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得到靈液滋養的朱楠武,速度是相當的快,不消片刻他便來到山上昨日佈置陷阱的那片區域。

朱楠武來到距離最近的一個陷阱,打眼一瞟,就能清楚的看到那些被困在陷阱之中的獵物。

大概是因為這次陷阱放置的時間比較長,足足有一夜之久。

陷阱之中被抓的獵物明顯要比昨日第一次下陷阱要多。

朱楠武喜滋滋的走過去,逐一挨個將陷阱裡的獵物收入空間當中。 待會下山回去時,他只打帶三五隻回去,做個掩飾。

真正準備拿去賣的,那得等到了黑市再取出來。

如果揹著那麼多的獵物回去,先不說會不會太惹眼,光是揹著那麼多東西也夠累人的。

當朱楠武來到最後一個陷阱,準備收取裡面的獵物時,卻是突然聽到一陣‘吱吱吱’的輕微叫聲。

他循聲望去,原來是一隻猴子被困在了他佈置的陷阱當中。

那是一隻渾身擁有金色毛髮的小猴子,成年家貓般大小。一根尖銳的木刺刺穿它的腹部,流了許多血,將它的身上都染紅了不少。

受傷顯然不輕,此刻的猴子已經十分虛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出微弱的‘吱吱’悲鳴。

看到小猴子這副悽慘可憐模樣,朱楠武也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更何況,他的狩獵目標當中也沒有猴子,他更沒有吃猴子的嗜好。退一萬步說,就算想吃,這麼小的一隻猴子,也沒幾兩肉。

朱楠武將陷阱之中的其他獵物收入空間,留下了那隻已經奄奄一息的金色小猴。

“看你以後還貪不貪吃,差點賠上自己的小命。”朱楠武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的猴子。

不用說,這隻猴子肯定也是被滴在誘餌上面的靈液之水給吸引過來的。

“這次算你走運遇上了我,否則你的小命就要葬送於此。”

對上金色小猴那雙頗具靈性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朱楠武彷彿在其中看到了金色小猴強烈的對生的渴望。

“算了,你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認真追究起來,我的確也要負一些責任。”朱楠武笑了笑,直接取出今天凝聚出來的尚未使用的一滴靈液;“今天我就做回好人,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能將一滴沒有經過稀釋的靈液給這隻金色小猴,已經是朱楠武的最大善心了。

要知道,他每天也就只能獲得這麼一滴。

至於靈液能不能療傷,救下這隻金色小猴,朱楠武就不知道了、

反正能做的他都做了,盡人事聽天命,他已經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朱楠武再三看了看手中的那滴靈液,最後一咬牙,眼一閉,肉疼的將靈液餵給金色小猴。

怕它被其他野獸吃了,朱楠武還特地爬上樹,給金色小猴臨時打了個窩將其放進去。

做好這一切,朱楠武這才離去,重新尋找合適的地方,佈下陷阱。

等將所有的陷阱佈置好,朱楠武便直接下山回了家。

因為他起得比較早,在山上也沒耽擱太長時間,所以下山時也沒遇到什麼人,省去不少麻煩。

回到家,媳婦高雪瑤不僅已經起了床,甚至還已經做好了早餐。

簡單的交待了自己早起的去向,小夫妻兩又隨便說了兩句,就開始吃早飯。

吃完飯,他們還得去鎮上呢。

朱楠武不得不佩服自家媳婦的學習能力,明明昨天才跟她學了一天,今天做的早飯的味道就已經相當可以了。

雖然只是很簡單的蔥花炒蛋,和米粥,但也足以說明她確實在做飯這方面很有天賦。

要知道,人家在此之前,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相府千金。

吃過早飯,收拾妥當,夫妻倆就出發去鎮上。

然而,就在這時,院門外卻是響起了鄭紅秀那不堪入耳的咒罵聲。

而且這罵聲越來越近,似乎就是衝著他們這裡而來,明顯是來這不善。

朱楠武眉頭擰起,不想讓高雪瑤去面對鄭紅秀那個潑婦,朱楠武囑咐高雪瑤在屋裡待著,他自己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高雪瑤自是沒什麼意見。

朱楠武起身出來,推開院門,就看到果然是鄭紅秀正對著他家破口大罵,嘴裡罵罵咧咧吐出的盡是那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鬧出如此大的動靜,早已吸引不少過來看熱鬧的村民聚集在四周。

見此情形,朱楠武的臉色當即就是一沉,冷冷開口;“大伯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都已經分家,你一大清早的就來我家門前鬧事咒罵,就算你是長輩,未免也欺人太甚。”

