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夫妻倆再次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是朱楠武負責做午飯,沒辦法,誰讓他在溫泉那邊鬧得很了,又‘惹惱’了媳婦。

媳婦罷工,不給做飯了。

他只能自己來,使盡渾身解數做頓豐富午餐,討好媳婦。

俗話說,想要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這個道理同樣適用於女人。

吃過朱楠武花心思做出的豐盛午餐之後,高雪瑤的心情總算是好轉不少,沒有再像剛回到家時,連話都不想跟朱楠武多說。

最起碼現在肯搭理他了,就是語氣還不怎好就是了。

看來這回是真把媳高雪瑤惹惱了。

吃過午飯,朱楠武知道媳婦現在還在惱他,自己現在在媳婦那裡很不被待見。

他就沒有留在家,打擾媳婦聽收音機。

而是騎上腳踏車去了鎮裡。

老話不都說距離產生美,先離開一段時間,等再回來說不定媳婦的氣就全都消了。

朱楠武去鎮上,本來是打算找三爺,談談他從海市帶來的剩餘的收音機,手錶,腳踏車的買賣。

然而,等他到了黑市才知道,三爺已經不在鎮上的黑市,而是發跡了,去了縣裡管著一個規模更大的黑市去了。

當然,鎮上的黑市三爺也沒放棄,交給了他的一個手下管著。

這對朱楠武來說也算是一個好訊息,本來他還擔心三爺只管著一個鎮上的黑市,未必能吃的下他手裡的貨。

現在好了,他去了縣裡,攤子鋪的更大,想來應該能消化的掉他拿出來的那些東西。

朱楠武向那個手下打聽了三爺所管轄的黑市的位置,就騎著腳踏車一路直奔縣裡而去。

現在他在縣運輸隊當臨時工,也算是在縣裡有了工作,去縣裡也不用再像過去似的,還得開介紹信和證明。

就這方面而言,是方便了許多。

朱楠武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來到了縣裡,按照那個小弟給的地址,沒費多大勁就找到了三爺。

那三爺一見到朱楠武就滿臉熱情的主動迎了上來,跟見到了親人似的笑的牙花子都露了出來;“稀客啊,楠武兄弟可是有好久一段時間沒來看過老哥了。”

他能不高興嗎,朱楠武現在可是在運輸隊跟車跑長途,來回倒貨可謂是十分的便利。

在他眼中,毫不誇張的說,朱楠武那就是來給他送錢的財神啊!

沒瞧見朱楠武帶來的那一個大包,裡面肯定裝了不少的好東西。

這不就是來找他談生意的!

朱楠武同樣是笑意盈盈的和三爺握了握手;“我算哪門子的稀客,你也知道,我前段時間不是跟車出了趟遠門,就沒來走動,連三爺高升了都不知道。”

“說起來還沒有恭喜三爺生意更進一步,來到了縣裡管著這麼大一個黑市。”朱楠武笑眯眯的恭賀道。

三爺笑呵呵的擺擺手;“哪裡哪裡,兄弟過獎了。認真算起來,我能有今日,還得是託了兄弟和弟妹的福氣。要不是那些精緻的繡品幫了大忙,我還不一定能到縣裡。”

“三爺嚴重了,你有今天,全都是你自己拼搏努力的成果,那些繡品的作用頂多是給你送去一塊敲門磚。”朱楠武神色從容的淡淡一笑。

他並沒有去追問三爺是如何知道那些繡品是他媳婦做的。當初他決定要找三爺幫忙在運輸隊找份工作時,就已經做好了暴露自己身份的準備。

畢竟就算他不說,只要他真找到了工作,身份就會自動暴露。

而一旦他的身份曝光,那想要查出那些繡品是誰做的,也就沒那麼困難了。

他周邊日常來往的就那麼些人,而會刺繡的那就更沒幾個,甚至說就他媳婦一個。

所以,對於三爺能猜出他們夫妻的身份,朱楠武一點也不奇怪,否則他也管理不了一個黑市。

至於暴露身份,對現在的朱楠武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也沒什麼必要繼續隱瞞下去。

對於朱楠武的說法,三爺卻是持有不同意見;“兄弟剛才所言差也,雖然只是一塊敲門磚,但往往成功就是少了那一塊敲門磚所帶來的機會。”

“所以,還是要十分感謝貴伉儷的幫助。”三爺再次鄭重致謝。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這次朱楠武便沒再推脫,笑著接下了這份謝意。

緊接著,三爺又開始吹捧起了朱楠武;“說起來還是兄弟有本事,人人想進的縣運輸隊,兄弟輕輕鬆鬆就進去了,成了吃商品糧的鐵飯碗,可要比我這個做黑市買賣的強多了。”

“三爺過謙了,我那哪算是什麼吃商品糧的,還只是個臨時工。”朱楠武淡笑著擺擺手。

三爺卻是不以為意的搖搖頭;“臨時工怎麼了,那可是縣運輸隊,不僅待遇高,而且油水豐厚,不知羨慕死多少人。”

“哎,我一個拿死工資的,哪能和三爺比,手底下管著這麼大的買賣,不用東奔西跑就能賺的盆滿缽滿。”朱楠武搖頭嘆氣;“哪像我還得跟著車天南地北的跑,吃苦受罪也就算了,還要承擔一定風險。”

“兄弟說笑了,我這裡哪有你說的那麼輕鬆寫意,隨隨便便就能賺到錢。”三爺露出一副苦笑模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隨時都要面臨著被搜查,被抓的危險。”

……

兩人一開始時還在互相吹捧對方,但吹著吹著,就開始互倒苦水,說起了自己的不容易。

三爺看著對面而坐的朱楠武,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這次跟車的不容易,險象環生,差點就回不來了。

不禁在心裡暗罵一聲狡詐的傢伙。

他本來打算厚著臉皮想要透過像朱楠武訴說自己的不容易,好方便在接下來的交易談判之中佔據一定的主導地位。

但沒想到的是,朱楠武比他臉皮還厚,倒起苦水來更為誇張。

直到現在都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多麼多麼的不容易。

他可以以肯定,如果自己不打斷,朱楠武肯定還會繼續說下去。

而且,現在的情況是朱楠武手裡有他想要的貨,但朱楠武未必非得把貨賣給他。

可以說他是有求於朱楠武,處在不利地位。

他是買家,朱楠武是賣家,在物資匱乏的大環境之下,賣家往往都是處在主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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