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電影結束,嚴鹽才拿著碗去洗,等收拾好出來,她才想起辭職搬家的事。

當然辭職換工作這件事可以不跟老媽說,可搬家這種大事還是要跟老媽商量,這麼多傢俱東西,處理起來估計不輕鬆。

嚴鹽拿出手機給張貴香打電話,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從外面傳來了老媽手機鈴聲。

聲音越來越近,沒錯,是老媽手機鈴聲。

嚴鹽起身去開門,開啟門,果然是張貴香和她的妹妹曹芯芯站在門外。

“姐姐,我和媽媽又回來啦!”曹芯芯甜甜的叫嚴鹽,衝上前抱住嚴鹽的腰。

“乖,你自已去玩吧。”嚴鹽摸了摸曹芯芯的頭髮說著,曹芯芯鬆開手,乖乖進去換鞋,自已去嚴鹽房間玩了。

嚴鹽看到老媽還拉著一個行李箱,伸手接過,“來,給我吧。”嚴鹽接過箱子朝臥室走去。

“媽,怎麼又回來了?店裡不忙嗎?這才過元旦幾天呀,應該還是挺忙的吧。”嚴鹽放好行李箱出來,看著坐在小板凳上沒精打采的張貴香說道:“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嚴鹽也坐了下來,“昨天曹翼也去我那裡了,說要我妹的撫養權,還鬧了一場,還好有尤星哲在,最後他去警察局,人家警察叔叔給他包五天飯。”

“他這人還真是死心不改。”張貴香苦笑,撐著臉說道:“沒事,我以後都在你身邊,他再來我就把他趕走。”

嚴鹽察覺張貴香情緒有些不對,“什麼叫都在我身邊,你不管你的店啊?”猜到什麼,不太確定問道:“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

“店關了……”

張貴香眼眶微紅,強忍自已不掉下眼淚,“元旦那天,你走後店裡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有人暈倒了,我趕忙回去,那人已經送醫院了,我急忙又去醫院……”

那個暈倒男人的妻子孫麗麗一開始對張貴香客客氣氣的,說沒關係,只是他自已過敏了,張貴香不放心交了住院費,出於好心又給了兩千塊錢,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日,那個男人的妻子孫麗麗,帶著自家親戚七大姑八大姨,在張貴香店門口拉橫幅,放大喇叭。

“貴人火鍋用料不乾淨!傷天害理!害人性命!”那大喇叭就這麼迴圈播放著。

路人圍了上來,那女人同她的親戚就跟周圍人說:“這家店東西不乾淨,我老公昨晚吃了就沒了!現在屍體就躺在醫院!”

“這家店就是家黑店,可憐我侄子啊,才二十六歲就沒了!”

“我表姐家還有倆孩子,還那麼小就沒了爸爸。”

……

張貴香在他們來鬧事時就報警了。

報完警,安撫好店員,讓他們繼續做著自已的事,獨自一人出來面對他們。

“孫女士,你昨晚還跟我說你老公是他自已過敏,怎麼今天就改口了?”

孫麗麗對張貴香恨恨說道:“我根本就沒有這麼說,是你給了我兩千塊錢,讓我不要跟別人說我老公在你那裡吃過飯,你就是心虛,來封我的口!”

孫麗麗不依不饒越說越起勁,張貴香也同她對罵起來,直到後面警察來了,才消停。

當然,出了人命貴人火鍋停業調查,張貴香跟孫麗麗一同被帶去警察局,孫麗麗一個勁兒的說是因為張貴香,她老公才死的,當然張貴香那裡也問不出什麼來,畢竟她是被冤枉的,也沒有證據,二十四小時後就放了,只能先進行解剖驗屍。

曹芯芯也乖乖的待在警察局由警察叔叔照顧了一天,張貴香帶她回去。

沒想到的是合夥人要撤資,店裡員工也不想幹了。

還沒什麼結果,這個店就已經是滿目瘡痍的了。

後面張貴香也要隨時接受警局調查,只好把曹芯芯送回來。

“啊,那媽你不會有事吧?”嚴鹽著急問道:“這是條人命啊!要是沒調查清楚,那你……那我和妹妹怎麼辦?”

嚴鹽看向自已的房間,她老媽用料一定是乾乾淨淨的,那麼多人吃了都沒事,為什麼那女的老公就吃死了?還有為什麼就隔了一晚那女的就是兩套話?這不就是直衝她媽媽去的嗎!

“那你有什麼辦法沒?”嚴鹽收回目光,皺眉道:“媽,你說是不是曹翼乾的?”

張貴香搖搖頭,“不知道,如果是他乾的,他是為了什麼?這可是一條人命,他有這麼大的膽子嗎?我也不怕人家查,只是就算這店沒事了,也大約也開不下去了……”

張貴香一臉失落,疲憊不堪。

“害,沒事,大不了就當休息了,我養你啊!”嚴鹽笑笑,一臉無所謂說道:“我媽辛苦了這麼多年,也該好好休息一下,店沒了就沒了,咱們就不想太多,咱們只需相信警察叔叔,只需要等他們還你的清白。”

想起什麼,“你剛剛給我打電話,是要說什麼嗎?”張貴香淡淡問道。

嚴鹽搖搖頭,“不,我就是想你了。”辭職搬家的事現在不能跟張貴香說,現在家裡要進入非常時期,她要是辭職了,那要是後面要用錢怎麼辦?搬家,現在能搬哪裡去?就先這樣吧。

“行了,媽咪,別不開心了,你只是在通往大富大貴的路上遇到了一點點小挫折,很快就會過去的……”嚴鹽安慰著張貴香。

過了許久,嚴鹽就去給張貴香鋪床,現在張貴香要住家裡,尤星哲繼續到這個房間換衣服也不合適,嚴鹽給尤星哲打了電話。

“小星哲,那個我要把你的衣服放到客廳可以不?至於為什麼,我一會兒跟你說。”

尤星哲什麼也沒說,笑笑,“好,你弄吧。”

還好在老媽房間床尾有一個長一米五高一米四五的雙杆落地衣架。

嚴鹽和張貴香一同拿出來,可客廳本來就小,只好靠著窗戶,現在去陽臺那扇落地窗被擋住,只留下一人透過的位置。

嚴鹽一件一件把尤星哲的衣服掛上去,沒有防塵布,嚴鹽就拿了一個自已沒用過的粉色花床單出來,當初買的時候買小了,她又懶得退,想著總有一天會用在其他地方的。

把床單搭上去,嚴鹽笑笑,欣慰的說:“我就說會用到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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