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念一想,秦淮茹又覺得不對勁兒,“可是我要是不管,那豈不是不孝順,名聲可就毀了。

再說了,小當和槐花歲數還小,還需要我婆婆看孩子呢。”

“呵呵,你賈家的名聲現在都臭大街了,哪裡還有下降的空間?

這可都是賈張氏自已作惡造成的。

你不就救她,備不住名聲還能往回找補點呢。”袁朗笑呵呵的說道。

“還有槐花和小當。

你是睜眼瞎還是裝作看不見?

賈張氏把她倆當自個兒孫女對待過嗎?

哪天不是在一大媽家吃飯?

再說棒梗,在你婆婆挑唆下,偷雞摸狗,再這麼下去人都廢了。

我剛來咱們四合院的時候,許大茂家的雞就是他偷的吧?”

“瞎說,那是傻柱偷得,他自個兒都承認了。”秦淮茹嘴硬的說道。

“你不承認就不承認吧,院裡人也都不是瞎子。

他們只是選擇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不想惹事罷了。

我言盡於此,你能聽就聽,不能聽拉到。

反正救賈張氏這事兒我不摻和,你要是願意救,愛找誰找誰去。”

說完,也不跟秦淮茹多廢話,又抄起菜刀,噹噹噹地剁了起來。

秦淮茹沒了辦法,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袁朗家。

一會往院子外面瞅瞅,一會又衝著自已家的方向看看。

良久,一跺腳,拽著大腚還是回了賈家。

“袁朗,剛才你對我姐的話,說的是不是重了點?”秦京茹開口問道。

“響鼓需要重錘。

不說重點你姐意識不到賈張氏才是她身上的累贅。

為了口吃的,整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

現在還有幾分姿色,還能勾搭勾搭好色的漢子。

等上了歲數,擎等著後悔吧。”

“咦,不對勁。

袁朗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也被我姐勾搭了?

呸!你是不是也勾搭我姐了?”

秦京茹聽出了問題:袁朗不就是好色的漢子嗎?

袁朗女人多秦京茹是知道的。

外面的暫且不論,院裡的她知道的可就於莉一個。

現如今於莉和她都懷著孕呢。

打死她都不信袁朗現在改了性子,一點不佔葷腥了。

秦京茹越想越覺得袁朗跟她姐秦淮茹勾搭上的可能性越大。

袁朗一聽連忙否認,“京茹,你可別瞎說,你是知道我的。

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幹出這得齷齪事兒來。

昨晚於海棠都跑到咱家床上來了,我都沒動她一根手指頭。”

話音剛落,南易推門進來了。

“袁科長,您這是親自下廚啊?放著我來吧。”

邊說邊伸手就要接過袁朗手裡的菜刀,袁朗也不客氣,直接遞給了他。

“你小子不是應該正和於海棠甜甜蜜蜜的嗎?怎麼今兒個有空上我這兒來?”袁朗好奇地問道。

“嗨,別提了,您別笑話我,今兒一大早她還給了我一耳光呢。”

“喲,這是哪出啊?來來來,給咱們說道說道。”

南易這麼一說,秦京茹也眼巴巴地看著他。

八卦這事兒,對女人來說,可是刻在基因裡的。

“我也是懵的,,我就發現這人長得漂亮,就有點兒不講理。

昨晚上我把床讓給她睡,還怕她熱,給她扇了一宿的扇子。

誰知道一大早起來,她捂著胸口說痛,非說我趁她睡著摸她,抬手就給我一巴掌。

我這是找誰說理去?”

“就為這?”袁朗和秦京茹聽了都愣了:活色生香的一個大姑娘送到你屋裡,你就給人扇了一宿蒲扇?

“就沒別的了?”袁朗還不甘心。

“別的?還能有啥?”南易有點摸不著頭腦。

“比如說啥流血事件啥的?”

“您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還真流血了。”

這話一出,袁朗和秦京茹又都來了精神,一個個耳朵豎得跟天線似的,準備聽南易講個帶勁兒的愛情故事。

“昨晚上屋裡不知道怎麼的,飛進來好幾只大花蚊子。

我抓了半宿也沒抓著。

後來沒轍了,我就把袖子一擼,讓蚊子咬我得了。

最後都把蚊子喂撐了,飛都飛不動。

我隨手一拍,滿手血。

您說說於海棠睡得跟死豬似得,這要是被蚊子盯了,第二天起來還不得一身包啊。”

啪!

袁朗一拍腦門子,都開始後悔把南易給折騰到他們院子裡來了:

這舔狗沒救了,比傻柱還舔狗呢。

人傻柱好歹今天還混上了個大胖媳婦,這南易要是照這麼下去,早晚打一輩子光棍。

自已把人弄來,這是把人害了啊!

“對了,袁科長,咱先不說流血的事。

我今兒琢磨了一天也沒想明白為什麼於海棠就是睡了一覺,怎麼起來就胸口疼?

您說她是不是得什麼病了?”

“於海棠沒病,好著呢。”

南易琢磨不明白,秦京茹反倒是琢磨出味來了。

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肯定是袁朗這王八蛋趁著於海棠喝醉了,對人動手動腳了。

虧他剛才還義正辭嚴的說自已是正人君子,沒動於海棠一根手指頭呢。

這手指頭是沒動,對人兩顆酸棗下手了。

要不是南易來得巧,自已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嫂子,你怎麼知道的?”南易好奇的問道。

“你問你們科長,他門兒清。”

秦京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

袁朗尷尬的咳了兩嗓子,“昨晚於海棠喝多了,走錯了門,直接進了我家,趴在我家床上睡覺。

你懂趴這個姿勢吧。

她就是趴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壓得胸口疼。

對吧,媳婦?我解釋的沒問題吧?”

秦京茹冷冷地“嗯”了一聲,連揭穿南易的心思都提不起來。

“難怪呢,原來就是這麼檔子事兒。明兒個一大早我就得找於海棠好好說說,我南易可不能背這黑鍋。”

“南易,我這有兩句話 ,你別不愛聽。”

“袁科長,您說。”南易應著。

“你琢磨琢磨,要是你回機修廠工作會怎樣?”袁朗試探著問。

南易一聽這話,手裡剁肉的刀都停了,“您這是啥意思?當初不是您勸我來咱們總廠的嗎?說咱們這兒女工多,好找物件。

我這剛看上於海棠,您現在又讓我回去,那我這物件不就泡湯了?”

袁朗趕緊擺手,解釋道:“我是說,有沒有那麼個可能,於海棠她根本就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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