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長坷,男主,未知】

白清霜在心裡默默吐槽,要不要這麼區別對待啊,男主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唄,連介紹都是如此的簡潔明瞭。

前面幾個為首的穿著華麗的富家子弟率先開口了“大師兄,南長坷偷了我們東西,我們只是想要從他手裡要回來而已。”

“那你們就可以打人了嗎?”

男主身前的白清霜猜想應該是女主之一,小師妹月小柒。

“我沒有偷,這是我的東西。”少年顯然已經被這幾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富家子弟打了一頓,此時說話都有一些虛弱。

白清霜記得書中確實有這一段,南長坷不小心將他生母留給他的玉佩露了出來。

有幾個弟子看見這玉佩不凡,雖然老舊暗淡,卻透著古樸的韻味。

幾人看南長坷好像並不像是有錢的樣子就打算將玉佩據為己有,誣陷是南長坷偷了他們的東西,倒打一耙。

雖然有月小柒幫助南長坷,但是當時眾人明顯都不相信穿著如此“樸素”的南長坷還會有玉佩這樣本不該他擁有的東西。

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後來宗門之中人人都覺得南長坷是個小偷,所以人人孤立他,沒有人願意與他相處。只有月小柒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可是這幾個富家子弟在南長坷有實力之後,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被發現全都暴斃山林之中。

而那個玉佩最終也被南長坷拿了回去。

後來南長坷無意之間竟然發現那玉佩是一個能夠一直升級的收納空間,空間中有一汪能生死人肉白骨的靈泉。

是男主的得力法器之一。

想到這裡白清霜對這個玉佩都有些垂涎了起來。

“察覺宿主有危險想法,警報。”

“系統即將做出懲罰警告!”

白清霜真的要無語了,男主不愧是天道之子,自己就是心裡YY一下又不會真的肖想男主的東西,幹嘛這樣緊張。

當然這話只有她自己相信就是了。

無奈白清霜只得暫時先放棄這個想法。

“既然你們說偷了東西,那東西現在在哪呢?”白清霜語調清冷的開口道。

“在我這裡。”旁邊個富家子弟向他們示意。

白清霜手中捏了一個法訣,那玉佩就從那富家子弟的懷中飛向了她的手中。

“既然你們都說這玉佩是你們自己的,那你們如何證明這玉佩是你們自己的?”

“這……”那幾個富家子弟剛將這玉佩搶到手,根本還未仔細來看。

此時見這情景,心裡已經暗到不好。

心裡著急,大腦中飛速回憶剛剛拿到玉時看到的細節。

然而幾人自支吾吾,這半天也回想不出來,那玉有什麼具體的特徵。

而此時的南長坷,早就站了起來。

他脊背挺得筆直,語氣堅定地向眾人說道。

“玉體通體為古樸的褐色,成滿月狀,雕刻的是麒麟。”

那幾個富家子弟見狀都說到,“這些我們當然也知道。”

只要是剛才匆匆瞄一眼,都能記住這個玉的特徵。

都是很淺顯表面的東西。

他們只是擔心這塊玉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特徵,而是他原本的主人知道的。

“那你們倒是說說我們不知道的出來啊。”旁邊的月小柒在旁幫腔。

端是一副嬌俏可人的模樣。

“自然不止這些。”南長坷道。

“玉佩的側面還有一條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豎紋。”

“這位師姐,你可以看看。是否如我所說。”

白清霜將玉佩拿到手中一看。

果真如南長坷所說,玉佩的左側面有一條暗痕。

連書中都不曾有寫過這一點。

眾人見她點了點頭,心下已經明瞭。

白青霜將玉佩丟回了給了南長坷,冷冽的看向那幾個富家子弟,“你們可還有話說?”

那幾個富家子弟沒料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在家中作威作福慣了,但到了雲劍宗,可不是他們的地盤了。

見事情已被戳穿,他們當下就慌了神。

“念在你們還未正式舉行拜師大典, 也就不罰你們去戒律堂了。”

“直接除掉預備弟子的身份。”

“自行離開吧。”

“雲劍宗可不收說像你們這樣品行不端的弟子,以後出去了也只會給雲劍宗丟人。”

旁邊那些老弟子,知道戒律堂在雲劍宗是怎麼樣恐怖的存在。通通都倒吸了一口氣。

犯了大錯的弟子進入了戒律堂,出來不死都得脫層皮。何況是他們幾個還未修煉的肉體凡胎,直接喪命都未可說。

畢竟自己家族好不容易替他們求來的能夠修仙的機會,就被這個陌生女子幾句話輕飄打破了。

那幾個弟子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心中也十分不服氣。

自己不能就因為一個玉佩的事情,就被打發回家去,傳出去的話,他們家族的臉面就被他們給丟光了。

於是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大聲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替宗門決定我們的去留?”

這時候旁邊的江雲景適時地開口了,“他是宗主之女,白清霜。”

“不知道是否夠格做這個決定呢?”

白清霜?!

那現在這個說話的人,就是雲劍宗的首席大弟子,江雲景?!

他們先起來,雖然聽見有弟子叫他們大師兄和白師姐,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兩位絕代天驕,並未往那兩人想。

此時的他們才覺得自己腳下像是刀山一般,恨不得立刻鑽一個地洞逃走。

以他們二人的修為,想要捏死他們,就跟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

而剛剛他們二人,竟然如此親和的和他們對話,神色平靜。

這兩位修仙界的天才,平時他們也只是在傳聞中聽說他們的實際而已,沒想到今日竟然因為這樣的事情還和他們說了話。

也不知道他們是幸運還是不幸?

明白這一點,他們幾人立刻走掉了。

圍觀的其他弟子,見那幾個“主謀”已走,當下只得離開,很怕等會兒引火上身。

被大師兄和白師姐看到他們怠慢修煉,而被叫去戒律堂受罰。

其他人都走了,現在就只留下了他們四人。

白清霜見南長坷臉上紅痕,心下有些不忍。

將一瓶她平時所用的治傷膏藥遞了過去。

然而南長坷只是死死盯著她,並未伸手去接。

“你,為什麼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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