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幾人去露營,心悅在公路上看著車,我和城熙在聊著那個組織。

正聊著的時候,心悅突然急剎,前面又有一輛房車,“是另一波露營的人”

其中的“秋金”邀請我們一起烤肉,這幾個看著感情很好,其實都是富豪女“雨晴”負責出錢,長雲負責做飯,“民智”負責開車,“雲霞”負責各種食材供大家野餐。

我看著這位富豪女和她的朋友們,午餐後我們幾人愉快的玩耍,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我們也邀請他們一起共進晚餐。

可等了很久,騎腳踏車出去散心的秋金都沒有出現,大家決定坐著房車去山頂看煙花,半路上煙花秀就開始了,雲霞開啟天窗,看著眼前美麗的景象。

此時民智突然剎車,稱自己好像壓到了什麼東西,驚恐的以為是秋金,下車檢視原來是山頂掉下的木柵欄,虛驚一場。

我們來到山頂欣賞煙花,心悅忍不住拿出相機拍照,我卻在一旁發現了腳踏車的輪胎印,難道是秋金曾經來過這裡,並掉下去了嗎,應該不太可能吧。

我們坐車折返下山,民智再一次踩下了剎車,這一次,秋金的“屍體”橫跨在了馬路中央。

很快警方到來,經過法醫鑑定,“死因是頭部遭到外力撞擊而死”可屍體明明流了很多血,馬路上幾乎看不到血的痕跡,“死亡時間大概是傍晚的5點到6點”

可是很奇怪,我們在7點上山看煙花的時候,路上明明沒有屍體,可九點下山後屍體卻出現了。

我打量著死者,發現了她腰帶上的裝飾,“打了一個很不尋常的結”寶山警官在山頂調查著,另一名警察告知找到了那輛腳踏車,就卡在樹叢的樹幹上。

寶山警官推斷,“一定是秋金急著趕在大家之前上山,不小心衝破柵欄,頭部撞在某個地方彈開,和腳踏車一起掉入了防護欄外圍的樹林裡,然後當大家欣賞煙花的時候,卡在樹林裡秋金的屍體,因為滑動掉到了地面上,被看完煙花回程途中的眾人發現了”

這麼看來是一場意外,我覺得這根本不合理,如果正像寶山警官所說,那馬路上應該會留下,秋金頭部撞擊地面的血跡,很顯然這裡並沒有。

那麼這就很有可能是真兇,故意偽造現場,誤導警方是意外謀殺。

如果是這樣,那麼兇手就是能從房車上,隨時拿出腳踏車的那三位朋友中其中的一個了。

寶山警官對三人傍晚的行蹤逐一審問,我無意間看到了天窗上,“血凝固後的線條痕跡”接著在路邊,找到了一塊帶血的樹脂薄墊。

在看到三位嫌疑人身上某樣東西后,確定了這件事的真相,我當著眾人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其實真兇,是藉口讓死者幫忙上車頂擦拭天窗時,就把她敲死了,“證據就是天窗玻璃上線條狀的血跡,這是真兇在清理血跡時,不小心沾到縫隙中的,接著他把打上死結的皮帶裝飾,利用天窗將它卡在裡面,再把屍體固定在車頂上,讓身體攻成一個7字狀”

“行兇的時候,兇手之所以把天窗開啟露出一條縫,是為了犯罪行為能順利進行,要不然在車頂殺害秋金後,還要去駕駛室開啟天窗,再回到車頂把結卡在天窗縫隙裡,最後還要再下來關上天窗,而那塊樹脂薄墊,是為了減少屍體在車頂的摩擦,在天窗開啟的瞬間,因為坡道跟風壓的緣故,屍體就會從車頂滑落”

真兇在犯下罪後,在自己的服裝上露出了破綻,心悅看到雨晴的皮帶,牛仔褲後面沒有穿過洞。

城熙問她你是兇手嗎,“你們誤會了,因為我出門慌慌張張的”

心悅把之前拍照的相機拿出來,看到之前的皮帶有穿過洞,她驚恐的說道,“啊,因為傍晚的時候我在這輛露營車洗浴,一定是那個時候”

城熙說道,如果只是淋浴的話,根本不需要把皮帶從牛仔褲上抽下來,“啊,因為我換上了另外一條牛仔褲了”

寶山警官說道,換上另一條褲子“是啊”

寶山對心悅說道,相機可以給我看一下嗎,“好啊”寶山警官接過相機,看到照片上的牛仔褲未免與這條太像了吧。

那麼請你把換掉的牛仔褲,拿出來給我看一下嗎,這...這個嗎,“就算想拿也拿不出來了吧,那條牛仔褲,大概是逆在殺害餘秋金小姐時穿的,跟當時穿的衣服一起,丟在山上某個地方了,因為這些衣服上面,都沾上了秋金小姐的血跡啊”

雨晴終於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而是從農村來的”

“我為了能得到朋友的尊重,不惜到處借錢來維持自己的身份”

某一天,她在門外聽到朋友們的對話,得知真相的秋金繼續花這她的錢,甚至把她當成了搖錢樹,男友民智也準備大學畢業就和她分手。

所以殺害了秋金,嫁禍給民智,心悅說道建立在金錢上的友情,“就像一臺自動販賣機,根本算不上友情,只是一種交易罷了,人的心不能用金錢買得到的”

我說道“再多的謊言也摧殘不了真實的友情,再多的鐵證也隱藏不了變質的人心”

聞言幾人低下了頭,我早知道在幾個人根本算不上什麼朋友,最終雨晴被寶山警官帶走。

“金錢永遠買不到真正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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