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楠武根本就沒招呼朱富貴一家坐,就更別提給他們倒茶之類的。

這明顯就不是待客之道,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了他對這家人的不歡迎。

在外人面前,高雪瑤一項夫唱婦隨,是個很給自己丈夫面子的人。所以朱楠武怎麼說,她就怎麼做,也沒有絲毫要招待朱富貴他們的意思。

朱富貴他們臉皮厚,為了能撈到好處,他們什麼都能獲得出去,一點顏面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就算朱楠武他已經明顯的表露出了對他們的不待見,人家一家就像是沒發覺似的,好不尷尬的主動找了板凳椅子坐下。

他們這厚顏無恥的一家子,是把‘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這一套歪理,算是發揮到了極致。

朱楠武算是對這家人的厚臉皮有了新的認識,面無表情的漠然開口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來找我所謂何事。”

“是這樣的,楠武,你大哥現在談了個鎮上的物件,還有你妹妹也快要上縣裡讀高中了。如此一來家裡開銷必定大增,而我和你大伯母還要養你小弟,根本就支付不起這麼大的開銷。”

朱富貴滿臉諂媚的笑著對朱楠武說道;“所以,我就想著,你現在不是在運輸隊上班工資高,媳婦也能賺錢。能不能借些錢給我們週轉週轉,等將來家裡有錢了馬上就還。”

“哦,那不知你們想要借多少?”朱楠武語氣莫名的似笑非笑問道。

但很可惜,朱富貴一家人聽了到朱楠武的話,都以為他是同意借錢,高興激動的不得了,根本就沒聽出朱楠武語氣之中的莫名意味和似笑非笑。

生怕說慢了一步,朱楠武就會反悔不借錢了的朱富貴,連忙回道;“不多,五百,不,八百,也不對,一千,一千差不多就夠了。”

層層遞加,貪得無厭,一幅朱楠武真的會借錢給他們似的。

“對了,你大哥過幾日要去物件家裡吃飯,你家的腳踏車借他騎騎。”鄭紅秀接著補充說道;“哦,還有,把你手上的那塊手錶也借給你大哥帶著,充充門面也不錯,好能讓那家人高看咱們家一眼。”

聽她一幅理所當然般的命令語氣,完全就把那些東西當成她自家似的安排。

聽完朱富貴和鄭紅秀提出的要求之後,朱楠武沒有立即回覆他們,反而是‘騰’的一下直接站了起來。

嚇了不明所以的朱富貴等人一跳;“怎,怎麼了嗎?”

朱楠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面無表情的走到放餅乾,桃酥,大白兔奶糖的桌子旁,將一個鬼鬼祟祟躲在桌子底下偷吃那些零食小吃的小賊給揪了出來。

不是那朱二牛又是誰。

原來是那朱二牛見到那些好吃的實在太饞了,向來在家裡無法無天,想要吃什麼就去拿的他,哪會管那麼多,想吃就要去拿。

趁朱富貴和朱楠武他們談話時,他偷偷摸到了放大白兔奶糖和餅乾桃酥的桌子旁,然後鑽到了桌子下面,開始偷拿那些零食吃。

朱富貴等人見到小兒子偷吃被當場抓住,還是從桌子底下給揪了出來。即便厚顏無恥如他們也不免有些尷尬。

不過,奇葩就是奇葩,尷尬也就是那麼一下子的事。很快鄭紅秀依舊是理直氣壯的替自己的小兒子辯解道;“小孩子貪吃很正常,不就是吃你家幾塊餅乾和桃酥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你還是他堂哥呢!”

朱楠武沒有去和鄭紅秀掰扯那些大道理;比如勿以惡小而為之,又比如什麼小孩小時候不教好,長大了肯定走歪路之類的。

因為和奇葩講道理,純屬對牛彈琴,浪費時間。

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冷冷丟出一句話;“不問自取視為偷。”

鄭紅秀一聽朱楠武就敢罵他的寶貝兒子是小偷,頓時就炸了,就要習慣性的對朱楠武破口大罵一番,卻是被朱富貴給拉住了。

目的還沒達成,現在可不能開罪朱楠武。

“呵呵,楠武啊,你堂弟他就是一時嘴饞了,小孩子嗎,都這樣,你不要介意。”

朱富貴笑呵呵的站出來打圓場,然後繼續說道;“還是繼續說說剛才談論的話題吧。”

他的臉皮真的是很厚,硬生生的又把話題給拽了回來;“剛才我們提的借錢,借腳踏車的事,你意下如何?”

“不如何。”朱楠武神情漠然挑挑眉;“你們一家長得不咋地,想的倒是挺美。”

“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借錢,借車,藉手表給你們?就憑你們臉大嗎?”

朱楠武越說越不客氣;“真以為你們打的什麼主意,沒人知道。就你們家的行事作風,真要是借了,恐怕只會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沒有給朱富貴幾人說話解釋反駁的機會,朱楠武繼續毫不客氣的譏諷道;‘’別給我說你們會還,更不要給我說你們可以發誓詛咒什麼的。你們就問問你們自己,你們自己信嗎?”

朱楠武一連串擲地有聲的話語,將朱富貴一家的所思所想,想要說的,做的。以及那些隱秘的,不為人知的謀算,全都抖了出來。

可謂是把他們一家的裡子面子全都撕碎扔到地上踩了一遍,將他們的裡裡外外給扒了個徹底。

“你,你,,,”

原身大堂哥朱勝利年輕氣盛,又自覺在鎮上上班高人一等,哪受得了被朱楠武如此羞辱,立刻就開口想要辯駁。

但可惜他你了個半天,始終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自家人的那些隱私算計都被朱楠武毫不留情的當面給揭穿,他還能說什麼。

最後還是人老成精,做事更為老辣的朱富貴開了口,面露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楠武啊,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嗎?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行了,你就別擱我這演了,打感情牌對我沒用。”朱楠武懶洋洋的伸了個攔腰,嘲諷的說道。

“你就不怕我們到外面宣揚你對長輩不敬,對有養育之恩的大伯一家不聞不問,不孝順親大伯。”

終於想好了要怎麼說的朱勝利,用威脅的口吻說道;“到時候你這個見義勇為的先進大好青年的名聲,可就要一落千丈,說不定還會臭不可聞。”

越說,他面上的得意之色越重,彷彿他已經拿捏住了朱楠武的命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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