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病人在十天前遇到過向量,也就是上週日的時候,城熙想起接受他的委託是前一天的週六,連忙追問“那你們有沒有看到過他做什麼檢查。”

護士笑嘻嘻的表示“有的,而且他的一切都很正常,說明在前一天的傍晚就有控制過飲食。”

城熙想起了向量前一天晚上明明和我喝了酒的啊,加上之前蕭風提到我接到的電話,“糟了,很有可能是有人模仿向量的聲音打的。”

城熙連忙趕去之前約飯的飯店,路上正好遇到了來調查的蕭風,經過了解後得知,向量開始出現在飯館附近是在幾周之前的事情。

蕭風發現這裡還有很多相同的鞋印,城熙無所謂的說道“這裡很明顯是浴室吧,看來每天晚上都潛伏在這裡等待機會吧。”

蕭風心裡想著“應該沒錯,可是你要如何來調查呢城熙?”

在兩人離開以後,一個人在角落正看著他們,城熙找圖田要有關於向量的錄音,圖田回想起向量家裡有電話的留言聲,結果打過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這時,圖田又想起了前年會上向量又上臺致詞,拿出了一個小型錄音器,不過圖田卻尷尬的表示“實在抱歉啊,我們沒有可以播放的裝置。”

於是城熙喝蕭風二人分頭去尋找影音店,然而城熙剛跑到一半的時候身後突然給人來了一棍,在城熙被擊中愣神的時候,錄音器被那人拿走了,等到蕭風趕到的時候那人早已消失不見了。

城熙氣急敗壞的時候,蕭風想起了向量之前投訴過一家麵包店,隨後我們急忙趕到那家店,不出所料城熙在用耳機聽取聲音之後,已經知道了兇手的手法。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確定兇手是誰?

突然城熙看到了牆上的宣傳海報,心中出現了一個人,緊接著城熙來到之前的警官詢問關於五年前案子的細節,警官說道“在我下班回家的途中,突然被人給襲擊暈了過去,正好又一位女性目擊者看到了整個過程。”

“她向我們指出襲擊的是向量,開車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留著長髮的男性,雖然只有動機跟目擊者的證詞,鑄鋼那時候還是直接將向量給逮捕了。”

“然後在幾天後卻出現了能夠證明向量不在場證明的人,所以被認定為抓錯人。”

城熙認為哪怕是這樣鑄鋼也沒必要說自已一定要辭職,警官告訴城熙“那個目擊證人是鑄鋼的妻子。”

城熙喝蕭風兩人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晚上城熙假裝喝醉打電話給鑄鋼,約他明天一起見個面。

隔天城熙和鑄鋼來到了海邊,城熙在看海的時候感慨“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都過去了這麼久了。”蕭風和心悅則是躲在樹後看著他們二人。

就在我想出來替城熙說的時候,心悅攔住了我“相信他吧。”

我點了點頭,而城熙也開始了推理“這次的兇手先是知道了美術店老闆被殺的事,然後策劃了這次的事件,先將向量給殺害然後偽裝成自殺事件,再將殺人嫌疑轉移到靖傑身上,最後再將靖傑給殺害。”

“至於兇手為了要將向量帶到這麼遠的地方殺害,其實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晚上7點的時候兇手先開著自已的車,將向量帶到了案發現場並殺害了他。”

“接著將車子藏在向量家附近一個廢棄的倉庫中,等到八點的時候再偽裝向量打電話給我,然後開著向量的車從家中出來,藏到廢棄的倉庫中去。”

“在八點半的時候跟人見面直到深夜,最後他在回到倉庫將向量的車子開到發現遺體的森林中,加上八點的時候向量還打電話給我,說明他是九點以後遇害的,而兇手則是在這期間找人見面製造自已的不在場證明。”

“也就是打從一開始我接到的委託,就不是向量打給他的而是兇手,沒有錯吧,曾經是話劇青年的你。”

“在我們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鑄鋼你是故意晚到的,為的就是讓我先喝到微醺,好讓你自已的偽裝不會被拆穿,包括在回去的路上跟路人打招呼也是一樣,同樣是為了不讓我起疑心。”

蕭風和心悅躲在樹後都欣慰笑了,“果然城熙不會讓我失望。”心悅還俏皮的說道“看吧,你還不相信城熙。”

城熙已經沒有一開始和氣的眼神,而是冷冰冰的看向鑄鋼“你在我最後委託我尋找不在場證人,根本就是捏造出來的委託而已,為的是不在兩人的通話中露出破綻。為此你都是趁向量在洗澡的時候,用之前潛入他家偷裝的分機打給我的吧。”

“就連我看比賽重逢,也都是你設計好的吧。”

城熙依舊冰冷的看向鑄鋼“為什麼,事情已經過去五年為什麼還要殺害他們。”

鑄鋼已經從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轉為了悲傷,告訴城熙“我的太太在上月去世,在跟病魔鬥爭了兩年之後,在她彌留之際還在跟我說道歉,她五年來一直都很懊惱。”

鑄鋼的眼裡不斷流著眼淚,很難想像五年來都沒哭過的硬漢,現在就像個犯了錯從小孩“因為我的目擊證詞導致我不得不辭去工作,不過我一直相信她的證詞是真的,而那些給向量提供不在場證明的人,不過是被他收買了而已。”

“在我太太去世的時候,我得知美術店老闆被人殺害了,於是我就打電話質問向量。”

我憤怒的向他詢問“難道說不是你做的嗎,就像五年前的夜襲事件一樣?”

他卻在電話裡支支吾吾的說“這……這次真的不是我做的。”

聽到這時候我就明白了“他明顯就是不打自招,這次不是的意思,就代表上次就是他做的了。”

“我太太的證詞沒有錯,我太太說出了真相卻不被採謝,還在臨死前向我道歉,所以我一定會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鑄鋼轉頭看向城熙“你也應該有個新的開始。”說完轉頭就跑上了懸崖,城熙根本來不及反應,要追出去的時候已經跳下懸崖了。

好在這時,天空中帶著滑翔傘身穿白衣的人出現了,來人就是明緒,明緒穩穩的抓住鑄鋼,明緒將他帶上來之後,城熙立馬抓住了他,生怕他再次跳下去。

鑄鋼這時帶著眼淚憤怒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了嗎,我只是想和我的太太團聚有錯嗎?”

城熙這時卻往他臉上來了一拳,“你還不能死,你要活下去償還自已的罪孽,如果你的妻子知道你現在做的傻事,她又會怎麼想。”

鑄鋼坐在地上陷入了良久的沉思,我想他應該知道自已應該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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