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簡單的陣法。

能夠一直流傳下來,可不僅僅是因為簡單。

而是因為有用。

並且很好用……

“很多的年輕人,總是對那些簡單陣法,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可他們卻並未想過,那些陣法為何會一直流傳下來。”

“歷史一直都在告訴著每個人。”

“那些無用的東西,都已經被拋棄。”

“留下的都很有用。”

潘鳳此時也看著陣前戰鬥,說道:“這牽招怎麼忽然一下就變得聰明瞭?”

“打法幾乎是全變了。”

“這還是他?”

“現在在指揮的人,並不是牽招了吧!”

潘鳳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

牽招不是這個作戰風格,也根本就打不出這種仗來。

那麼,這個時候肯定是就是換人了啊。

“這仗打得確實很好看。”

“來人啊。”

“拿火鼎上來……”

“讓朕好好看看這仗是怎麼打的。”

“孝直,你去幫朕問問,這一仗是誰指揮的。”

“不錯,可以進太學裡面當博士了。”

太學是潘鳳執政體系之中,最為重要的一個東西。

很多人才都是從太學裡面出來的。

目前太學裡的學生,深入到了每一支軍隊之中,每一個府衙之內。

現在,雖然還沒出現一些頂級的官員和將領。

但現在這批老將和老臣離開之後,下面的新人就能夠立刻躍居風國頂流。

這些人都是從太學裡出來的。

而潘鳳就是太學院的院長。

名義之上來說。

所有人都是他的門生……

潘鳳也希望這些人能夠叫他院長、叫他老師,而不是叫他皇上。

無形之間,就能夠拉近他和眾人之間的距離。

很快前面就開始二番戰了。

諸葛誕以盾兵結成了一個圓陣,在這圓陣的中心圍繞著弓弩。

圓陣將敵人都給擋在了外面,而中間的弓弩,只管對著外面放箭。

箭矢不斷的射倒一個個的風軍。

而風軍一時間攻不進去。

傷亡在不斷增加,當完全貼近了圓陣的時候,裡面時不時的還有長槍一下刺出來,將靠近圓陣的人都給刺死。

瞬間就佔據了上風,讓風軍只能單方面的捱打。

面對這種情況。

鄧艾也立刻就讓人撤退。

明知道這個時候,繼續派人上去就等於是送死。

為何還要繼續讓人上去送死啊?

這不就是傻子嗎?

徐蓋此時跟著鄧艾的左右,他可以給鄧艾為將,也能夠做先鋒去衝鋒陷陣。

經過之前一戰之後,他說是已經完全被鄧艾給征服了。

他也是從太學裡面出來的,他和鄧艾所學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可這打起來之後。

他就開始懷疑,他和鄧艾所學的東西是不一樣了。

“都是一個學校出來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徐蓋此時問道:“士載,這個時候我們該怎麼辦?”

鄧艾說:“士兵們,都都都……”

徐蓋道:“累了?撤下來休息?”

鄧艾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說道:“對!”

“他們不不不可能,一一直……”

徐蓋又立刻的說道:“不可能一直將這個陣型給維持下去。”

“等到他們的陣型散開了之後,這個時候我們再出手?”

“那我們當出去什麼。”

“你說一個字就好了!”

鄧艾道:“騎兵!”

“破陣。”

“步兵,跟隨。”

鄧艾兩字,兩個字,兩個字說的時候,口吃似乎就沒有那麼嚴重了。

“休息好。”

“不著急。”

“有勁兒。”

“才能作戰!”

徐蓋道:“士載,你現在說話順暢太多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能夠讓好好說話,你沒錯說兩個字,三個字的時候都很順暢,說很長一句話的時候就會卡住。”

“所以,你每次在說到兩、三個字的時候,就停頓一下。”

“接著再說後面的。”

“這樣豈不是就能夠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此時,鄧艾的眼前也是一亮,“對啊,謝謝……”

等到前面軍隊撤下來之後。

後面的騎兵此時已經在準備了。

軍隊撤下來之後。

諸葛誕也一直還維持著陣型。

不過,這陣型也也確實是不能一直維持不變。

保持陣型也是一件非常費勁兒的事兒。

他也很快就發現了這件事兒。

只能是讓後面的人,先一點一點兒的往後撤,不要讓對面看出什麼端倪來。

但隨著人在減少。

鄧艾怎麼可能會看不出端倪來。

“嗯?”

鄧艾的眼睛凝視著,他的眼神之中變得非常的鋒利。

立刻就看出了問題。

抽刀大喝了一聲,“殺!!”

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騎兵,立刻就像是一支離弦之箭般,飛奔了出去。

騎兵在觸及到了魏軍陣型之後,立刻就潰了。

後面的人都已經撤走了,前面的陣型早就已經變得非常薄弱。

隨著騎兵撞開了陣型之後。

後續休息好的步兵,也立刻就往前追溯了上去。

騎兵衝進人群之中,立刻就開始瘋狂的攪亂起來。

等到步軍殺上去之後。

魏軍此時唯一能做就是不斷的往後撤。

一直後撤了數十里地之後,這才穩住了陣型,開始重新結陣了。

打了一整天。

天色此時也漸漸黯淡了下來。

諸葛誕也開始故技重施,在他們的營地的周圍挖坑。

挖坑的目的就是為了防守騎兵,現在這騎兵就是讓魏軍最為頭疼的東西。

魏軍無法拿出一個很好的反制辦法來。

儘管魏軍開發出了很多對付騎兵戰法。可這些戰法完全都是出自無奈之舉。

真要能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

也就不會這麼怕了。

夜晚。

諸葛誕坐在黑暗之中,享受著夜風。

夜風吹散了淡淡的熱氣,但是吹不散他心裡的愁緒。

他也看出了這風國對魏國形成的合圍之勢。

他一個人打得再怎麼厲害。

也根本就不能憑藉著他的一己之力,改變整個魏國。

諸葛誕在使勁兒的揉著臉頰,說道:“今夜風軍肯定是要來夜襲的。”

“統治下面的將士,晚上帶甲而眠。”

……

鄧艾原本是不準備夜襲的。

因為,他完全能夠猜得到,諸葛誕一定是有防備的。

不過……

這個時候決定權已經不在他的手裡,而是在牽招的手裡。

牽招希望能夠在後面嚴顏等人趕到前,將魏軍給擊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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