周圍過來看熱鬧的村民聽到朱楠武的這番話,不僅暗暗點頭,鄭紅秀的作為確實不妥,既然都已經分家,就不應該再鬧上門來,而且還是這麼一大清早的。

於是, 圍觀村民紛紛衝著在那跳腳大罵的鄭紅秀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我呸,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以為分了家就長能耐了,敢跟老孃叫板了不成?”鄭紅秀一臉的氣急敗壞,衝著朱楠武就破口大罵;“小雜碎,我們家的糧食昨晚丟了,是不是你偷的,識相的快給我交出來,不然我不止罵你,還要讓你大伯揍你。你偷了我們家那麼多糧食,我不罵你罵誰。”

聞聽此言,朱楠武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異色,看來是已經發現了。

不過他表面上依舊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裝傻充愣的開口道;“大伯母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是說你家糧食昨晚被偷了?”

“沒錯,”鄭紅秀滿臉憤恨的怒瞪著朱楠武。

她昨晚睡覺之前還檢查過放糧食的地方,一切都好好的,可是今早起來打算去做飯,就看到存放糧食的地方早已空了。她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昨晚哪個不得好死的混蛋小賊翻牆進來偷走了所有的糧食。

那麼多的好東西啊,有白麵,有雞蛋,還有一塊她都沒捨得吃的臘肉,,,,現在全都沒了,她當時那叫個又氣又心疼,差點沒怒火攻心昏過去。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一聽說鄭紅秀家裡丟了那麼多糧食,也都忍不住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們家丟了東西你不去派出所報案,來我家鬧什麼,這和我家又有沒關係。”朱楠武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

“哼,誰說和你沒關係,我們和你白天剛分家,晚上我們家就遭了賊,哪有這麼巧的事,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和你剛分家,就遭了賊偷。”鄭紅秀惡狠狠的指著朱楠武,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吃了他的模樣;“肯定是你這個白眼狼對分家不滿,認為我們給你分的東西少了,想要報復我們,於是就趁著晚上黑燈瞎火摸進我家,偷走了我們家的糧食。”

鄭紅秀此番話語一出,朱楠武眼底不禁閃過一抹詫異,看來這朱富貴和鄭紅秀還挺聰明,能聯想到這些,一下子就幾乎推測到了所有的事實。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就算是不識字的鄉下農民,也同樣有生存的智慧。朱楠武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

儘管鄭紅秀幾乎把事實情況都說了出來,不過朱楠武倒是絲毫不慌,因為鄭紅秀和朱富貴他們沒有證據,就只是在瞎猜,文明科學的說法叫推理。

他們沒有證據,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

“大伯母,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請問你說是我偷走了你家的糧食,你有證據嗎?老話都說捉賊捉贓,你這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誣陷我是小偷,不太好吧!”朱楠武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神情,反而是義正言辭的開口質問:“如果你沒有證據就隨便汙衊我是小偷,就算你是我大伯母,我也要去找大隊長,派出所討個公道。”

“至於你說的剛分家就遭賊的巧合,說不定就是分家時暴露了你們家有錢糧食多,才遭了人惦記。”

朱楠武此番話一出,周圍不少人也開始幫著朱楠武說話,紛紛指責鄭紅秀沒有證據就不要隨便誣賴人。

這裡就不得不多虧原身過往在村子裡留下的好印象好名聲。在大山村村民的眼中,原身一直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做事認真賣力,從不耍滑頭。否則也不會被祝福貴一家當牛做馬一般使喚也從不抗,還無怨無悔。

也是因此,圍觀村民在聽到鄭紅秀指認說是朱楠武偷了她家的糧食,都不怎麼相信,對此深深地表示懷疑。

就他們所瞭解到的朱楠武一直都是個憨厚老實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出偷糧食這種事,更別說還是去偷他大伯家的。

見到周圍村民都站到了朱楠武那邊,根本不相信她的話,鄭紅秀更加惱羞成怒,指著朱楠武的鼻子就是一陣破口大罵;“除了你這個對我們家懷恨在心的白眼狼會去偷我家糧食,還會有誰。我不管,和你剛分家,我們的糧食就被偷了,你的嫌疑最大。”

“除非你現在就讓我去你家搜,否則你就是心裡有鬼。”鄭紅秀理直氣壯的說道。

若是換做平時,朱楠武肯定是不會搭理鄭紅秀的這種無理要求,但現在的他並不想再和鄭紅秀在這裡繼續糾纏浪費時間,他待會還要和媳婦一起去鎮上有重要的事要做。

所以,在鄭紅秀的話音落下之後,朱楠武也只是稍作猶豫就開口回道;“好,為了自證清白,我答應讓你去我家搜,要是搜到了你們家丟的那些糧食,我自是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過緊接著,他的臉色陡然轉冷,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但要是什麼都沒搜到,大伯母你必須為你之前汙衊我是賊的行為公開道歉,另外還要補償我十塊錢的名譽損失費。”

