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裡還琢磨著怎麼給許大茂添堵呢,這傻柱一聽秦淮茹否認偷她褲衩的事兒,心裡頭可樂開了花。

這說明個啥呢?

說明秦淮茹跟他傻柱是一條心,是穿一條褲衩的,不對,是穿一條褲子。

只要秦淮茹一口咬定,那甭管劉海中現在手裡的褲衩兒是不是他傻柱偷的,那都無所謂了。

想到這兒,傻柱膽兒更壯了,走到劉海中跟前,趁著他不留神兒,也顧不上褲衩兒上那啥了,狠狠地抓了一把。

這手感,對上了,不是他偷的那條。

得了,這下子傻柱心裡更有底兒了。

他溜達到秦淮茹跟前,壓低了嗓門兒對她說:“秦姐,你放心吧,這褲衩兒絕對不是你的。許大茂那孫子就是瞎噴。”

說完還衝秦淮茹擠眉弄眼的,得意得不行。

這一下子把秦淮茹給整蒙了:這傻柱真是個大傻子啊,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不能承認吶,這還用你提醒?

再說了,你憑啥這麼大膽兒跟我說這種不要臉的話呢?

難道還得讓我感激你偷了的褲衩兒藏得好好的?

用不用我給你磕一個?

“傻柱,你跟秦淮茹那兒嘀咕啥呢?甭想串供,省得許大茂那孫子又有話說。咱有理,咱怕啥?”

易中海說完,扭頭就衝著許大茂去了:“許大茂,我問你,人秦淮茹都說不是她的了,你還有啥話講?你憑啥就一口咬定這褲衩兒是秦淮茹的?

莫非你偷窺過?還是你真就栽贓陷害,偷了秦淮茹的褲衩兒來誣陷傻柱?我跟老劉可都在這兒盯著呢,你要是說不清楚,哼哼,我這一大爺也不是吃乾飯的。”

“呵呵,誰說這褲衩兒是秦淮茹的了?”許大茂一臉不在乎地說道。

“不是秦姐的,你大清早就領著我們敲秦姐家的門幹啥?吃飽了撐的?”傻柱現在底氣十足,很是不滿地嚷嚷道。

許大茂剛想張嘴,屋裡頭賈張氏的聲音就傳來了:“淮茹啊,外面吵吵嚷嚷的幹啥呢?攪得我連覺都睡不好。

我怎麼還聽見傻柱的聲音了?怎麼趁著我睡覺的工夫,你又開始跟他勾搭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賈張氏睡眼惺忪,臉色蒼白,手裡拎著鞋就走了出來。

“喲呵,一大爺,這大早上的,都堵我家門口乾啥呢?我家可沒多餘的糧食給你們做飯吃啊。”

“賈大媽,您誤會了,我們不是來蹭飯的,是......”

“不是來吃飯的,那難道是來聞味兒的?嘔,傻柱,你身上怎麼一股子那啥味兒,難道你昨晚也蹲了一宿茅房?”

賈張氏昨兒晚上進進出出茅房好多趟,對這味道可是門兒清。

傻柱一聽,趕緊把手往身後藏,也顧不上髒不髒了,往褲腿上使勁蹭了蹭,這才開口說道:“賈大媽,您這話說的,啥叫我也蹲了一宿茅房?莫非說.....”

沒等傻柱把話說完,賈張氏就一擺手,“得了得了,這與我沒啥關係。說吧,一大早的堵我家門到底幹啥?”

“行了,傻柱,你人傻,嘴也笨,還是我來說吧。”許大茂剛才不介意傻柱跟秦淮茹嘀咕,但是可不能給他跟賈張氏串供的機會。

“賈張氏,找你呢,是想跟你確認個事兒。”

“找我確認事兒?給錢不?不給錢我可不伺候。”賈張氏一臉市儈地說道。

“你只要實話實說了,肯定有人給你錢。”許大茂回覆道。

“許大茂你竟然敢拿錢賄賂老嫂子?當我們都是瞎子呢?”易中海不滿地呵斥道。

“老易,你急啥,我是說有人給錢,又沒說是我給。”

“對對對,他一大爺,我都不急你急啥,可別耽誤我掙錢。許大茂你趕緊說,啥事兒?”賈張氏現在完全醒了,一臉興奮地問道。

許大茂給劉海中使了個眼色,劉海中立馬明白過來,把手裡的褲衩子一亮。

“賈張氏,您好好瞅瞅,這褲衩子是不是您的?”許大茂開口問道。

“你放......”

賈張氏剛想開罵,猛地想起來,這不正是自己扔到王豔兵家的褲衩子嗎?咋就到了劉海中手裡了?

莫非是王豔兵那小兔崽子發現了褲衩子,拾金不昧把它交給了易中海,所以易中海才挨家挨戶地找失主?

不過,這事兒說起來怎麼這麼扯呢,難道不是應該偷偷藏起來,然後自己找上門訛錢才對嗎?

想到這兒,賈張氏眼珠子一轉,說道:“沒錯兒,是我的,早上我還找來著,沒找到。

咋會在這兒出現了?

莫非是讓人給順走了?咱們院兒裡可沒這麼不要臉的人,肯定是外來戶乾的。

這要是讓我找出來,我一定饒不了他!”

“賈張氏,您這可就說錯了,您這褲衩子可不是外人乾的。

是咱們院子私底下有人仰慕您,這才順走了您的褲衩子,睹物思人呢。”許大茂一臉猥瑣地笑著說道。

“放你孃的屁!”賈張氏這次可罵全了。

王豔兵那小兔崽子仰慕自己?這話說出來誰信啊?

哎呦?細細一想,怎麼內心深處還有點兒小嬌羞是怎麼回事?

“喲呵,大家早啊,都忙著呢?”

這時候王豔兵也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眾人圍著賈家的屋子。一抬眼瞅見劉海中手裡的褲衩子,知道自己禍水東引成功了。

在場的眾人跟王豔兵的關係都不咋地,只有易中海和秦淮茹衝他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他的招呼。

王豔兵也不想摻和這事兒,打了聲招呼就準備往院兒外走。

賈張氏哪兒能這麼容易放他走,緊著嗓子就朝王豔兵嚷嚷起來:“小王八羔子,你給我立那兒!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兒來,你還想跑咋地?”

王豔兵回過頭,伸出一根兒指頭點著自己的鼻尖兒,裝得跟沒事兒人似的問道:“哎呦,你這是說我?”

“小王八羔子,你裝什麼裝?敢做不敢當,你丫就是個臭流氓!”賈張氏掐著腰,跺著腳地叫罵道。

王豔兵一聽這話茬兒,臉色刷地一下就拉下來了,“我說你個死老太婆,你這是早上沒刷牙吧?怎麼嘴這麼臭?

怪不得我聞著一股子翔味呢,別以為您歲數大了,我就不敢動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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