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那男孩把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時,蔣晨睿一把將人丟了出去。
惡狠狠道:“你他媽,摸哪呢?找死是不是?”
現場因為這一變故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這時候,有人出聲道:“蔣二,差不多得了。”
又對淚眼朦朧的男孩說道:“你還不快出去,等著被打嗎?”
蔣晨睿心裡煩躁,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剛才是應激反應,現在反應過來後,反倒懊惱不止。
他坐下又悶悶喝了幾杯酒,陰沉著臉。
其他幾人見狀,嘴角微微撇起,有點搞不懂這個浪蕩子了。
蔣晨睿酒量還不錯,一連喝了很多,也只是微醺的程度。
他懶散的靠在沙發後背上,眯眼打量滿包間的烏煙瘴氣。
一向喜歡這個氛圍的他卻在此刻皺了眉頭,蔣晨睿突然不想待下去了。
“你們喝吧,我還有事。”隨意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包間。
人一走,包間裡全是討論他的聲音。
“蔣老二很不對勁啊?”
“嗨,我聽說啊,他之前的小情兒和床伴,全部被他清退了。”
“真的假的?據我所知,他這人可是經常換人來著,難不成又看上別的新人了?還是說他那事做多了,現在腎虛不行了?”說話之人被自已的猜測逗笑了。
不少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們都覺得有這個可能,不然怎麼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
反正不會是蔣二少洗心革面,為一人放棄整片森林了!
剛才為男孩發聲的人,眯著眼罵道:“去你的,小心被他聽到折回來揍你丫的。”
蔣晨睿不知他那些狐朋狗友正在編排他。
他心情煩躁,躺在專門為自已預留的房間內,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
他喊了幾個男男女女進來。
這些都是他以往喜歡的型別,如今再看,竟然怎麼看怎麼討厭。
他不由得開始懷疑以前的品味。
最後,什麼也沒有做,他又把這些人趕了出去。
獨自一人仰躺在床上,腦子裡突然出現了金野帶著倔強的眼神.
有時會因為他做的狠,便會回頭惡狠狠瞪著他,罵他是畜生......
“艹!!”
他的下體突然一陣燥熱,有了反應。
蔣晨睿覺得自已一定是瘋了!
要不就是被金野下了蠱!
不然他怎麼怪怪的?
對任何人沒了感覺,卻偏偏對一個厭煩他的人,有了感覺。
最可恨的還單單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潰敗了。
蔣晨睿罵罵咧咧的跑到浴室洗了個涼水澡,才勉強將那股燥熱壓了下去。
他下午一直沒收到簡訊提醒。
拿起手機本打算查下那張卡的使用情況,結果看到在八點多的時候,金野曾用那張卡買了兩張電影票。
金野是出去給父親買生日禮物,可是他沒說是兩個人一起的啊?
蔣晨睿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重新穿上了衣服,他開車回了別墅。
金野回來的時候,別墅沒有開燈,他以為蔣晨睿沒有回來,剛心情一放鬆,就看到客廳坐了一個人。
仔細一看,正是蔣晨睿那貨。
金野氣的怒罵一句:“你他媽有病是不是?你是破產到交不起電費了?”
蔣晨睿眼底醞釀著暴風雨,他陰惻惻開口:“今兒玩的很開心?”
金野拎袋子的手緊了緊,“關你屁事,管的真寬。”
說完,頭也不回的上樓。
面色是平穩的,但是那著急的腳步出賣了他。
金野在緊張!
蔣晨睿笑了笑,緊隨其後。
金野心臟噗通噗通亂跳,他覺得今晚的蔣晨睿就像一條毒蛇,而他就是那條蛇的獵物,渾身潮溼黏膩。
就在即將臥室門時,身後突然伸出一雙手把他推了進去,反手鎖了門。
金野被推倒在地,心悸的看向男人。
他不知又是哪裡惹到了這貨,強裝鎮定道:“你發什麼瘋?”
“發瘋?”蔣晨睿舔了舔牙床,痞痞笑著看向故作鎮定的人:“接下來的事才叫發瘋呢!”
金野頭髮被男人一把拽住,被迫仰著頭,惡狠狠看向逞兇之人。
蔣晨睿也不說話,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
就是這個眼神!
實在太勾人了。
陪他一起看電影的人,是不是也被他這個眼神勾住了?
蔣晨睿越想越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性。
金野準備諷刺他幾句,結果還沒說出口,嘴巴便被這人的另一隻手掐住了。
力氣太大,嘴巴無法閉合。
金野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只能唔唔的發聲。
男人盯著金野的眼神越發的刺骨。
那道不容忽視的視線,一點點移到金野的嘴角,然後定在了那裡。
金野用力甩動了一下,趁機吐了一口水,正中男人的面部。
蔣晨睿目露詫異。
惡作劇得逞,金野眉目洋溢著一層笑意和嘲諷。
好像在說,晦氣的東西,只配得到我的口水!
蔣晨睿被自已的腦補逗得大笑起來。
有趣!
真是太有趣了!
這才是他蔣晨睿應該喜歡的東西。
這一瞬間,征服欲暴漲。
他把地上的人拎了起來,將其摔在窗臺前。
“撕拉”,金野衣服全部被暴力撕開。
接觸到夜風,微微縮瑟了下。
“欲擒故縱?”
蔣晨睿知道是窗戶半開的原因,但是他還是賤兮兮的說著自以為是的話語。
金野惱羞成怒,不服輸回頭,瞪了他一眼:“要做,就快點!”
反正不是第一次被欺負了,大不了當做被狗咬了。
金野閉眼,放鬆身體。
蔣晨睿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他伏在金野的後背上,吹了幾口熱氣,如願看到面板上起了很多雞皮。
猶如噩夢在蠱惑:“今晚,我要你主動伺候我!”
“你做夢!”
“是嗎?”
蔣晨睿拿出手機,上面是扣款的那條簡訊。
他慢悠悠的放在金野面前,然後輕鬆的說道:“你說以我的能力,這麼一個人,我能不能找出來,然後讓他消失在京市?”
“蔣晨睿,你卑鄙!”
“你這是第一天認識我?”
蔣晨睿鬆開桎梏金野的手,就這麼站著。
他知道金野會妥協。
*
回到沈翊的別墅時,希諾是開心的。
他把東西全部拿了出來,一一與沈翊分享。
沈翊拿著那包裝好看的剃鬚刀問道:“你說這個送人?”
希諾知道這人又開始腦補了,嗔怪的看了眼他,解釋道:“是長輩,過幾天是他的生日。”
沈翊放下了心,這送剃鬚刀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還以為身邊又出現了情敵呢。
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不過......
到底是哪位長輩呢?
“希諾,需要我陪你去嗎?”
沈翊渴望的望著男孩,他是想去的。
他已經見了希諾的母親,若再見希諾看重的長輩,那是不是就代表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穩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