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裡琢磨著秦淮茹那前胸的倆大圓疙瘩,真心想瞅個夠兒,

按他心裡的想法,怎麼能看不對眼?

可當著賈張氏那老孃們的面兒,他這話也不敢說。

“哎呦,一大爺,您說得沒錯兒。”傻柱眼神兒亂飄,嘴裡含糊著應和。

“咋?不是秦姐還能有誰?”何雨水並不是太相信兩人的說法。

“嗨,我剛才不就說了麼,你哥跟人家還沒過門兒呢,就瞎嚷嚷人家名兒,多不合適。”

何雨水冷笑一聲:“一大爺,那您老有什麼高見?這事兒總不能就這麼一直耗著吧?”

易中海也就不再繞彎兒了,直截了當地說:“雨水啊,原本我想著讓梁拉娣把這房子讓出來,讓你哥給買回來。

哪兒想到你跟王豔兵這倆小子手腳這麼麻利,一下子就給我搶了個先。

得了,現在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就不瞞著掖著了。

要不這樣,這房子你跟豔兵先讓你哥住著,等你哥把婚結了再說,中不中?”

“一大爺,您說的這叫什麼話啊?這屋子可是我跟豔兵倆人的婚房,要是讓給了我哥,我們倆可住哪兒去啊?”何雨水一臉的錯愕。

“你倆的事兒八字兒還沒一撇呢,怎麼就成婚房了?

再說了,這房子原本就是你們老何家的,你爹走的時候可是留給了傻柱。

傻柱當時手頭緊才抵給了袁朗,原本就想著等有了錢再贖回來。要是你倆不樂意,我借你哥點兒錢,還給那王豔兵也就是了。

這有沒有房子,可是關係到你哥能不能娶到媳婦,你也不想你哥打一輩子光棍兒,讓你們老何家絕了後吧?”

易中海那道德綁架的招兒對王豔兵沒啥用,可對何雨水卻是挺有威力的,他這麼一說,讓何雨水一時之間也啞口無言了。

何雨水被說動了心,可王豔兵可不吃這一套。

他把何雨水拉到身後,意有所指地笑著說道:“何師傅,雨水年紀小,經歷的事兒也少,您可別打算拿話壓她。

有啥事兒您衝著我來。剛才您那話我也算是聽明白了,不就是我跟雨水要是先結婚,在柱子哥前頭這面子上不好看嗎?

所以想借我們倆這房子讓柱子哥先結婚?依我看,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兒。”

“豔兵……”何雨水以為王豔兵為了讓他倆能結婚,要退一步把房子讓給他哥,心裡很是感動。

但未免犧牲有點大,她有點於心不忍,忍不住剛想開口阻攔,被王豔兵給攔了下來,“雨水,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易中海也以為王豔兵妥協了,眉開眼笑地說道:“對,就是這麼回事兒。”

王豔兵接著說道:“易師傅,只不過醜話我可得說前頭。您一直也不說女方到底是誰家,我這心裡也沒個底兒。

這要是我跟雨水把房子讓出來,女方要是再提什麼要求,萬一柱子哥達不到,婚事再黃了。

我跟雨水的事兒也不能一直這麼拖著吧?這總得有個時間限定。要不然,錢我花了,房子我也讓了,婚事卻一直沒譜兒,我這跟家裡也沒法交代不是?”

“那你啥意思?”

王豔兵伸出一個手指頭,“一個月,我就給一個月時間。你不是說柱子哥跟對方就差房子了嗎,要是一個月之內柱子哥能把婚結了。

我二話不說就把這房子讓出來,只不過這房子得花錢贖回去。要是一個月之內柱子哥結不了婚,那也別怪我跟雨水不講情面,您看這成嗎?”

易中海琢磨了下,點頭說道:“成,就這麼著了。”

說完,易中海對著傻柱說道:“傻柱,你跟我來屋裡,我跟你說點事兒。”

話音剛落,易中海就要往自己家溜達,賈張氏在一旁可忍不住了,“他一大爺,剛才那小兔崽子推我這事兒咋算?

我現在腚錘子還疼著呢,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可是答應過給我做主的,他得賠我錢!”

“你想訛多少?”易中海沒好氣地說道。

賈張氏學著王豔兵的樣子,也伸出一根手指頭,“最少得兩塊。”

易中海現在滿腦子都是房子的事兒,哪還有工夫跟賈張氏掰扯。

板著臉說道:“你也跟我來屋,我賠給你。”

賈張氏一聽有錢拿,啥也不管了,也不裝腚疼了。

身上的土都不帶拍的,扭著那肥碩的身子就往易中海家走,那步子比易中海還利索,哪兒像腚疼的樣子。

等易中海那仨人一走,何雨水眼圈兒就紅了,跟王豔兵說道:“豔兵啊,你咋就應承了讓房子呢?

這房子你不是打袁大哥那兒賃來的麼?你連問都不問一聲兒,就這麼自己做主了,你就不怕袁大哥挑你理兒?”

王豔兵笑了笑,說道:“這個你就甭操心了,我跟袁科長言語過了。他說我家要是手頭緊,就先賃給我住著。

等錢湊夠了,就過戶給我。袁科長是個厚道人,不會跟我計較這些的。咱們以後記著他的好兒就是了。今兒易中海拿你哥說事兒,明擺著是擠兌你。

我要是不讓,你往後還怎麼做人?既然我認準了你,我這個爺們兒就得給你擋風遮雨,有事兒衝我來,想欺負你,沒門兒!”

王豔兵這一番話,說得硬氣,何雨水聽了心裡暖烘烘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豔兵,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要不咱倆就這麼算了吧。

今兒你也瞧見了,我哥就是個不著調的。我就怕咱倆真結了婚,也是麻煩不斷。

我哥要是真娶了媳婦,咱倆可就沒地兒住了,到時候你爹媽還不知道怎麼埋汰我呢。”

王豔兵伸手輕輕抹去何雨水眼角的淚珠,笑著說道:“嘿嘿,誰讓我就是看上你了呢?

你哥再不濟也是你哥,他要能成家也是好事一樁。

我既然認定了你,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我看易中海今兒說的話裡頭有水分,事情怕沒那麼簡單。

你哥這婚能不能結成,還真得打個問號。

我就給他們一個月期限,到時候你哥要是還結不成婚,他們要是再敢胡攪蠻纏,我王豔兵也不是吃素的。”

作為廠裡的包打聽,王豔兵對自己的外號很有信心,他可不信他一點動靜沒聽到,這傻柱就找到合適的人家,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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