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老傢伙還是一點沒變,明明都是要死的人了,還這麼橫。”

言罷,一眾人等紛紛顯現出真身來。

“四個老傢伙,還是這麼欠揍,到底是誰死恐怕還不一定吧?”

“說吧,你這老傢伙打算做什麼?”

“我只是想為我的徒弟討個公道罷了,區區神王之子恐怕還沒那麼大的能耐讓我徒弟遲遲被困凡塵吧?別人不清楚,我還能不知道嗎?所以,四位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喔?就這事?那我們告訴你,那裡面確實有我們的手筆,可你別忘了,我們這裡是四位上神,而你只是一位,你憑什麼認為你能打得過我們?”

“打不打得過得打過才知道,既然你們已經承認,那就夠了。”

“玉舒恆,你當真以為我們怕了你不成?你玉家早已沒落,早已不是神界第一世家了,我勸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然,我等定要你神魂俱散。”

“多說無益,出手吧。”言罷,玉舒衡先一步向著四人擊去。

“師兄,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急。”只見一道身影飛出,輕輕化解了這一擊。

“就是啊,師兄,咱們師門好歹還有我們三個,打架怎麼不叫上我們呢?”

“喔?玉家十二門將,只可惜就只剩下你們三個了,大哥天機算,五弟殘花淚,還有排行十二的千笙結,只可惜依舊改不了你們的結局,只是從一人人死變成了三個人死。”

“老二,讓哥幾個也出來吧,讓他們也開開眼。”隨著老大的話落,隱世許久的八面神中的其餘人等竟也來了。

待到八神俱顯後,一襲青色衣衫的老者先一步說道:“正式介紹一下,我是東界海主神,八面神排行第一的寧玉清,人稱木知禮。”

“老夫乃西界海主神,排行老二的寧玉禮,人稱金問心。”白衣老者又上前一步躬身道。

“南界主神,排行老三,寧玉誠,人稱火盡仁。”

“北界,老四,寧玉華,水道義。”

赤袍老者與黑衫老者皆雙手抱拳道。

“老五,寧玉安,道號破妄,道友稱一聲伏魔山主。”

“老六,俗名寧玉殤,法名弘善,人稱魔禪墟。”

“寧家七妹,寧希言,醉千顏。”

“寧家八妹,寧希語,神魔殤。”

“有意思,不知道傳聞中的八面神是否真的那般厲害,我們三人倒要討教討教。”

“這位道友,貧道從不殺無名之人,不知可敢報上姓名?”

“臭道士聽好了,老夫乃玉家十二門將的五俠花清舟,人稱殘花淚。”

“這位女施主是?”

“玉家最小的唐夢秋,人稱千笙結。”

“玉老鬼,你可想好了?我們這邊八人,你們卻只有三個人,你不怕死,可你難道打算帶著你的師弟師妹一起死嗎?”東界神寧玉清勸道。

一時間,玉舒衡也有些動搖,確實他是不怕死的,可如果要連累自已的同門,這倒有些令他猶豫了。

花清舟和唐夢秋自然也看出了玉舒衡的為難,二人只是對著玉舒衡輕輕點了點頭,並未多言,玉舒衡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身為大師兄,他又何嘗願意將自已僅剩的師弟師妹拉入鬥爭呢,但此時此刻,就算他拒絕又能怎樣呢?

“冥頑不靈。既然如此,那就由貧僧來度化施主吧。”

說罷,南界神寧玉誠和北界神寧玉華也隨著魔禪墟寧玉殤向著花清舟的面門轟去。三人皆是體格魁梧,肌肉隆起之人,活像是從那地獄裡走出來的猛獸。驟然間,三道罡風均以雷霆萬鈞之勢撲向對手。花清舟望著向著自已襲來的三人,也不避,只是輕輕用手中的扇子一頂,硬生生化解三股力,又順勢一頂,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直直飛來出去,只留下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就這?能不能認真點,都說了不要急不要急,偏不聽。”

與此同時,唐夢秋也與寧家姐妹花纏鬥起來,不過與花清舟那邊的單一捱打不同的是,唐夢秋這邊則是勢均力敵,一時竟誰都沒能佔到上風。

“唐仙子厲害,還從沒有人在我們手中戰過三個回合,今日一戰,當真快哉。”

“閒話少說,繼續來戰。”

話落,只見那唐夢秋如同靈蛇一般,靈活地在二人間穿梭著。她的動作幾乎沒有任何預兆,一瞬間就能從一個點換到另一個點,一時竟讓人難以捉摸。不知又過了多少回合她的攻擊依舊如同驟雨般密集而猛烈,讓寧家姐妹花也有些難以喘息。

反觀寧家二女,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在唐夢秋攻來的瞬間,兩個女子快速地移動著身軀,時而向著對方踢腿,時而用手肘和膝蓋攻擊對方的要害。她們依舊靈活地躲避著對方的攻擊,同時不忘用腳和手繼續發動著攻勢。

“玉老鬼,想不到你的劍術竟又精進了。”

“彼此彼此,三位的劍術造詣也是。”

“如果沒有仇怨,我想我們幾人定能成為好友吧。”

“可惜造化弄人,但願來世能與三位以劍會友吧。”

說著,玉舒衡利用巧妙的身法,躲過對方的攻擊,同時又用自已的劍擋住對方的攻勢。他瞬間發動反擊,以驚人的速度向對方發動數次刺擊。然而,對手似乎早已預料到他的行動,每一次攻擊竟都被對方輕易地閃過。

