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十位隊員很興奮,摩拳擦掌的準備攻略徐國,至於戰前宣言根本不用,從戰爭世界出來的這群人就是為戰鬥而生的。
啟程徐國,隊伍浩浩蕩蕩的,路過的野物也不敢接近。
一天後來到了徐國邊境,這裡駐紮了很多士兵,為首一人煉血境四層,剩下的都是煉髒期的軍官。
沒有什麼陣前喊話,兩軍對峙,但是李濤的軍隊給對方的壓力太大了,即使徐國使用過藍血巨人,也沒有這種壓迫感。
對方軍官感覺不對發出堅守陣地的命令,等待李濤他們進攻,原本士兵們就按耐不住激戰的心情了,李濤也不再阻止,發起了衝鋒。
李濤看著這場戰鬥,都不用他出手,他的隊員和宋茜就能處理這些雜兵和軍官,對方首領感覺不妙,發出支援訊息,很快徐國手下計程車兵在減員,慢慢的對方指揮官就發現高階軍官只剩他一個了。
而支援還沒有來,前後戰鬥不過二十分鐘,他手下的人損失了不少,而李濤這裡卻看不到盡頭,彷彿這些士兵是無止盡的一樣。
指揮官已經不想抵抗了,但他也沒有投降,被李濤斬首。成功拿下邊境一座城,略做休整開始向徐國境內出發,一點點的攻略城池。
僅是一天時間就攻下了一半的城池,李濤的軍隊中有死亡,但是以現在的兵力,不過是九牛一毛。
徐國王室緊急開啟商議,想要解決這次的危機,眾多大臣都勸皇帝求和,卻沒有用,誰讓他們攤上了與國同在的國君呢,此時眾位大臣們心中已經想好了後路,只待這次朝會結束後離開。
而王也看出了他們的心思,不再多說散了這次朝會。朝會散後他走向了王室陵墓,來找先祖。
這位先祖只有危機時刻才可喚醒,不然後果自負,現在已經關乎到了國家存亡的關係了,只能請先祖出世了。
一段咒語後,地面震動,一座陵墓開始出現裂痕,砰的一聲炸開,先祖出世了,不過感覺先祖好像抹過某些潤滑物質還是什麼的,看起來光鮮亮麗的。
“小輩,喚醒我所為何事?”
“先祖,此次關乎國家存亡,那晉國的李家軍極其勇猛,已經將王室的根基拔除了,所以請先祖滅了此賊,以保王室太平。”
“豈有此理,難道晉國出現了新的小輩?不對,當時根本沒有李家,不對,不對…”
“先祖,請您出山!”
“好,那就讓我來會會這個小傢伙,看看當年算出這一劫能否度過。”
李濤正帶領著隊伍休整,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迎風而來,李濤抬頭看去,一個老人飛了過來。
“你們的領導人是誰?讓他來見我。”
“你是誰?敢讓我們頭頭出來,結陣!”
唰,隨著士兵結陣,眾人的氣息合一幻化出一條血龍,這即是戰陣。先祖頓時一驚,能凝練出如此陣象。且能統合這麼多人絕對是雄才,如果能收為已用,那該多好。
不過現在還是先解決領頭人吧,李濤走了出來,看來這就是徐國的底蘊了,只要解決掉他,徐國自然土崩瓦解。
“小輩,你就是他們的領頭人?給你兩條路,撤兵或死。”
李濤只是一笑,比他高一兩個境界他又不是對付不了,只是用哪個呢?他的傀儡有點多,血奴、蟲一到蟲三、七神,為了保險起見暴怒,暴食兩傀儡出現在先祖面前。
“呵呵,這就是你們的底牌嗎?不自量力。”
“餓,餓…”
“你的罪惡,來接受審判吧。”
兩傀儡對陣先祖,只是幾招對拼,先祖隕落,想要說句遺言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士兵們散去戰陣,哦哦哦的叫了起來,似乎在歡呼這次的勝利。
隨後一鼓作氣直通大本營,徐國的王戰死在城門前,歷時一百多年的國家被李濤幾天時間裡攻破,成為晉國的領地。
就李濤的事蹟透過幾天的時間攻破徐國防線瞬間傳遍周圍幾個國家,都在防備著李濤會攻擊哪個國家。
其實晉國的地理位置很好,應該更好吧,畢竟三面環山只有北面是需要防備的地方,其他三面也可以攻擊,只不過需要翻過山才能到達這裡。
休整一波,繼續攻城略地,將周圍的周國,吳國全部攻略,晉國成了擁有五國領土的國家,全是將他們這條出路徹底打通,而這時李濤暫時停止了攻略,並將一部分士兵收回到戰爭世界。
其實現在他還不想自立為王,因為在這些邊境處有很多宗門,現在的他底蘊不夠還不夠他立國的資本,等他什麼時候能一口將這些宗門全部吃下去的時候這裡將成為他的地盤。
他將基地定在了吳國,雖說在晉國有根基,但是不如在新地盤這裡為所欲為。至於父母那裡,更不用擔心,他在父母以及弟弟們身上都新增了標記,可以及時的將他們轉移到亭子裡。
這次終於能閒下心來了,享受幾天安靜生活。
吳國區域,一家客棧,一男一女坐在那裡吃著食物,“暗,你真的看好他嗎?”
“為什麼不呢?”
“就憑他連破四城?”
“不,夜,你不要以功績取人,你覺得那件事除了他,我們那裡有人能比得過他嗎?”
“可是…”
“夜,以往都是按照你的旨意辦事,這次聽我的好嗎?”暗與夜對視,最後夜移開了目光,顯然是示弱了。
“好,這次聽你的,不過…”
…
阿欠。李濤打了一個噴嚏,這是誰在想他啊,想要翻身繼續睡肚子響了,吃飯去。
正好這次與暗夜碰面了,也許是暗夜二人專門找的他呢,李濤察覺到有人觀察他,神識釋放出來,卻掃描不到,也不打算抬頭看,因為。這種強者想讓你看到的話,自然能看到。
原本愉快的心情變得平靜下來,即使緊張也沒用,只會給他平添心理壓力。好在沒有打擾他吃完這頓飯,付完錢出去後。
他被致盲了,眼前的一切都很黑,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