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趕出了車間,整個人跟失了魂一般,踉踉蹌蹌的往廠外走。

一路上碰到廠裡的工友,都跟見了瘟神似的,躲得遠遠的。

等她過去了,這才在她背後指指點點。

對此,秦淮茹一清二楚,不過她也打算理睬。

畢竟她現在工作停了,工資也停了,想到這裡,秦淮茹都有一種想找個人,靠在他懷裡,好好哭一場的衝動。

就這樣,秦淮茹如同失智一般的堅持走到了廠門口。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身子一轉衝著保衛科袁朗的辦公室走了過來。

在場的保衛也沒攔她,任憑她走了進去。

“袁朗,這次無論如何你得幫我。”

剛進屋,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對著袁朗說道。

“秦姐,你的事我也聽到了,彆著急,你先坐。”

袁朗安撫了著秦淮茹坐下,順便給她倒了一杯水。

“袁朗,我思來想去,肯定是許大茂搞的鬼。

咱們院子能對付他的也就只有你了,這次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讓你出手,說服許大茂把廠裡處罰的我的通知給撤回去。”

袁朗搖搖頭,“秦姐,你想簡單了,許大茂收拾收拾你婆婆還行,可沒這麼大權力能左右廠裡的決定。

依我看,你這事兒雖然因許大茂而起,但你這處罰與他關係不大。”

秦淮茹錯愕,“啊,那我平時在廠裡也沒得罪什麼人啊,誰能對我下這麼狠的手?”

“不是你的問題,起因還在你婆婆頭上。

現在是什麼形式?賈張氏這屬於頂風作案。

我也是剛收到訊息,街道辦那邊的g委會對於賈張氏搞封建迷信這事兒很重視,今天就要送到鄉下去參加勞動改造。

至於多長時間還不一定。

咱們廠的g委會想必不想讓人家給比下去,所以這才牽連到了你。”

袁朗沒說的是,這幸虧還是剛剛開始,真要到了高潮,照你這種情況,都有可能跟著一塊被批鬥下鄉了,哪裡只是停工半年這麼簡單。

“啊,那我婆婆得遭多少罪?”

“這時候了你還有功夫關心她呢?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秦淮茹一想也是,原本賈張氏剛被抓的時候秦淮茹還想救她呢,可結果袁朗一勸說,她便改了心思。

想著一個月工資27塊5,就自己一個大人,三個孩子,也夠花了,沒有賈張氏,這日子反倒是更滋潤一些。

可剛過了一宿,自己工資被停了,這一下子家裡可就沒了進項。

就憑她存的那點私房錢,壓根撐不了多久。

想到這裡,秦淮茹抬頭看了袁朗一眼,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身邊靠了靠,“袁朗,這半年我家的日子可不好過,都得指望你了。

不過你放心,這以後你想什麼姿勢,我就擺什麼姿勢,絕對不打折扣。

不過你得保證讓我家不餓肚子才成。”

“停停停。”

袁朗見狀連忙起身躲開,“你是不是瘋了,這可是在廠裡呢。尤其是這檔口上,外面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

你不要臉,我還打算要呢。”

秦淮茹嘴一咧,眼眶就開始泛紅,眼淚珠子瞬間就啪嗒啪嗒往下掉,“你以為我就願意這麼不要臉啊,這不是被逼得沒轍兒了嗎?”

“那也不能在廠裡就亂搞啊,咱回家再說。”

“這麼說你答應了?”

“可這麼著也不是長久之計,你就不尋思尋思別的來錢的道道兒?”

“工作哪兒那麼好找啊?”秦淮茹苦著臉兒說道。

這年頭兒,像軋鋼廠這種大廠都是半停工停產狀態,工人們上一天班兒,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摸魚,要不就是收拾衛生。

好在上面有補貼,工資發的還算是夠數。

像她這種情況,在外面想找個養家餬口的正經工作還真不容易。

袁朗琢磨了半天,這才開口說道:“要不這麼著吧,京茹現在有了身子,這害喜反應一直挺大。我也不能成天守著她。

要不,在京茹生養之前,你就在我家幫著照看她吧。

不能讓你白忙活,我給你開工錢。”

秦淮茹一聽,眼睛都亮了:“真的?”

“我還能誆你不成,說起來咱們還是親戚呢。”

“上炕的時候你可沒顧慮是不是親戚,從來都是先辦事兒後給錢。”秦淮茹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啥呢?”袁朗沒聽真切,開口問道。

“沒啥。”

“不過咱可先說好,你在我家待著可以,你家那三個孩子可不行。

要不然,咱這買賣以後就別做了。”

袁朗這麼一說,秦淮茹臉又拉了,“剛才你還說咱們是親戚呢,我的孩子可都是你晚輩,你就這麼不待見他們?”

“呵呵,秦姐,你自己拍著良心說說。

在賈張氏的教唆下,哪個孩子沒長歪?

一個個偷雞摸狗,佔便宜沒夠。關鍵是還是白眼兒狼,一點兒不記得別人的好。

傻柱被坑得都快住橋洞了。

我這人沒那麼大氣運,可壓不住這邪性。

得了,廢話也不多說,你要是願意,咱們就這麼約定,你照看京茹,我一個月給你十塊錢,剩下的看你表現。

你要是不樂意,麻溜兒起身往外走,咱也別耽誤工夫。”

對於袁朗的決絕,秦淮茹很是無奈,只能點頭答應。

畢竟,她的選擇可就剩下袁朗一個了。

至於傻柱,那是指望不上了。

就連昨晚她拉傻柱胳膊一下,劉玉華都給她臉色看,根本吸不到血。

還有現在一反常態的易中海,就跟自家是陌生人似的,也不知道是為了避嫌還是中邪了。

秦淮茹出了辦公室,回四合院的路上一路琢磨:

十塊錢就十塊錢吧,照看孕婦也不用費多大勁兒,這錢跟白撿的也沒啥兩樣。

至於吃不飽的問題也好解決,那就自己多費點兒勁兒唄。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如同磨盤一般的大腚盤子,心裡很是滿意。

就憑自己這條件,少說得從袁朗身上磨出百八十斤豆漿來。

按照一兩豆漿一塊錢的演算法,這比每天起早貪黑地到廠裡上班兒可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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