹林四處望了望,採石場中間低,四周高。在四周的高地上,修建了很多防禦工事。而工事外面,都是向下的陡坡。除了東面的主路以外,要想從其他地方進來,難如登天。

丹林咂了咂嘴,然後說道:“爹,這採石場建的跟一個小城似的,易守難攻。”

丹貴田笑了笑,然後說道:“林兒,跟我來吧!帶你去看看地脈金礦是啥樣的。”

“好,來了!”

丹林跟在父親的身後,後面又跟著一隊山鷹衛,一起朝採石場走去。這是一座小山丘,不過已經被挖掉一半了。丹林隨父親走上前去,幾個採挖石頭的工人自覺的轉到另一邊幹活去了。丹貴田用手指了指石壁,說道:“林兒,你看,這就是地脈金礦。”

丹林仔細一看,只見得石壁之上,一條條土黃色的金屬紋路縱橫交錯,一直延伸到石壁內部。“爹!這半座山丘都是地脈金礦?”

“當然了,當初這裡整個小山丘都是地脈金礦,如今挖的僅剩下一半了。再有半年,就能全部挖完了。”

“爹,那邊挖出來的地脈金礦石堆了好大一堆,咋不運走呢?”

“我只管挖,不管運。每次都是莫風千總親自帶人押運,估計再過兩天,他們應該就又要過來了!我和你四叔這幾天會很忙,沒時間回去。到時候,你隨他們一起回去吧!”

“好!那我就在這採石場玩兩天!”

黑蛇鎮蛇營衛大營南面不遠處,這裡是郝三刀的將軍府。而此時,在將軍府的大廳內,郝三刀正坐在主位上。下面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崔老六,而另一個人,正是吳癩子。

吳癩子與崔老六對視了一眼,開口說道:“郝千總,訊息已確定,鷹山鎮的採石場中,已採到了地脈金礦。”

“好!現在,他們的採石場是誰在那裡守衛,手底下有多少山鷹衛?”

“是丹家的兩兄弟在守衛,手底下大概有一百五十名山鷹衛。”崔老六回答道。

“郝千總,我建議今晚就攻入採石場,拿下丹氏兄弟。”吳癩子提議。

“吳癩子,你是為了那十萬金幣吧!在我郝三刀眼裡,金幣它不值錢。只有地脈金,才是真的寶貝。我早就聽說,山鷹衛將採石場打造的跟鐵桶似的。若是要強行攻下采石場,那得犧牲多少蛇營衛的勇士?吳癩子,你他孃的給老子滾出去!”

“是!”吳癩子行了一禮,躬身退了出去。

見吳癩子出去,郝三刀又命令道:“崔老六,你去打探訊息,兩天之內務必查清,看莫風他們什麼時候運送地脈金礦?這次,我要去摘一次果子。”

“千總大人,你這是要前去截他們的道?”

“崔老六,都說你是聰明人,果然不假!快去吧!”

“是!”崔老六領命而去。

崔老六走了不久,吳癩子就又進入了大廳。郝三刀見吳癩子進來,一臉不快,喝道:“吳癩子,剛剛不是讓你滾出去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啟稟大人,我有一件禮物送給您!”吳癩子神秘一笑。

“禮物,什麼禮物?”

吳癩子也不說話,雙手手掌拍了幾下,只見得四個下人抬著一個大箱子進來,把箱子放好,幾個下人就出去了。

“千總大人,請看!”吳癩子開啟箱子,只見得一個身材窈窕的美麗女子從箱子裡鑽了出來。郝三刀連忙從主位上走下來,來到了女子面前。“黃豔兒,原來是你!”

說起這黃豔兒,原來是南蠻帝國聽海樓的頭牌。半年前郝三刀與崔老六去聽海城公幹,有一次去聽海樓喝酒,有幸見到了這黃豔兒。郝三刀一眼就相中了這黃豔兒,只是當時身上的錢未帶夠,不能替這黃豔兒贖身,要不然,早就把這黃豔兒帶到了蠻荒島。後來,沒過多久,崔老六獨自去了聽海城,從聽海樓中將黃豔兒贖了出來,帶到了蠻荒島,將其納為自己的小妾。

郝三刀也去崔老六家喝了幾次酒,每次都想見見這黃豔兒,只是可惜,崔老六將這黃豔兒藏的緊,郝三刀一直都未能見到。半個月前,這黃豔兒在家中突然被人劫走,崔老六派人四處尋找,甚至還動用了蛇營衛,一直到今天都未找到。沒想到,今天這活生生的人兒,突然出現在郝三刀面前。

郝三刀咳嗽一聲,心中一片竊喜,但卻故作鎮靜,開口說道:“吳癩子,這吳豔兒為崔把總的小妾,如今既然已經找到,那就先留在我這裡吧!等過兩天,崔把總回來,我就將人還給他。行了,現在沒你什麼事了,你就先出去吧!”