本來朱楠武是想直接獅子大開口要一百塊的,但他知道鄭紅秀肯定不可能答應,十塊錢恐怕就已經是她能承受的極限了。

“什麼,你偷了我的糧食還敢問我要錢,做夢!”鄭紅秀氣的跳腳大罵;“向錢想瘋了吧,窮鬼。”

朱楠武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攤攤手;“既然大伯母不答應我提出的條件,那不好意思,我也不同意你進我家去搜。”

鄭紅秀像是抓到了朱楠武的什麼把柄一般,再次大聲叫囂;“ 哼,你不讓我搜,我看你就是心虛。”

“呵呵,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你不同意我提出的條件,就別想進我家去搜。”朱楠武雙手環抱,懶洋洋的說道;“順便好心提醒大伯母一句,如果未經主人家同意就闖進他人家裡,那叫私闖民宅,是可以去報公安的。”

一聽朱楠武說要報公安,鄭紅秀是真有點被嚇住了,這年頭普通老百姓,對公安還是相當敬畏,一般如無必要都不太想與其打交道。

原本鄭紅秀的確是存在和要強闖進去搜的打算,但聽了朱楠武的話之後,她不得不打消了念頭。

最後不得已,鄭紅秀咬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的條件,這下我可以進去搜了吧。”

鄭紅秀之所以會答應朱楠武提出的條件,也是有她自己的小算盤的。首先她堅信朱楠武就是那個偷糧食的賊,只要進去搜,肯定能搜到贓物。

其次,就算萬一什麼也沒搜到,她也不會去遵守那些條件。反正即便她不兌現承諾,朱楠武又能拿她怎樣!她可是朱楠武的大伯母,站著親情孝道的大義,她根本就是有恃無恐,就耍無賴了,咋地!

既然鄭紅秀已經同意了自己提出的條件,朱楠武也就沒再阻攔;“那就請吧。”

“待會有你好看的,你給我等著。”鄭紅秀惡狠狠的颳了朱楠武一眼,重重冷哼一聲,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就走進了朱楠武家的小破院。

朱楠武依舊是一臉的平靜淡然,從容不迫跟在鄭紅秀後面也走了進去,其他圍觀村民倒是沒有跟進去,但也沒離去,留在外面等著看結果。

朱楠武先一步來到高雪瑤身邊,將情況簡單與其說了下,知道家裡是個什麼情況的高雪瑤也沒多說什麼,任憑鄭紅秀自己去搜。

朱楠武的家不大,也很簡單,就一間破舊堂屋和廚房,連像樣的傢俱都沒有,說是家徒四壁都不為過。所以家裡有什麼東西只要掃一遍,基本上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很快鄭紅秀便將朱楠武家搜了一遍,生怕會錯漏過,她更是來回找了好幾遍,把裡裡外外可謂是翻了個底朝天。

結果自然是除了朱楠武家裡原有的那些糧食,其餘什麼也沒找到。

朱楠武表情玩味。淡淡的看著面色異常難看的鄭紅秀;“如何?找到了你們家丟的那些糧食了嗎?”

儘管什麼也沒找到,但鄭紅秀依舊不死心,堅持認為就是朱楠武偷的他家糧食,死鴨子嘴硬繼續叫囂;“哼,不要以為這樣就能證明你的清白,你就是那個賊。我知道了,肯定是你把偷的糧食藏到了其他地方,所以才沒在你家裡找到。”

“快說,你到底把我們家的糧食藏到哪去了?”鄭紅秀怒氣衝衝的問道。

朱楠武似笑非笑的挑挑眉;“呵呵,大伯母你這可就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鬧了。”

“你這樣隨口汙衊他人,都讓你去搜了家,沒找到證據還要繼續死纏爛打可不行,要是以後大夥都學你這麼耍無賴,還不亂了套。”

朱楠武此番指責一出,立刻得到了周圍湊熱鬧的村民的響應,紛紛指責鄭紅秀不要再無理取鬧,對她進行口誅筆伐。

因為朱楠武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如果以後人人都學鄭紅秀這般隨口誣陷他人,即便去搜了家沒找到證據還不肯罷休,繼續胡攪蠻纏。

