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旅行
夏晚晚將手機設定成了飛航模式,隨後便開始在位置上閉目凝神。
不久之後,飛機正式開始起飛,寧國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上方的畫面,只見窗外地上的畫面變得越來越遠,原本在地上平穩放置的飛機竟然活生生地飛了起來。
窗外的建築變得越來越渺小,他們的視野也變得越來越廣闊,甚至看到了飄渺的雲彩。
沈居之淡漠的眼神瞬間緊縮,盯著上方愈加平穩的飛機,眼中也升起了震驚。
“這不可能!”
劉尚下意識地反駁道,“這樣大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憑空地從地上飛起來?”
自古以來,飛上天空是許多人的夢想,無論是天上的雲和月,或是繁華的星空,都給他們帶來了許多的幻想,天上的奧秘也是他們一直想要探索的事情。
可過往許多先驅研究了上千年,也不曾真正地將人送上天空。
而如今,他們眼睜睜看著那樣大的東西,竟然可以如此平穩地在天上飛行。
“這怎麼可能?!那東西的重量怕是至少有千斤重吧?怎麼可能不會落下來?”
眾人的眼中露出了深切的期待,一直以來未曾有人登天成功過,沒想到今日竟然在這上面看到 了天上之景。
“若是有了這玩意兒,那豈不是想去什麼地方都能去了?”
高山和海水都不再成為阻礙,都會拜服在他們的腳下,這樣的畫面,真是想想就很激動啊。
“那個世界竟然這麼大的嗎?”
雲層之下籠罩著整個城市,密密麻麻全是房屋建築,大片大片的海水和山脈都被他們盡收眼底。
“這也太震撼了吧。”
寧國眾人相信,他們這裡定然還有許多的領域還沒有被髮掘出來,大江大河,叢林山脈,這是上天獨一無二的饋贈啊!
坐在宮苑裡的靜妃看著天上出現的高空之景,被那天地的浩瀚震驚得直接移不開眼了。
“這......這就是天上的景緻嗎?”
靜妃強壓著心中的震撼,那天上的畫面彷佛具有魔力一般要將她吸進去。
一旁的侍女看到自家娘娘身子有些顫抖,連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靜妃的神情有些恍惚,回過神來之後竟然覺得腿腳發軟。
“本宮這是怎麼了?剛才竟然覺得有些眼暈,還有些噁心。”
噁心?
靜妃的眼中迸發出驚喜,“本宮莫不是有喜了?”
一旁的侍女看著自家娘娘欣喜的模樣,抿唇提醒道:“娘娘,您這應該是恐高。”
沈居之仔仔細細地觀察了整個飛機的外觀,兩邊的羽翼如同鳥類的翅膀,飛在空中與飛鳥的樣子倒是有幾分相像。
“莫不是研究了鳥類飛行的辦法?”
沈居之沉眸開口:“鳥兒能飛,風箏也能飛,人類若是借用一些特殊的法子,或許也可以實現空中的飛行。”
“可是那天上的東西重量如此之大,想要實現,怕是難上加難啊。”
沈居之抬頭看著好友,嘴角露出一抹淺笑,“你看那天上的飛機,不也飛起來了嗎?”
“所以終究還是有辦法的。”
夏晚晚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轉頭便可以看見天邊的雲霧繚繞,而夏晚晚眼中並沒有激動或是興奮,她很淡然,靠在天窗上發起了呆。
夏婉清看到夏晚晚臉色的淡然,心裡就像插入了一根刺一樣難受。
憑什麼?憑什麼夏晚晚可以飛到那高的高空上看到那樣的風景,而她卻只能透過那天上的畫面才可以窺得幾分。明明夏晚晚樣樣不如她!身份地位的懸殊還可以靠後天彌補,可這世界的懸殊,又該如何彌補?
難不成夏晚晚會一直這樣在她們面前這般耀武揚威嗎?
飛機緩緩落地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個時辰,儘管如此,眾人對於天上的風景仍舊意猶未盡,心中也在暗暗期待著能夠像雄鷹一般飛向天際的場景。
夏晚晚落地之後很快便找到了接她的人,站在接機的地方舉著帶有她名字的牌子,夏晚晚一眼就看到了她。
“夏晚晚是嗎?”
看著夏晚晚點頭,那個女孩子臉上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你好,我叫李楠,是你這次旅行的夥伴加導遊。”這話說完,李楠率先伸手歡迎道:“歡迎來到奧克蘭,一個美麗的城市。”
夏晚晚同樣笑著與她握手,“謝謝,希望我們相處愉快。”
“奧克蘭?”
寧國眾人在兩人的對話中捕捉到了這個名字,“這個名字起得好生奇怪。”
“所以說,夏晚晚真的去旅行了?”
不少人的臉上都帶著錯愕,“她們兩個人可是女子,就這麼單獨出去,她們還真敢做得出來?”
眾人儘管不知道這什麼奧克蘭距離夏晚晚的距離究竟有多遠,可是看見那飛機飛了這麼長時間,一路也算是跋山涉水,“這麼遠的地方,夏晚晚竟然就這麼一個人出來,家裡人難道都不曾反對嗎?”
“這怎麼能行呢!一個女子這般在外面四處遊蕩,像什麼樣子啊!”
“她的父親也真是的,難道就不怕把夏晚晚的心養野了嗎?”
若是女子到處亂跑,就不會乖乖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安穩一生,這樣的女子,以後誰還敢娶?
反正寧國的男子是絕對不會娶這樣的女子的!
靜妃看到了這樣的畫面,漂亮的眼眸中閃過落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夏晚晚怎麼這麼命好?我如今連高山和江海都未曾見過,她竟然能夠說旅行就旅行......”
而她待在這宮牆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能夠走出去。
“那裡可真自由啊。”
不少女子心裡生出羨慕,在寧國,能夠真正自由自在,雲遊天地的人能有幾何?可在那個世界,說走就走竟然可以這樣容易。
她們太想要這樣的自由了,從前她們只覺得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今卻看到了這樣美的風景,以前這樣固執得想法很難不被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