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擺平,難道還能殺了他不成?”

於海棠話剛說出口,便意識到自已說的話有多離譜,漲紅著臉捂住了嘴巴。

“噗!”

袁朗水剛喝到嘴裡,立馬噴了出來。

秦淮茹摸了把臉上的水漬,幽怨地剜了他一眼,“袁朗,你這是幹啥,瞧你噴我一臉水。”

“咳咳”

“你這話說得,像是你沒噴過水似的。”

袁朗立馬回應。

“嗯?”

“嗯?”

秦京茹跟於莉扭頭看向他,眼神中透露出異樣的神色:這場景似乎有點熟悉。

這兩人一個剛生完孩子,一個還懷著孕,一時間想不明白倒是情有可原,秦淮茹則不一樣,昨晚她可是剛經歷過的。

老話說得好,隱行無妨,明言則愧!

秦淮茹可不能讓話題繼續歪下去。

“那啥,袁朗,你是咋想的,總不能跟海棠說的一樣吧?

這殺人可是犯法的。

你現在可不是毛頭小夥子,這有家有口的,殺人償命,你要是走了,讓秦京茹帶著肚子裡的孩子咋活?

你可得想清楚點,別為了一個外人把咱們全家的性福都搭上。”

“秦寡婦,你怎麼說話呢,誰是外人了?”

於莉一聽不樂意了。

“怎麼,你們不是外人還是內人不成?”秦淮茹反問道。

“我......”

當著於海棠和秦淮茹的面,於莉不敢說得太明白,無奈之下,冷哼一聲,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哼,什麼外人內人的,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你不過就是個普通親戚,有啥可得意的?”

看到自已姐姐受了氣,於海棠立馬站出來替她出頭。

秦淮茹嘴角一撇,雙手抱緊了秦京茹的胳膊,“我好歹也是京茹的堂姐,論起親疏遠近來,怎麼也比鄰居強,你說是不是,京茹妹妹?”

秦京茹尷尬地笑了笑,“嗯,差不多,差不多。”

“什麼叫差不多?京茹,你這話聽著,我這心裡可有點涼颼颼的,你可別說什麼“遠親不如近鄰”的話,咱們可是挨著住的,這距離可近得很。

再說昨晚....”

“咳咳!”

袁朗一聽這話,趕緊咳嗽兩聲,把秦淮茹的話頭給打斷了。

嘿這老孃兒們今兒可真夠鬧騰,昨兒自已喝得多了點,讓她給鑽了空子,得手了不說,還跟秦京茹明瞭牌子,算是徹底把她的那層遮羞布給扯開了。

原先這倆人兒還是偷偷摸摸地搞點小動作,誰也不聲張,可現在呢,全都擺在明面兒上了。這老孃兒們說話也越來越沒遮沒攔了。

袁朗心裡合計著,今晚上可得好好兒收拾收拾這秦淮茹,要不這麼慣著她,她還真以為自已能翻了天了。

想到這裡,袁朗頓時來了興致,也沒心思再磨嘰下去了,衝著於海棠擺了擺手,“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你把心放肚兒裡去,保證不讓劉海中那老小子佔了你便宜。

你先回去吧,別在我跟前哭哭唧唧的,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怎麼著你了。”

“哼,不想幫忙就直說,說這些沒用的話幹啥?你想幫忙我還不用你呢。”

於海棠看袁朗話說得輕飄,還以為是應付自已。

氣哼哼地一跺腳,扭動腰肢就往走。

“海棠~”

於莉起身喊了她一聲,可惜沒有喊住。

無奈之下嘆了口氣,扭頭一臉幽怨地看著袁朗,眼波如秋水,媚眼如春絲。

好一個俏麗有韻味的小少婦。

“嘖嘖!”

袁朗心裡頭兒一陣兒癢癢,嘖嘖了兩聲,心想自從於莉生完孩子,兩人還沒好好兒交流過呢。

“袁朗,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海棠吧!”

於莉瞧著他那色眯眯的眼神兒,也顧不上害羞了,趕緊開口替自已親妹妹求情。

“你就放心吧,就憑咱倆這交情,我能不幫忙嗎?

你讓她再忍幾天,我琢磨琢磨怎麼給那劉海中找個由頭兒,把他給整下去。”

袁朗拉著於莉那雙白皙如玉的小手兒,笑呵呵地說道。

嘿,這生孩子前後還真是不一樣,有些日子沒碰著這小手兒了,變得又圓又滑,肉嘟嘟的,摸起來那叫一個舒坦。

於莉細白的小手被袁朗攥著拿捏,一陣陣燥熱的氣息不斷傳來,手心被撓得癢癢的。

於莉遭受不住,立馬抽了回來,當著秦淮茹的面,她可不想露餡。

豈不知,屋裡四個人之中,就她一個蒙古人。

秦京茹是還沒想好咋跟於莉解釋這事兒,秦淮茹那就是故意藏著掖著,這可是她上位的關鍵時期,不能讓於莉知道,給她添堵。

至於袁朗,那就是有意為之了,現在於莉可奶著他的孩子呢。

生怕於莉知道他已經睡了秦淮茹再把她給氣壞了,生一肚子火氣,再影響了自已孩子食材的品質。

“那可都指望你了,你上點心。”

袁朗一拍胸脯,“放心吧,萬事有我。”

於海棠是於莉親妹妹,四捨五入,算得上自已半拉小姨子。

老話說得好,小姨子是姐夫的......咳咳,自已要是真不幫忙有待你說不去。

“嗯,那辛苦你了。”

於莉道了句謝,覺得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又擔心她妹妹於海棠再惹出啥亂子來,於是趕緊邁著小碎步追了出去。

“袁朗,你糊塗啊,怎麼就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呢?

這劉海中現在可不是好對付的,你這是自已往槍口上撞啊!

咱們姐妹倆還比不上一個於莉?”

秦淮茹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拉著秦京茹的手,一臉嚴肅地說道:“京茹啊,你可得留點心眼兒,你家那口子可不是啥好人啊。

有了咱倆還不算,現在又盯上了於莉的妹妹於海棠。

這是打算一箭雙鵰、一炮雙響啊!

嘖嘖,於莉那小妮子可是個黃花閨女,身輕體柔易推倒,要是真讓他得了手,你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誹謗!誹謗!這是赤裸裸的誹謗!”

袁朗在一旁聽著,氣得直跳腳,“京茹,你可不能聽你姐的,你是知道我的,我喜歡吃木瓜,對酸棗可沒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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