“玉老鬼,你這劍法確實配得上劍聖二字。”

“你酒劍痴也不錯。”

“來戰來戰,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戰過了。”

“正有此意。”

四把利劍交匯在一起,頓時火花四濺。四人身形矯健,一邊移動著步伐,一邊施展絕妙的劍法。他們的劍法相互抵消,又相互抗爭,展示出無比的力量與勇氣。

眼見雙方遲遲沒個結果,玉舒衡也不藏著了。

“諸位,我有一劍,名喚遁空,可誅邪破妄溟滅諸神,這一劍,三位可得看仔細了。”

話罷,玉舒衡用右手執劍抵擋,左手則掐動法訣,最終,一道耀眼的金光竟從老者眉心迸發出來,劃破了空氣,也劃破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打鬥。空氣中傳來劍氣碰撞的餘音,而玉舒衡卻已經收劍回鞘,靜靜站在那裡,氣定神閒。寧家三人卻隨著劍氣飛出,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一時間竟也無法再戰。

“小師妹!”

就在玉舒衡剛剛結束戰鬥的瞬間,唐夢秋也終因不敵,被對方擊中要害,踢飛了出去。

玉舒衡見狀,連忙向著唐夢秋飛出的地方飛去。

而花清舟也因分神,被三人抓住了機會,同樣傷的不輕。

玉舒衡飛至唐夢秋身前,不停地向著瀕死的唐夢秋輸送著靈力。

而唐夢秋則是用手攔住了他,“師兄,沒用的,我的心脈已經盡斷,不要再浪費靈力在我身上了。”

“沒事的,有師兄在,師兄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大師兄,如果有來世,我還做你的小師妹……”

“別說喪氣話,你一定會沒事的,大師兄一定要讓你好好的,我已經對不起父親和師兄弟們了,我絕對不能再讓你們出事。”

“大師兄,你知道嗎?師父和我們從未怪過你,我們知道你當時盡力了,真的不怪你。”唐夢秋輕撫著玉舒衡的臉,溫柔地說道。

“師妹……”

玉舒衡懷中的人抹了抹玉舒衡眼角的淚,在玉舒衡剛想說話時,邊用食指豎在了玉舒衡的嘴前,繼而又認真地說道:“大師兄,你知道那?從你第一次為了保護我而被人欺負的時候我便情不自禁地愛上了你,可你的眼裡永遠都只有修行,我也只好默默將這份愛戀埋於心底,可生命的最後一刻我還是想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如果有來世,你願意……娶……我……”

唐夢秋終究沒能問出“你願意娶我為妻”七個字來,到死也沒聽到大師兄對自已的回答,那句雙方都期待了一生的回答。

“我願意!”

“從第一次見到你就願意了。”

只恨當時年少懦弱,遲遲未表明自已的愛意,如今斯人已逝,只留生者獨自痛苦。

“我不怪你們出手狠辣,我只怨自已無能,連自已最在意的人都守護不了,只恨自已軟弱,到死才說明心意。但現在,我還是要讓你們八個一起去死。”

“一對八,可笑。貧僧倒要看看施主如何殺我八人?”

“那就試試。”

言罷,玉舒衡將花清舟擋至身後,在為師弟療傷之後,便將自已的令牌與一枚刻有李字的白玉印章一同交給了交給了花清舟。

“師弟,麻煩將我的靈牌交與我的小徒弟易安,還有那枚印章請交與我的大徒弟李舒鶴,以後我的徒弟和外甥女就交給你了。”

“大師兄!你要做什麼,咱們不是說好了要生死與共的嗎?”

“師弟,不要怪師兄,原諒我這小小的私心吧。”

話落,玉舒衡朝著花清舟輕輕一推,又隨手一揮,一道結界拔地而起,花清舟用盡所學,卻依舊難以傷及結界分毫。

可他依舊不停地嘗試著擊破結界,可終究只是徒勞。

“師弟,來生若幸遇兄弟,再與兄弟話桑榆,這次為兄只能失約了。”

他背對花清舟揮了揮手,便繼而轉身對著寧家八人道。

“中界海,上界海主神玉面書生玉舒衡以身為誓,以我之力,將界海之主傳於弟子易安,並以血脈本源之力喚我法相,蕩平誅邪。”

話落,一縷象徵界海之主神位傳承的神力也從他體內剝離出,歸於九天,那盞屬於他的主燈也緩緩熄滅,一道界海誓約也直直向著易安落去。

再觀玉舒衡這邊,在那縷神念剝離的同時,他的身後也出現了一道高達數萬丈的法相金身。

先前還不屑一顧的八面神也徹底震驚了。

八面神:不是,哥們,你早說你是這界海之主,而且還有萬丈法相金身的話,我們犯得著和你們打嗎?我們又不是真的活膩了。

此時此刻,八人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要不然就真的得領盒飯了。

“喔?想逃?你們覺得自已現在還逃得掉嗎?”

語出同時,只見玉舒衡的手向下一壓,身後的法相也學著他的動作向下一壓。

八人頓時只覺頭頂一黑,方圓百丈一時間竟是無處可去。

最後,萬般無奈之下,八人索性心一狠,改逃跑為出擊,直直朝著玉舒衡的本體攻去,,可八人終究還是不敵,竟直接被玉舒衡的法訣定住身形,硬生生被法相金身拍成了飛灰,永遠湮滅在了歷史中。

望著化作飛灰的八人,玉舒衡笑了。

一切都該結束了。

他,已經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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