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南易問胸
可轉念一想,秦淮茹又覺得不對勁兒,“可是我要是不管,那豈不是不孝順,名聲可就毀了。
再說了,小當和槐花歲數還小,還需要我婆婆看孩子呢。”
“呵呵,你賈家的名聲現在都臭大街了,哪裡還有下降的空間?
這可都是賈張氏自已作惡造成的。
你不就救她,備不住名聲還能往回找補點呢。”袁朗笑呵呵的說道。
“還有槐花和小當。
你是睜眼瞎還是裝作看不見?
賈張氏把她倆當自個兒孫女對待過嗎?
哪天不是在一大媽家吃飯?
再說棒梗,在你婆婆挑唆下,偷雞摸狗,再這麼下去人都廢了。
我剛來咱們四合院的時候,許大茂家的雞就是他偷的吧?”
“瞎說,那是傻柱偷得,他自個兒都承認了。”秦淮茹嘴硬的說道。
“你不承認就不承認吧,院裡人也都不是瞎子。
他們只是選擇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不想惹事罷了。
我言盡於此,你能聽就聽,不能聽拉到。
反正救賈張氏這事兒我不摻和,你要是願意救,愛找誰找誰去。”
說完,也不跟秦淮茹多廢話,又抄起菜刀,噹噹噹地剁了起來。
秦淮茹沒了辦法,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袁朗家。
一會往院子外面瞅瞅,一會又衝著自已家的方向看看。
良久,一跺腳,拽著大腚還是回了賈家。
“袁朗,剛才你對我姐的話,說的是不是重了點?”秦京茹開口問道。
“響鼓需要重錘。
不說重點你姐意識不到賈張氏才是她身上的累贅。
為了口吃的,整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
現在還有幾分姿色,還能勾搭勾搭好色的漢子。
等上了歲數,擎等著後悔吧。”
“咦,不對勁。
袁朗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也被我姐勾搭了?
呸!你是不是也勾搭我姐了?”
秦京茹聽出了問題:袁朗不就是好色的漢子嗎?
袁朗女人多秦京茹是知道的。
外面的暫且不論,院裡的她知道的可就於莉一個。
現如今於莉和她都懷著孕呢。
打死她都不信袁朗現在改了性子,一點不佔葷腥了。
秦京茹越想越覺得袁朗跟她姐秦淮茹勾搭上的可能性越大。
袁朗一聽連忙否認,“京茹,你可別瞎說,你是知道我的。
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幹出這得齷齪事兒來。
昨晚於海棠都跑到咱家床上來了,我都沒動她一根手指頭。”
話音剛落,南易推門進來了。
“袁科長,您這是親自下廚啊?放著我來吧。”
邊說邊伸手就要接過袁朗手裡的菜刀,袁朗也不客氣,直接遞給了他。
“你小子不是應該正和於海棠甜甜蜜蜜的嗎?怎麼今兒個有空上我這兒來?”袁朗好奇地問道。
“嗨,別提了,您別笑話我,今兒一大早她還給了我一耳光呢。”
“喲,這是哪出啊?來來來,給咱們說道說道。”
南易這麼一說,秦京茹也眼巴巴地看著他。
八卦這事兒,對女人來說,可是刻在基因裡的。
“我也是懵的,,我就發現這人長得漂亮,就有點兒不講理。
昨晚上我把床讓給她睡,還怕她熱,給她扇了一宿的扇子。
誰知道一大早起來,她捂著胸口說痛,非說我趁她睡著摸她,抬手就給我一巴掌。
我這是找誰說理去?”
“就為這?”袁朗和秦京茹聽了都愣了:活色生香的一個大姑娘送到你屋裡,你就給人扇了一宿蒲扇?
“就沒別的了?”袁朗還不甘心。
“別的?還能有啥?”南易有點摸不著頭腦。
“比如說啥流血事件啥的?”
“您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還真流血了。”
這話一出,袁朗和秦京茹又都來了精神,一個個耳朵豎得跟天線似的,準備聽南易講個帶勁兒的愛情故事。
“昨晚上屋裡不知道怎麼的,飛進來好幾只大花蚊子。
我抓了半宿也沒抓著。
後來沒轍了,我就把袖子一擼,讓蚊子咬我得了。
最後都把蚊子喂撐了,飛都飛不動。
我隨手一拍,滿手血。
您說說於海棠睡得跟死豬似得,這要是被蚊子盯了,第二天起來還不得一身包啊。”
啪!
袁朗一拍腦門子,都開始後悔把南易給折騰到他們院子裡來了:
這舔狗沒救了,比傻柱還舔狗呢。
人傻柱好歹今天還混上了個大胖媳婦,這南易要是照這麼下去,早晚打一輩子光棍。
自已把人弄來,這是把人害了啊!
“對了,袁科長,咱先不說流血的事。
我今兒琢磨了一天也沒想明白為什麼於海棠就是睡了一覺,怎麼起來就胸口疼?
您說她是不是得什麼病了?”
“於海棠沒病,好著呢。”
南易琢磨不明白,秦京茹反倒是琢磨出味來了。
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肯定是袁朗這王八蛋趁著於海棠喝醉了,對人動手動腳了。
虧他剛才還義正辭嚴的說自已是正人君子,沒動於海棠一根手指頭呢。
這手指頭是沒動,對人兩顆酸棗下手了。
要不是南易來得巧,自已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嫂子,你怎麼知道的?”南易好奇的問道。
“你問你們科長,他門兒清。”
秦京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
袁朗尷尬的咳了兩嗓子,“昨晚於海棠喝多了,走錯了門,直接進了我家,趴在我家床上睡覺。
你懂趴這個姿勢吧。
她就是趴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壓得胸口疼。
對吧,媳婦?我解釋的沒問題吧?”
秦京茹冷冷地“嗯”了一聲,連揭穿南易的心思都提不起來。
“難怪呢,原來就是這麼檔子事兒。明兒個一大早我就得找於海棠好好說說,我南易可不能背這黑鍋。”
“南易,我這有兩句話 ,你別不愛聽。”
“袁科長,您說。”南易應著。
“你琢磨琢磨,要是你回機修廠工作會怎樣?”袁朗試探著問。
南易一聽這話,手裡剁肉的刀都停了,“您這是啥意思?當初不是您勸我來咱們總廠的嗎?說咱們這兒女工多,好找物件。
我這剛看上於海棠,您現在又讓我回去,那我這物件不就泡湯了?”
袁朗趕緊擺手,解釋道:“我是說,有沒有那麼個可能,於海棠她根本就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