那以後村子將會永無寧日,人人自危。

他們絕對不允許這股歪風邪氣冒出。

正是因此,圍觀村民才會站在朱楠武那邊,對鄭紅秀進行口誅筆伐。

見到周遭村民都站在了朱楠武那邊,不僅不相信她說的話,還反過來指責教訓她,鄭紅秀氣的幾乎快要暈厥。

雖然很不甘心,但她也懂得不能犯眾怒的道理,用彷彿能殺人的眼神瞪了朱楠武一眼;“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衝朱楠武放下這句狠話之後,鄭紅秀就氣急敗壞的離開。

“別忘了欠我的十塊錢。”朱楠武笑眯眯的好心提醒道,氣的鄭紅秀離去的腳步更快了幾分。

圍觀看熱鬧的村民見鄭紅秀走了,也沒熱鬧可瞧,也都紛紛離去各回各家。

至於朱福貴和鄭紅秀家裡丟糧食這件事,後來在村子裡傳開,還鬧得沸沸揚揚的。

有人懷疑朱福貴他們是在自導自演,賊喊捉賊,想要用這種方式誣賴朱楠武,訛他。其實根本就沒被偷,糧食都被朱富貴他們藏起來了。

當然也有人相信朱福貴家的確丟了糧食。但由於一直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小偷,即便朱富貴報了公安也是一無所獲,這件事也就逐漸不了了之,被人遺忘了。

要說唯一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念念不忘的,也就朱富貴和鄭紅秀一家了。他們一直都懷疑這件事肯定和朱楠武脫不開關係,但卻苦於找不到任何證據,也只能是在心裡懷疑。

而這些就都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打發走了鄭紅秀之後,朱楠武和高雪瑤都心照不宣沒有再提這件事,他們就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按照原定計劃繼續出門。

朱楠武揹著籮筐,裡面放著他今早從山上帶下來的三隻野雞和兩隻野兔。

高雪瑤則是挎著一個碎花小布包,裡面裝的是她繡的十個手帕。

朱楠武笑著看向高雪瑤,提議道;“媳婦,要不你就在村口等著,待會和其他人一起等去鎮上的牛車。”

沒錯,這一次去鎮上,朱楠武依舊是打算走著過去。

原因很簡單。

擔心被人看到那些野雞野兔,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無論是坐驢車還是牛車,一次都得拉上十幾人。而村裡的人尤其是那些中年婦女,好奇心特別大,也沒那麼多講究。隨便翻看別人的東西那都是稀鬆平常的事。

朱楠武可以肯定,只要自己去坐車,野兔野雞一定會被發現。

他不想找惹麻煩節外生枝。

這可不是朱楠武危言聳聽,杞人憂天。

在這個連溫飽都無法保證的年代,肉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種奢侈品。可想而知,當他們看到那麼多隻野雞和野兔,都眼紅成什麼樣!

要知道人一旦犯了紅眼病,可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的。

所以,為了不被麻煩纏身,朱楠武決定還是走著去鎮上。反正這點路程對於身體素質大增的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雖然朱楠武已經決定走著去鎮上,但心疼媳婦的他可捨不得讓媳婦也走著去,就打算讓她去坐車。

但沒想到高雪瑤卻是拒絕了;“不用了,我和你一起走著去。”

聽到媳婦的話,朱楠武有點小感動,小驚喜。

媳婦說要和他一起走著去,有媳婦陪著一起走,當然要比一個人孤零零的走要好。

但考慮到自家媳婦的嬌弱身體,朱楠武還是有些擔心;“真的沒問題嗎?”

甚至他都在考慮要不就冒一次險,乾脆他也去坐牛車,如此一來媳婦也就不用陪著他走路去鎮上。

彷彿是看出了朱楠武的想法,高雪瑤連忙擺手阻止;“我真不要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別節外生枝了。”

她雖然才來到這裡不久,但無論是哪裡,人心的複雜和多變都是差不多的。前世見多了人心的醜惡的她,從來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揣度人性。

不患寡而患不均!當一個人獲得了其他人得不到的東西,羨慕,嫉妒,眼饞,乃至是恨意等情緒就會瘋狂滋生。

所以,在高雪瑤看來,朱楠武選擇避開人群的做法,是相當明智的;“不會有事的,昨天我不也走了一個來回,並無大礙。”

“而且,昨天走了一個來回後,我發現自己的身體素質似乎增強不少。”說到此處,她不僅露出欣喜之色;“我也想多走走,讓自己的身體更健康。”

聽到媳婦這麼說了,又見她態度相當堅決,朱楠武也就沒再堅持讓她去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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