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給你們做一場白事吧
有紙符、佛像、十字架等等,感覺有用的都帶上,至於靈不靈再說。
反正一點也不怕身上的大神先打起來。
很快,這些人便來到了拆遷區裡,那些拆遷戶聚集的街道。
不過由於有了之前兩次事情的發生,他們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在街道口擺開了陣勢。
在他們後方百多米開外的一片空地上,一輛賓士轎車的門被開啟。
一個身著職業裝束,看上去成熟時尚的美女拎著包下了車。
這個女人正是洪常務,她這次過來除了不甘心之外,也是想要驗證一下,在這裡作怪的到底是人是鬼。
她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有些事,不是她不信,就一定沒有的。
就好似這次事件,如果找出是人操縱一切的證據那還好說,只要找出背後之人解決掉就好。
但如果真的是靈異事件,不管她相不相信這些東西的存在,她都知道這不是她能解決的。
當然,她雖然膽子不小,但還不會沒做什麼準備就大大咧咧的過來。
要不然也不可能以這麼年輕的年齡爬上高位了。
首先她現在所在的這片空地,是特意選的。
這裡也是屬於拆遷區域,不過建築已經拆完了而已。
周圍方圓幾十米也沒什麼雜物,她還特意叫人清理過一遍。
找的不是公司的人,而是自己的私人關係。
其次這裡地勢稍高,可以直接看得見拆遷戶聚集的那條街所發生的事。
最後她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誰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她在這裡。
可以說,方方面面,她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極限,這要是還被波及了,那就認栽吧。
洪常務下了車之後,直接拿出手機打給在現場的金秘書。
“金秘書,通知一下,讓他們行動吧!”
“是!”
洪常務掛了電話,便又從包裡掏出一個望遠鏡,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而現場這邊在金秘書的催促下,前方待命的防爆警C開始行動了,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立刻把防爆盾舉起,生怕有什麼東西落下,因此丟了性命。
沒辦法,如果是對付暴民,他們自然是無所畏懼。
但這次事件很詭異,那個影片他們也都看到了,哪還能無所畏懼的起來呢?
跟在這些防暴警C後面的拆遷工人,表現更差。
沒辦法,防暴警C畢竟職責所在,還有國家大義壓著。
這些工人則是為了錢而鋌而走險,不過雖然缺錢,但有了之前的事,他們覺得再小心謹慎都不為過。
在廢棄商店二樓房間裡李歌並不知道,洪常務也來這裡了。
畢竟他的精神力最遠也就延伸到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樣子。
李歌只是感覺到這群獵物過來了,頓時精神一振。
這回不能用上次的方法了,主要是附近的雜物,廣告牌之類的,讓他上次用的差不多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次官方都來了,遠處也有記者,和好些看熱鬧的人。
那這次就必須來個隆重的歡迎儀式,並且坐死這裡是個靈異之地。
只見李歌心念一動,念力化作一陣微風。
從這條街道的各個角落之中,卷出大量混合著白色菊花的紙屑。
這是在李歌來到這邊之前準備的,抽空分了好幾個地方買的,兩天前才找了一些沒人的地方藏好。
本來他是要都買白色菊花的,可是又怕買了太多,被有心人發現。
雖然這個機率並不大,他也不怕被發現,可是沒必要,不是嗎?
因此分幾個地方買了一些白菊花意思意思之後。
又買了好幾包A4紙用來做紙屑。這玩意就安全的很了,每天都不知道要賣出多少。
這些混合著白色菊花的紙屑被微風捲到空中,而後便失去力量一般,飄飄灑灑的落下。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下方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無比小心的看著這些飄落的白菊花和紙屑。
遠方的洪常務,也拿著望遠鏡,將整個過程看在眼裡。
看著如此詭異的一幕,她心裡也開始發憷。
因為這一切看上去實在是太詭異了。
如果是在晚上,這漫天的紙屑,隨風四處飄蕩,還有那祭祀用的白色菊花花瓣,這完全就是恐怖片的場景了。
就算現在青天白日的,卻也同樣讓人感覺到瘮得慌。
最讓她害怕的是,她從頭到尾根本沒看出是人為的證據。
這未知的恐懼,無疑才是最可怕的。
而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當這漫天的紙屑和菊花,飄落到下方那些人的身上後。
令人無比恐懼的一幕就出現了,只見凡是被紙屑和菊花碰到的人,就好像是被鋒利的利刃碰到一樣。
撕拉--撕拉--
伴隨著一連串撕裂的聲音,他們身上的衣服變成乞丐裝,身體上也憑空被切割出一道道有深有淺的傷痕。
噗哧--噗哧--
傷痕淺的地方還好說,只能算皮肉傷。
可有些傷痕不但深,還劃過了動脈,頓時鮮血像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往外噴湧著。
很快,那些落在地上的白色菊花和白色紙屑,就被血液染的猩紅一片,看上去妖冶而邪惡。
“啊!”
“阿西!”
“快跑啊!”
“走啊!”
“...”
受到這簡直像是凌遲一樣的傷害,他們紛紛開始慘叫起來。
更是顧不上什麼任務不任務的了,都拼了命的往外跑。
其中一起跑的還有那些防爆警C,不過跑出了那片修羅場之後的他們,卻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兒。
互相看了看之後他們發現,原來受傷的只是那些拆遷隊的工人,而防暴警C則是一個受傷的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放過我們了?”
“不知道啊!”
“出事的都是那些工人。”
“不管是不是放過我們,我不想再過來了!”
“我也是!太可怕了。”
“...”
防爆警C互相激烈的討論著,也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長官,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打電話給領導,請求指示吧。”
這位領頭的警C此刻也沒有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