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瞅這架勢,慌忙地就竄到了劉海中身後頭,有這麼個大塊頭在前邊兒擋著,他心裡可算是踏實了點兒。

可也就安心了片刻,此時的傻柱和賈張氏已經處於暴怒狀態,劉海中拼了老命也就堪堪擋住了傻柱一個。

賈張氏則是繞過劉海中伸手抓向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這情形不對,四周掃了一眼,又奔著王豔兵跑了過去。

賈張氏就在他屁股後邊兒緊追不捨。

一直追到了王豔兵跟前兒,才算是停住了腳步。

心裡也產生了一絲猶豫,她可是記得昨天對王豔施展過蠻牛衝撞的,結果人王豔兵絲毫未損,她反倒被反彈了個屁股墩。

“許大茂,你這王八犢子,有能耐別躲啊!”

賈張氏雖然停住了腳步,但是嘴上可沒閒著,對著躲在王豔兵身後的許大茂就是一頓臭罵。

“我又不傻,你追我,我還能不跑了?

話說回來,你憑什麼追我呀,我這可都是為了你跟傻柱的幸福著想。

你都守寡這麼多年了,傻柱也一直是個光棍兒。既然傻柱看上你了,一直對你家也不錯,你就從了傻柱得了。

說起來,你倆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你可別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

許大茂瞅著自己安全了,那嘴皮子又開始犯賤。

“許大茂,你這個生孩子沒屁眼的玩意兒,竟然辱我清白,我跟你拼了!”賈張氏火冒三丈地大罵道,嘴上說得硬氣,可那腳步卻一點兒都沒動。

許大茂也瞧出了賈張氏的色厲內荏,就躲在王豔兵身後頭,囂張地說道:“呵呵,賈張氏你這是怎麼了?被我揭穿了,覺得臉上無光,沒臉見人了?

我就站在這兒,你有本事過來呀!”

說完,許大茂還伸出胳膊衝著賈張氏勾了勾手指頭。

那副架勢,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你有膽子就出來,別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怎麼著?你有本事造謠,有本事站出來呀?”賈張氏則是跳著腳,對著許大茂回罵過去。

兩人隔著王豔兵對罵,王豔兵只覺得腦瓜子疼。

突然他聞到一股子臭味,回頭看了看許大茂,發現他衣服上居然沾著翔,這可把王豔兵噁心的不行。

“別離我這麼近,一邊待著去。”

王豔兵皺著眉頭,一伸手將許大茂推了出去。

王豔兵發誓,他只是用了一丟丟的力氣,可許大茂這小身子骨根本不抗造。

直接被推了一個趔趄,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這可正好給了賈張氏機會,賈張氏此時身手矯健的如同博爾特一般,一個健步便衝了過去,大屁股一下子就蹲坐在許大茂身上。

千鈞壓頂之下,許大茂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疼的都開始翻白眼了。

“哎喲,哎喲。”許大茂霎時間就痛苦的哀嚎起來。

賈張氏可不管這一套,好不容易逮著許大茂,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只見她雙手左右開弓。

啪!

啪!

啪啪以啪啪!

直接扇了許大茂十幾個耳刮子。

直煽得許大茂眼冒金星,意識模糊,精神恍惚之間彷彿都看見他太奶了。

“老嫂子,快住手,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易中海看到許大茂都開始口吐白沫了,心裡一驚,立馬上來勸阻。

啪啪!

啪啪啪!

可賈張氏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依然狂扇不止。

易中海見勸阻不了,想伸手將賈張氏拉開。

但此時賈張氏就像那發了瘋的母豬一般狂躁,他有點不敢近身。

只好看向王豔兵,“王豔兵,你還不上去趕緊攔著?

虧你還是咱們廠保衛科的保衛呢,這有人打架你就這麼看著?”

王豔兵雙手一攤,“易師傅,你都說了,我是廠裡的保衛,院子裡的糾紛跟我有什麼關係?

在院子裡我就是一普通住戶,還是剛搬進來的,就是想管也有心無力不是。”

易中海指使不動王豔兵,只能親自上陣。

圍著許大茂跟騎在許大茂身上的賈張氏轉圈,一會施展大力金剛掌,一會腳踩八卦游龍步,跟跳大神一般,急的滿頭冒汗,就是不見他上手。

眼看著易中海在旁邊乾著急不上手,賈張氏更是來勁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讓你這兔崽子造謠,讓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賈張氏邊打邊罵,每一巴掌都恨不得把許大茂的牙給扇下來。

許大茂此時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地上任由賈張氏蹂躪。

易中海眼瞅著許大茂進氣多出氣少了,心一橫,咬著牙上去拉了賈張氏的胳膊一下。

賈張氏正打在興頭上呢,哪肯輕易罷手。

她一把甩開易中海的手,繼續對著許大茂狂扇不止。

易中海被甩了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倒。

他扶著牆站穩了身子,看著還在地上躺著的許大茂和騎在他身上的賈張氏,心裡是又氣又急又無奈。

“張丫頭,你幹啥呢,還懂不懂規矩了?”

這聲音軟綿綿的,聽著就沒啥底氣,緊跟著就是一根木棍敲在了賈張氏的後背。

這賈張氏,此刻就像那戰神下凡一般,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易中海的面子她都不給,這棍子抽在她背上,對她來說可是奇恥大辱,咋能忍得了?

她連看都沒看,直接一扭身子,伸手就對著身後的人一個扒拉,“你他孃的是誰啊,敢管老孃的事,一邊兒待著去。

等我收拾完許大茂,再跟你算賬。”

說完她身子一轉,就準備又對許大茂動手。

“老太太。”

“老太太,您這是咋了,老太太,沒事吧?”

易中海這一喊老太太,賈張氏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

這院裡可沒人喊她張丫頭,除了後院的聾老太。

難道說自己剛才扒拉的是她?

賈張氏趕緊扭頭往身後一看。

哎呦媽呀,頓時就嚇得她肝膽俱裂。

神情激動之下,只覺得一股子尿意襲來。

雙腿下意識的將壓在身下的許大茂夾得死死的,生怕漏出一泡黃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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