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壞的情況出現了!劉合也被自己蠢哭了,搞出來的坑居然變相的幫助劉德海上位,這叫什麼事兒?

曾經想過,自己挖的坑坑不到人,但是最起碼能讓劉德海停滯不前,萬萬沒想到有些人要捧他。

一次明明白白的挪用公款犯罪,卻被人家當成了企業改制的標杆,甚至超過了自己在鍾吾縣所做的一切。

其中的差別,無非是裡面有一個市委常委,武裝部長的代言人。另一面卻是死了的宣傳部長,上面選擇誰?

毋庸置疑!可惜這位似乎樂的太早了,還沒有官宣的任命,提前曝光註定會出現變數,起碼自己不會答應!

沒錯小劉同志位卑言輕,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某人也掌握一定話語權呢。這種話語權也許影響力有限,卻足以搞事情!

還記得一句東北俗話:做醬不鹹做醋可酸!劉合微微一哂:“恭喜恭喜!可惜你的造紙廠效率太低,這麼久甚至還沒有啟動專案生產呢。

能不能幹點啥?劉大郎能力不行啊,知道嗎?鍾吾紙業的訂單已經過三千萬元,利潤超過百分之四十。”

他在幹嘛?不只是陳菲兒搞不懂,躲在靈堂後面的蕭英傑也不懂。鍾吾紙業早已經成為,楚州紙業事實上的競爭對手。

現在小劉同志還一再刺激對手,難道他就不怕,鍾吾紙業被某人封殺?種種跡象表明,某人做事毫無底線。

今夜劉汝山的出現,已經說明太多問題。以母女兩對劉合的認知,他絕非那種無腦的笨蛋,那麼他到底為什麼這麼說?

一直以來在劉汝山的心目中,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偏偏一次次被劉合擠兌,讓劉大郎心有不甘。

此前有陳海,現在劉汝山自信心爆棚:“有什麼用?我告訴你,我已經跟相關部門接洽,你們那些訂單都會無條件退貨!

不要你的全要我的產品,我的產品再晚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我這邊開始生產,鍾吾紙業就完了,我讓你一卷紙賣不出去。”

女人的小手緊了緊,劉合只好閉嘴。陳菲兒冷冷的看著劉汝山:“既然承認你和你爹曾經上我家提親,也就是說我父親是你的世叔了?

在世叔的靈位前,連跪拜都不肯,劉家就是這樣教育後代子孫的嗎?還是說你,沒有傳承劉家的基因呢?”

太狠了吧?啥叫罵人不帶髒字?劉合聽的瞠目結舌,還以為身邊清冷的小女人,是那種書香門第,不會罵人的。

結果一句話就把劉大郎變成了野種,沒有了劉家純正的基因。只可惜這種高水平的罵人話,劉大郎沒有聽懂。

只聽劉汝山冷哼一聲:“我來不是弔唁誰,楚州市誰也不配我的跪拜!劉合不用高興的太早,遲早有一天陳菲兒還是我的!

我會把你踩在腳下,我會把你送進監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回頭你的妻子你的一切,都會變成我的……啊!你敢打我!”

誰也沒想到,蕭英傑會從後面衝出來,拿著一根哭喪棒,狠狠的抽在了劉汝山的臉上!太狠了!

終於發現,便宜丈母孃無愧英傑的大名,出手的時候毫不留情!這一棍讓劉合都一咧嘴,貌似打掉牙了!

此時的蕭英傑殺氣四溢,哪裡還有清冷的官太太範兒:“滾!畜生!錯了是禽獸不如!回去問問你爹!

什麼樣的貨色才會大鬧靈堂!我不只是要問你爹,還要上省委常委會問問。教育這樣兒子的混賬,怎麼可能當好一市之長!”

真的假的?劉合被彪悍的蕭英傑驚到了,從認識這位丈母孃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呢。

結果這美麗的婦人,一次次給他驚喜。這一刻已經不只是驚喜,堪稱是驚嚇了,只是岳母大人真的能做到嗎?

這才是東北人的性格,能動手就不吵吵!很多人都跟劉合同志一樣,都被蕭英傑和陳菲兒嬌美的容顏欺騙了。

結果就是驚喜連連!劉大朗身後一群人衝上來,頓時讓劉汝山底氣十足:“混蛋!你個臭娘們,我不會放過……哎喲,你也敢打我!”

別的也就罷了,居然敢當面罵自己的丈母孃。不管是被丈母孃的還是什麼,這一刻如果劉合不出手,真是禽獸不如了。

一腳把劉汝山踹飛,摔進了身後的人群中。那幫保鏢混混兼打手,居然往前一湊,要上演群毆的戲碼。

哼!劉合擋在母女倆身前沉聲道:“誰敢過來?大鬧靈堂在古代是死罪,我倒要看看,誰給你們的膽子。”

死罪麼?沒聽說過呢,陳菲兒看著男人並不雄壯的背影。居然有一點心旌搖曳,這背影有種高大偉岸的錯覺。

就像小時候父親的背影,可惜後來父親不再是母女兩的保護神。甚至跟母親長時間兩地分居,無非是追求所謂的自由!

跟隨劉汝山來的一幫傢伙,畢竟沒有都喝醉。拽著劉汝山逃離了靈堂,這一晚還真是沒完沒了。

嘿!劉合搖搖頭,轉身向母女倆說:“阿姨、菲兒,你們去休息吧,我在這盯著就夠了。”

也許陳海選了一個好女婿!蕭英傑深深看一眼劉合:“菲兒,跟我去打個電話,今晚這件事我必須要個說法,我就不信了。

你爹力挺劉合搞出來的企業改制,那些無恥之徒模仿剽竊也就罷了。挪用公款非法集資違反財政政策,居然還能步步高昇,誰給他們的底氣?”

什麼情況?丈母孃真的要打電話,問題是給誰打電話?劉合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跟到後面去。

雖然兩個人已經結婚,確切的說是已經領證。但是一紙婚書和結婚沒有什麼關係,兩個人純粹是陌生人。

陌生人進入女性的後宅,著實不太禮貌。已經不只是禮貌,甚至有耍流氓的嫌疑了。

不過接下來,蕭英傑的聲音傳過來:“對不起郎書記,這麼晚給您打電話,我是劉德海的遺孀,我我嗚嗚……”

什麼情況?丈母孃就在靈堂後面的客廳,給朗書記打電話?朗書記?整個東海省似乎只有一位郎書記,那是省委第一書記啊。

太狠了吧?萬萬沒想到,岳母大人居然有如此逆天的人脈關係。午夜時分直接給省委書記打電話,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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