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魚?鮑魚是啥玩意兒,好吃不?”棒梗歪著小腦袋瓜兒,一臉懵圈兒地問。

棒梗不明白,小當和槐花那就更甭提了,可一聽有吃的,倆小姑娘也嚷嚷著吮手指頭,不停地嚥唾沫,眼巴巴地瞅著秦淮茹。

“沒...沒啥,你聽岔了,我說的是臭鹹魚,跟你奶奶的腳丫子味兒似的鹹魚。”

跟袁朗混得時間長了,秦淮茹也讓他給帶壞了,學了點兒沒用的雜七雜八的知識,一不留神說吐嚕了嘴,也是臉紅得跟個熟螃蟹似的,趕緊胡編亂造地糊弄過去。

“嘔!”

棒梗當場差點兒沒吐出來,小當和槐花的胃口也全沒了。

幾個孩子都把腦袋縮回了被窩兒裡。

秦淮茹看幾個孩子被她這麼一糊弄,也算是過去了,心裡鬆了口氣,可心裡那火兒倒是越來越旺。

說來也怪,平時傻柱和劉玉華都在中院睡覺,那叫喊聲聽得真真的,雖說是難受了點兒。

可她夾著腿,強忍著,睡幾晚也就慢慢習慣了。

今晚上倒好,倆人去了後院,聲音變得似有似無的,秦淮茹反倒是睡不著了。

逼得沒轍,想拿家裡的擀麵杖哄哄自已,誰知道竟然把家裡的仨孩子都給驚動了。

可老這麼忍著也不是個事兒,秦淮茹兩條腿夾得緊緊的,不停地磨蹭,都快磨破皮了,那火氣一點兒沒消,眼珠子都開始充血發紅了。

老話說得好,堵不如疏。

“愛誰誰吧!”

秦淮茹再也憋不住了,小心翼翼地爬起身,生怕驚動了棒梗他們仨,提拉著鞋,貓著腰,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

直奔前院兒去了。

.............

“姐,這大半夜的您怎麼來了?”

聽到敲門聲,秦京茹好奇地開了門,就瞅見了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秦淮茹。

“袁朗在家嗎?”

秦淮茹也不繞彎子,直奔正題。

“在呢,怎麼了,你找他有事兒?”

秦京茹瞅了瞅她手裡攥著的擀麵杖,心裡有點兒犯嘀咕。

“我來下面給你男人吃你信不信?”

“啊?”秦京茹聽得一頭霧水。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想借您家那位用用?”秦淮茹趕緊解釋。

這一解釋,秦京茹更糊塗了,這借錢、借面、借米、借肉,她都懂,這借人她還真沒弄明白。

“姐,你到底啥意思?難不成是棒梗大半夜的想吃餃子,您來借米和肉來了?”

“這兩樣多了不行,少了我倒是能做主,但這借人是幹嘛呀?難道是想讓袁朗去幫您和麵?

這往日興許還成,不過今兒個不行,他晚上喝酒了,現在迷糊糊地睡覺呢,這可叫不醒。”

見她沒聽明白,秦淮茹無奈了,輕輕拉著她的手說:“妹子,咱憑良心說,最近這段日子,姐對你咋樣?”

秦京茹一點兒沒猶豫,點點頭,之前不算,自打賈張氏被抓走,秦淮茹停了工,來家裡伺候,對自已照顧得還真挺周到。

“既然這樣,姐有難處了,你是不是也得體諒體諒姐,能搭把手的你就搭把手?”

“姐,您有啥事兒,儘管直說,能幫的我儘量幫。”

“真的?秦淮茹一聽,立馬來了精神。”

“秦京茹尋思了一會兒,想起了自個兒男人的囑咐,開口說道:“得是合理要求,要是太過分,那我可就幫不上忙了。在家裡我都是聽我男人的。”

“那……那,我想睡你家男人,算不算過分?秦淮茹一咬牙,吞吞吐吐地說出來。”

這話一出口,秦京茹當場就傻眼了。

“啥?”

“我說我想睡你男人。

你也知道,姐守寡好幾年了,又是這如狼似虎的歲數,今晚實在忍不了了。

你又懷著孕,男人也用不了,倒不如借給姐用用。”

既然開了口,秦淮茹也豁出去了。

秦京茹一聽這話,臉兒“唰”地一下就紅了,耳朵根子都跟著熱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特奇怪:自個兒嫁給袁朗之前,他就一直提醒自已得防著賈家,生怕借給賈家東西,讓他們嚐到甜頭兒。

變成吸血鬼,趴在咱家身上吸血。

自個兒也一直聽勸兒,跟賈家儘量少打交道。

也就是最近,賈張氏被抓了,再加上自個兒懷上了,才對秦淮茹的防備鬆了點兒。

讓這位堂姐來照顧自個兒。

哪曾想,這簡直是引狼入室,東西不借了,可她竟然打起了自已男人的主意。

\"姐,你咋了這是?咋盡說胡話?要不然咱上醫院瞅瞅去吧?\"

秦京茹說著,就伸手想去摸摸秦淮茹的額頭,可秦淮茹一抬手就給攔下了,\"姐沒發燒,就是憋得慌,想找你家那口子洩洩火。\"

\"但是……他可是你妹夫啊,你咋能下得去手?我又咋能答應呢?這可是……\"秦京茹都不知道該咋回絕她了。

\"呵呵,京茹,你就甭跟我裝了。你對別人都挺大方,咋對你堂姐就這麼小氣呢?這有點兒說不過去吧?\"秦淮茹冷笑著瞅著她。

\"姐,你這話啥意思?\"

\"咋的,我說得不對?你能大方地讓於莉跟你家那口子睡,換成我就不行了?\"

秦淮茹直接攤了牌,把藏在桌底下聽到的秘密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

不過她心裡還算有點兒底,怕秦京茹受不了,就沒把自個兒跟袁朗早就有一腿兒的事兒說出來,只是拿於莉當了個擋箭牌兒。

秦京茹一聽這話,兩眼瞪得溜圓,一臉吃驚地瞅著她:她哪兒能想到,秦淮茹居然知道於莉的那點子事兒。

而且,她竟然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說給自已聽,這說明她這個堂姐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一無所知。

說不定,自已還沒結婚那會,跟於莉一起和袁朗三人行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只是一直裝聾作啞,沒吭聲兒罷了。

要真是像她想得那樣,自已硬攔著還真有點說不過去,這事情要是透露出去,造成的連鎖反應太大。

現在袁朗醉得跟死豬一樣,也沒個拿主意的。秦京茹一時之間也亂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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