吳癩子此時卻不肯走,問道:“郝千總!那什麼時候除掉丹家的人?”

郝三刀有些不耐煩的道:“你放心,丹家的人,我一定會找機會除掉他們。到時候,你提著人頭前去領賞就是了。”

聽到此話,吳癩子方才滿意一笑。“既然如此,那就靜候佳音了。”說完,招了招手,一個下人進來,與吳癩子一起,將大木箱抬了出去。

見到吳癩子離開,郝三刀一把拉住黃豔兒,將其拉到一個長條桌旁,旁邊有一個長條椅子,讓黃豔兒坐在椅子上。“弟妹啊!不要緊張!來到這裡,就跟自己的家裡一樣。”說完,又大聲喝道:“郝乾,進來!”

聽到郝三刀的呼喊,一個下人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老爺,有何吩咐?”

“去,讓廚房做一桌好菜送進來,再燙一壺好酒,我要為弟妹壓驚!”

“是!”郝乾聽到吩咐,就轉身出去了。

郝三刀又從主位上將長毛毯扯了下來,拿到黃豔兒身後,說道:“弟妹請起!這長條椅子太硬,坐著不舒服。我來將這長毛毯鋪上!”

黃豔兒起身,向郝三刀行了一禮,嬌羞的說道:“將軍,你叫妾身弟妹倒顯得生份,不如你就叫妾身夫人如何?”

“如此甚好!夫人請坐!”郝三刀將長毛毯鋪好,示意黃豔兒坐下,然後也一屁股坐到黃豔兒的身旁。

很快,下人們就將七八個佳餚送上來了,還有一壺燙好的熱酒。“郝乾,派幾個人在門外守好,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進來!”

“是!”

見到下人們出去了,郝三刀說道:“夫人,請將碗筷擺好!”

“是!”黃豔兒乖巧的將菜與碗筷都擺好。郝三刀拿起酒壺,不著痕跡的將一紅色藥丸放入壺中,然後搖了搖,將兩個酒杯都倒入酒,郝三刀左手端起一杯酒,將之遞給黃豔兒,待得黃豔兒接住酒杯,郝三刀右手也拿起一杯酒,然後說道:“夫人受驚了,請滿飲此杯,為你壓驚!”

“謝將軍!”黃豔兒忙舉起酒杯,與郝三刀的酒杯碰了一下,接著說道:“將軍也請滿飲此杯!”說完,慢慢的一飲而盡。見到黃豔兒將酒喝下,郝三刀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夫人,吃菜!”郝三刀將菜夾到黃豔兒的碗中,同時自己也大口吃了起來。

“夫人,你覺得本將軍如何呀?”

“將軍神勇,乃大英雄也!”

“嗯,好!”郝三刀大喜,又將兩個酒杯斟滿,然後說道:“夫人,你就陪我這個英雄再飲一杯如何呀?”

“好!妾身領命!”說完兩人又將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兩杯酒下肚,黃豔兒已變的臉若桃花,雙眼含春,身子斜靠到郝三刀身上。郝三刀見時機成熟,就一把將黃豔兒抱起,走進了臥房。

半個時辰之後,郝三刀滿意的從臥房中出來。剛剛走了幾步,突然“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黃豔兒剛走出房門,就看到郝三刀吐血,嚇得“啊”的一聲大叫出來。

郝三刀運轉純元之力,一把抓住黃豔兒的脖子,大聲吼道:“你敢對我下毒!”黃豔兒嚇得花容失色,急忙辯解道:“我…我沒有!”

“那你怎麼沒有中毒,你怎麼解釋?”

“我…我不知道。”

“去死吧!”郝三刀手掌猛的一用力,只聽的咔嚓一聲,黃豔兒的脖子應聲而斷,身子軟軟的癱倒在地上,已香消玉殞了。

“啪!啪!啪!”三聲拍巴掌的聲音響起,吳癩子與崔老六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蛇營衛的三位把總。“郝三刀,毒是我下的,黃豔兒她不知情!她可是真心的想跟著你。她來之前,嚷嚷著要喝水,我就將解藥偷偷放入水中,所以她沒事。可惜啊,你卻把她給弄死了!”

