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國強以房子不是他們夫妻的,他們沒有資格和權利做主,想要退租,讓劉愛紅一家搬走,並將祖靜悉數奉還。

但劉愛紅堅決不同意,還拿出了早有準備的租房合約,口口聲聲說他們是合法合規的租房,付了房租,田國強想要趕他們一家走,沒門!

最後甚至還威脅起了田國強,指責他們寧願把房子空著也不租給他們這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是為富不仁!

夾槍帶棒的恐嚇話語一出,本就是農村鄉下婦女出身的方春花,沒見過什麼世面,哪曾經歷過這種事。

一聽要被抓去坐牢,她的臉色當即就被嚇得一片慘白。

即便是當過兵,現在跑運輸,也算是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世面的田國強,聽到劉愛紅的那番話,也不禁眉頭深深擰起,臉色愈加的陰沉難看起來。

他倒不是懼怕劉愛紅威脅的抓他們去坐牢,先不說現在已經不像前面,根本不會發生那種事。即便是前幾年,也沒那麼誇張,不會說因為這種事就被抓去坐牢。

他所煩惱的是,他發現這個劉愛紅比他想象當中的還要難纏, 瞧她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想要讓他們一家搬走,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雖然說劉愛紅所依仗的租房合同,實際上是與方春花簽訂的,並非與真正的房主,沒什麼法律效用。

但要是逼急了她,她真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直接把事情鬧大,也是個大麻煩。

就如劉愛紅前面所說,房子寧願空著,也不租給有需要的人住。這樣的話好說不好聽,雖然法律上不違法,但若是劉愛紅真的四處嚷嚷宣揚出去,弄得世人皆知,影響不好。

尤其是對朱楠武這個真正的房東的名聲而言,負面影響巨大。

要是讓人知道他名下有那麼多的空房子,寧願空著也不租給別人。

到時候,肯定少不了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站出來對朱楠武進行口誅筆伐。

任何時候,都有那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其他人指手畫腳的。

這是田國強無論如何都不想看到的結果。朱楠武這個老闆待他們那麼好,不僅提供了工作,而且待遇還好。

他們無法報答也就算了,但絕對不能恩將仇報,給老闆帶去麻煩。

“說吧,到底怎麼樣,你們一家才肯搬走?”田國強面無表情的問道。

到了現在,他也察覺了這件事似乎早有預謀,可以說這起事件就是劉愛紅布的一個局。

從方春花那可以明確得知,這劉愛紅分明是知道這房子不是他們的,然而她還是要租房,甚至還和方春花簽了這個時期很少見租房合約。

這不是有預謀,另有所圖,是什麼?從始至終,這都是劉愛紅針對他們夫妻,準確說,是針對方春花設的一個局。

至於她圖的是什麼?也不難猜,無非就是名與利。

名首先被排除,他和方春花都是普通人,沒什麼名氣可圖的。、

既然不是為名,那就只有利了。

要麼是想要鳩佔鵲巢,將房子佔為己有,要麼就是直接圖錢。

這房子不是他們夫妻的,真正的房主是他的老闆朱楠武。所以劉愛紅想要憑藉那份租房合約霸佔房子不走,最後將之佔為己有,不太現實,不是沒可能,不過難度太大!

那剩下的就是直接為錢而來了,打算訛詐他們夫妻一筆!

所以,田國強打算破財消災,儘快解決這件事,以免事情鬧大,給朱楠武這個房東帶來麻煩。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這房子不是你們的,倒也能理解你們的為難。讓我們一家搬走,也不是不可以。”劉愛紅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但我們來回搬家費時又費力,還要重新四處找房子,耽誤工作賺錢,以及家裡,,,”

田國強懶得看她在那惺惺作態,擺擺手不耐煩的說的;“其他廢話就就不用說了,到底要多少,才肯搬走?”

“不多,三百塊,只要給錢,我們家立刻就搬走。”劉愛紅一臉興奮地說道。

她本來的確是抱著想要侵佔房子的念頭,就是學著現在京市最流行的做法,長期租住,形成既定事實,將房子佔為己有。

不過,她知道這個目的恐怕很難達成,因為房子畢竟不是方春花的,她與方春花簽署的租房合同,實際上根本沒什麼法律效益,只要真正的房東出現,她很難佔到便宜。

所以她又預備了第二個計劃,如果不能順利將房子佔為己有,那就退而求其次,敲詐一筆錢。

她早就想好了就拿他們寧願房子空著也不租給有需要的人,這一點做文章。

結果證明,她的預備方案似乎就要成功了。

田國強還未做出回覆,方春花就憤怒的尖叫出聲;“ 劉愛紅,你這個臭婆娘,算計我?”

到了此時此刻,方春花如何還看不出,整件事從始至終就是劉愛紅設下的一個圈套。

劉愛紅先是故意接近她,與她套近乎,打好關係。

然後趁機從她這裡摸清楚他們家的情況,以及房子的情況。

等將所有的情報資訊全部瞭解掌握之後,她就開始下套佈局。

“春花同志,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劉愛紅似笑非笑的看著方春花;“自打我們相識以來,我劉愛紅自認為可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不說我平日裡幫你介紹了不少的零活散工,即便是租房這件事,我可也是另外付了你一間房一塊錢的好處的。”、

劉愛紅這番話一出,方春花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然後就對上了田國強那憤怒的目光。

“我沒有,,,”方春花張口想要解釋些什麼,但發現自己一時之間竟是無力反駁,不知該說些什麼。

田國強無比失望的深深看了方春花一眼,他就說嘛,他這個媳婦也不像是那種多麼熱心腸,樂於助人的人,原來是收了別人的好處。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難怪之前都一直在為那劉愛紅說話。

田國強收回目光,面色陰沉的看向劉愛紅,用不帶任何情感的冰冷聲音說道;“好,三百塊錢,我給,希望你能信守承諾,立刻搬走。”

“出去之後也不要亂說,管好自己的最,否則我不介意使用一些極端的手段,想必那都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結果。”田國強最後半是威脅,半是警告的補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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