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於莉倆人是你來我往,嘴上不饒人,跟斗雞似的,一個勁兒地相互擠兌,誰也不肯鬆口。

秦京茹在一旁聽得腦袋瓜子嗡嗡響,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這兩個火藥桶給穩住,讓她們火氣稍微降了點兒。

不過,她倆還是誰也沒給誰啥好臉色,就像那貓見了狗,天生不對盤。

三女吃完飯,秦淮茹心裡還是惦記著家裡那兩個閨女,就回中院兒去瞅了一眼。

可於莉呢,像是故意跟她過不去似的,硬是賴在屋裡不肯走。

倆人就這麼耗了一下午。

等到天都快黑了,袁朗下班回來,一進門兒,就看見秦京茹坐在屋子正中間的椅子上,兩邊兒分別是於莉和秦淮茹。

她倆雖然身子坐得直,但頭都別向一邊兒,一眼就能瞧出她倆不對盤。

“喲呵,於莉來啦,你們這是等我吃飯呢?”袁朗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袁朗回來,秦淮茹立馬站起身兒來,“袁朗,咱倆可是事先說好了,我只負責照顧京茹,至於你的飯,順帶著給你做也就罷了。

至於外人,那我可不管,我又不是你家丫環。”

“吆喝,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某些人口口聲聲說著照顧人,結果吃得比誰都多。

我看就是嫉妒我跟袁朗兩口子關係好。

我又沒吃你家一粒米,你操的那份兒閒心?”於莉也是不甘示弱。

“我吃得多怎麼了?你怎麼不說這飯還是我做的呢?

這滿院子的人,誰不知道你們老閻家,佔便宜沒夠是出了名的,一家七口,全都是算盤精轉世。

哎喲,我說錯了。

加上你肚子裡的那個,應該是八個算盤精才對。”淮茹一番話,直戳於莉的心窩子。

於莉也不是好惹的,立馬回懟道:“你賈家就好了?一家老小整天就逮著傻柱一個老實人欺負。

連偷帶要的吸血,四五年的光景,人傻柱房子都賠進去了。

現在人傻柱結婚了,知道沒法吸血了,怎麼著,這是轉移目標,盯上袁朗家了?

你也別否認,以前我可沒見你往袁朗家跑這麼勤快。”

聽到她倆越說越離譜,袁朗眉頭一皺,大聲呵斥道:“行了,都給我閉嘴!

這是我家,不是菜市場,你倆咋跟潑婦罵街似的,成什麼樣子了?”

見袁朗動了怒,她倆立馬噤了聲,但看那臉上的神情,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袁朗知道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去,便轉頭對秦淮茹說“秦姐,這兒你歲數最大,又有過懷孕生孩子的經驗。

我找你來,是讓你照顧京茹的,不是讓你來這兒攪和,影響她安胎的。

於莉來我家吃飯,也是我同意的。

你要是不服氣,想趁我不在找她茬兒,那咱們之前的約定可就得拉倒了。”

說完,他又看向於莉,“於莉,眼看著就要生了,就不能安生點兒?萬一出點兒什麼岔子,到時候哭都找不著調。

你也別怪秦姐火氣大,她今天因為她婆婆賈張氏的事情被廠裡停工了,心裡有點脾氣也是正常的。”

經過他這麼一番和稀泥的勸解,她倆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點兒。

袁朗瞅準時機,趕緊打鐵趁熱地說道:“得了,甭管你倆是為啥吵起來的,看在我袁朗的面子上,互相握握手,這事兒就算翻篇兒了。”

說著,他給秦淮茹使了個眼色,“秦姐,你是大姐頭兒,給做個樣子看看。”

秦淮茹聽了,只能是硬著頭皮伸出了手。

於莉見狀也不再拿喬,伸手就跟秦淮茹握在了一起。

“哎喲!”

她倆的手兒剛一碰上,於莉就皺起了眉頭,叫出了聲兒。

袁朗見於莉一臉的痛苦相,立馬就火了,衝著秦淮茹就嚷嚷:“秦淮茹,你是不是把我剛才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我讓你倆握手言和,你可別給我下黑手啊!你以為在擰螺絲呢?手上使那麼大勁兒幹啥?趕緊撒開!”

“袁朗,不是,我……我羊水破了。”

於莉左手捂著個小肚子,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咬著牙解釋了一句。

袁朗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他身子一顫,也慌了神兒,“我瞅瞅。”

說著,他就要躬身往於莉的裙子底下看。

這裙子還沒撩起來呢,就被秦淮茹一把給推開了,“女人生孩子,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瞅啥瞅?

再說了,要瞅也輪不著你,於莉的男人也不是你。你還不趕緊出去通知三大爺去!”

“噢噢!”

袁朗也回過神來,急急忙忙地跑去了閻家。

他跟閻埠貴一說於莉的情況,閻家一家子也都立馬忙活了起來。

閻解放跟閻埠貴跑去隔壁院子借板車,三大媽則是快步來到了袁朗家照看於莉。

等板車一到,大夥兒七手八腳地把人抬上車,推著就往醫院跑。

於莉肚子裡懷的可是自己的孩子,袁朗想跟著去,但又怕閻埠貴看出啥端倪。

他心裡琢磨了一會兒,快跑幾步追上大夥兒,一把拉住閻解礦,“解礦,你就甭跟著去了。”

“為啥?”閻解礦不解地問道。

“你嫂子生孩子這麼大的事兒咋能不讓你哥知道呢?

這樣,你騎上我的腳踏車去機修廠通知你哥。我陪著你爸和你二哥一塊兒去醫院。”

閻解礦看向一旁的閻埠貴,閻埠貴琢磨著袁朗說的話在理兒,衝他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閻解礦這才又往四合院跑。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大夥兒推著板車趕到了醫院,把於莉給送進了產房。

一幫人就在產房外邊兒焦急地等訊息。

聽著產房裡於莉傳出來的一陣陣慘叫聲,袁朗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原地直打轉兒。

那副模樣,看上去比閻家人還著急呢。

“袁朗,這又不是京茹生孩子,你轉悠個啥勁兒?”閻埠貴坐在連排的長椅上,雙腿顫抖著,開口問道。

袁朗知道自己表現得有點兒過頭了,讓閻埠貴起了疑心,只好強行穩住心神,壓下心中的焦躁,說道:“嘿嘿,老閻,還真讓你說著了。

於莉跟京茹好得跟親姐妹似的,平時也沒少往我屋裡跑。

京茹現在也懷著身子呢,我又沒啥當爸爸的經驗,這一時兒走神兒,把自己給帶進去了。

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我媳婦兒在裡面生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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