“那好!趕緊將解藥給我!我保證,不追究此事!”

“解藥啊!沒有了!”吳癩子皮笑肉不笑的道。

“吳癩子,還有你們幾個,是想造反嗎?”郝三刀用手指著吳癩子等人,大聲說道。

“造反?造什麼反!郝三刀,你要清楚,整個南蠻帝國都是我吳家的。要說造反,應該是你郝三刀才是!”

“吳家算老幾?我告訴你,吳癩子,在這蠻荒島上,是我郝三刀說了算!”

吳癩子對著崔老六及身後的幾位把總說道:“諸位,郝三刀已身中劇毒,自身難保。你們隨我一起出手,斬殺此獠。日後,高官厚祿,指日可待!”

“哈哈…哈哈!”郝三刀怒極反笑。“就憑你們這幾個蝦兵蟹將,還敢對我出手?”郝三刀說完,手掌用力一吸,已將不遠處的大刀吸入手中,刀柄在地上一垛,大喝一聲:“不怕死的,放馬過來!”

崔老六及三位把總見狀,嚇得不禁後退了一步。吳癩子見狀,卻是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幾位,現在,不用你們出手了!由我一人出手足矣!”說完,拔出腰間的配劍,運轉純元之力,身體竟緩緩的浮了起來。

“武將境後期!”崔老六等幾人看得目瞪口呆。

“不過是武將境中期而已!藉助功法之妙,竟能離地而起!看來你這功法等級不低啊!”郝三刀看了一眼吳癩子,接著說道:“不過就憑這,還殺不了我!”

“是嘛!”吳癩子戲謔一笑,然後用劍指向郝三刀,說道:“郝三刀,你可認識此劍?”

郝三刀望向長劍,只見得劍尖有一個猙獰的蛇頭,蛇嘴中,一個黑色的蛇信伸縮不定。“竟然是噬蛇劍!那又如何!你若想送死,儘管前來!”

“郝三刀,本來不想除掉你,留著你對我還有些用處。不過,你太囂張了,竟敢不將我吳家放在眼中!受死吧!”吳癩子手持噬蛇劍,一劍向郝三刀斬去。

“天刀斬!”郝三刀大喝一聲,身體躍起一米多高,舉刀向吳癩子斬來。只聽見噹的一聲炸響,刀劍相碰,竟不分勝負。“鬼刀斬!”郝三刀又舉刀向吳癩子斬來,當!一聲驚雷乍響!郝三刀連退三步,而吳癩子僅退後了兩步。

“郝三刀,你今天的刀怎麼沒力啊?”吳癩子嘲笑道。

“你找死!血刀斬!”郝三刀一躍而起,刀刃血芒乍現,奮力向吳癩子斬去!吳癩子不敢輕視,也將純元之力集於劍身,劍身立刻變成純黑色。“噬蛇劍!噬血斬!”一劍斬向郝三刀。

當!又一聲驚雷乍響!震的崔老六等人捂住耳朵,連連後退。郝三刀被震的退了五六步,而吳癩子同樣退了五六步。“噗!”郝三刀一口黑血噴出老遠,刀柄一垛地面,勉強站穩身體。

“郝三刀,你已身中劇毒,卻還強行運功,這樣,你死的更快!”

“想要老子死,沒那麼容易!臨死時,也要將你拉上,當作墊背的!”

“是嘛!那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該結束了!郝三刀,你去死吧!”吳癩子雙手持劍,將純元之力全部輸入劍上,然後將劍向空中一拋,劍竟然浮在空中。“噬蛇劍!飛劍刺!”噬蛇劍竟突然高速旋轉起來,然後一劍刺向郝三刀。

郝三刀此時根本無力阻擋,只聽見“噗”的一聲,劍身穿透郝三刀的身體,帶起一絲血跡。“啊!”郝三刀嘴角也流出一絲血跡,身體緩緩的倒下。吳癩子快步向前,伸出右手,運轉純元之力,一把探入郝三刀的下丹田,將混元丹掏了出來。

“還好,混元丹沒受到毒素影響!”吳癩子看了看混元丹,將其收好。又一掌將噬蛇劍吸了過來,翻手將之放入空間納袋中。做完這一切,吳癩子高聲喝道:“崔老六,還有你們幾個,馬上集合蛇營衛,我有話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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