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的例子我聽懂了,這孩子名字怎麼冠名?”

“總不能叫閻袁朗吧?這聽起來也不像那麼回事啊。”

閻埠貴和閻解成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全是疑問,不過話裡透露出來的意思明顯是動心了。

袁朗趕緊趁熱打鐵的說道:“當然不能叫閻袁朗,剛才我可都說明白了,就是看在喜歡孩子的份兒上,所以我才想花這個錢。

我的意思是咱們就是參考冠名費的說法來辦。

這住院費我來出,孩子的名字我來起。

至於用不用你們父子倆決定。”

這次兩人不再對視了,閻解成直接走到了閻埠貴身前,父子倆小聲嘀咕了幾句。

“這法子倒是新奇,不過也不是不行,不知道袁朗你有什麼好名字說出來聽聽,我們也參考參考。”

“源盛,閻源盛。源頭的源,茂盛的盛。”袁朗說出了自己心中想到的名字。

“源盛?這倆字有什麼講究?”閻埠貴開口問道。

““源”這個字兒,一般說的是水源,也就拿來比喻啥事兒開始的地兒,或者說是根本。它就象徵著起源、根基,還有那源源不斷的生命力;

“盛”這個字兒呢,在咱們中文裡頭,就是興旺、繁榮、豐富、盛大的意思。它代表著啥事兒都到了頂好的狀態,常常用來形容啥事兒都特別興盛、繁榮。

這兩個字兒擱一塊兒,那寓意可就好了,意味著孩子能身子骨兒健健康康地成長,不會忘了自己的本,還預示著將來能過上富足的日子,子孫後代都興旺。”

袁朗可真是絞盡腦汁兒,儘量往好處去編瞎話兒。

“閻源盛,爸,這名字真不錯,可比您給我們起的名字強多了。”閻解成對袁朗的解釋挺滿意。

閻埠貴臉一紅,瞪了閻解成一眼,有點兒不滿,“不懂就別瞎咧咧。你們的名字都是按字排下來的,到我這兒就剩一個字兒能發揮,我能有啥法子?”

“水平不夠就是水平不夠,嘴硬有啥用?”

對於閻解成的反駁,閻埠貴沒再搭理他,也許是不好意思搭理他,直接對袁朗說:“這名字起得倒挺好,就是有點兒不合規矩。

埠解銘心志,家風繼世長。

忠孝揚名聲,禮儀永流芳。

按理說到我孫子這一輩兒應該用“銘”才對。”

袁朗哪兒顧得上合不合閻家的規矩,真要這麼來,留給他發揮的餘地可就剩一個字兒了。

“源盛”兩個字還是他絞盡腦汁兒想的呢,剩下一個字兒他可真想不出來了。

既然這樣,袁朗只好發揮鈔能力了,“老閻,我就隨口這麼一說,要是你覺得不行就算了。我本來還想著一年給孩子十塊錢冠名費,先冠名個十年呢。”

“多……多少?”閻解成顯然是被鎮住了。

閻埠貴一聽,心裡也直打鼓:他可是聽得真切,一年袁朗要給十塊,那十年就是一百塊。這都快趕上他三個月工資了。

“袁科長,就這麼定了,以後這孩子就叫閻源盛。我爸不同意我同意了,誰讓我是孩子他爸呢,這事兒我做主了。”

閻解成看閻埠貴一直不出聲兒,還以為他不同意,立馬就應了下來。他心裡也清楚,那可是白撿的一百塊錢,這到手的鴨子可不能讓它飛了。

“誰說我不同意了,我是在想給你爺爺上墳的時候咋解釋呢。

你這當兒子的不孝順,我還能不孝順?”

被閻解成搶了先,閻埠貴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那您想好怎麼跟我爺爺說了沒啊?”閻解成調侃著問道。

“那還用說,這排字雖說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但咱們現在可是新社會了,得有點兒新氣象。

現在不按字排的人多了去了,咱家也得跟上潮流。

我看閻源盛這名字挺好。

不過袁朗,你這冠名十年我倒是同意,但這十年以後呢?”

袁朗見自己的鈔能力奏效了,閻家父子倆見錢眼開,心裡頭也是樂開了花:哼,以後還想賺我錢呢?

十年以後,這天都變了,再說從小叫到大,叫十年,大人孩子都習慣了。

就算是我不給錢,估計你們倆父子想給孩子改名,孩子都不一定樂意。

“現在咱們國家變化快得很,一天一個樣兒,十年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到時候說不定十塊錢都不算啥了。

依我看吶,十年以後的事情等十年以後再說。”袁朗意有所指地說道。

見袁朗不鬆口,閻埠貴知道便宜也就能佔到這兒了,但也沒多沮喪,畢竟這錢來的容易。

說起來這事還真是新鮮,用一個名字就能換一百塊錢,這應該算得上蠍子粑粑-獨一份兒。

這便宜,也就他們老閻家能賺。

忽然,閻埠貴像是想起了啥,對袁朗說道:“袁朗,說起來孩子還得有個小名兒呢,要不你也給起一個?”

袁朗一聽,趕緊擺手拒絕,“得了得了,老閻,你真把我當開銀行的了。這小名兒還是你們爺兒倆自己琢磨吧,我可負擔不起。”

閻埠貴剛一開口,袁朗心裡還真動了動。

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要不是閻埠貴和閻解成爺倆為了住院費吵起來,他也撿不了這個巧。

能起個有寓意的大名兒已經是意外收穫了。

手腳做得越多,越容易出岔子,他現在想求個穩當,可不能貪心不足。

見在給孩子起名的事情上撈不到便宜了,閻埠貴父子也是熄了心思。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起誰先拿錢的順序。

最終閻解成用給孩子起小名的條件換取了第一年的冠名費。

閻埠貴琢磨了半天,最終決定給閻源盛的小名定為銘銘,算是彌補孫子不能排字的遺憾,也算是慰藉祖先了。

等三人商定完畢,袁朗也是不含糊,當場掏了十塊錢給閻解成。

併到醫院繳費處把住院費給交了。

等仨人把事兒都敲定了,袁朗也麻利兒,立馬掏出十塊錢遞給閻解成。

隨後,到醫院的繳費處,把住院費也一併給結了。

閻解成樂呵呵地接過錢,看都沒看一眼於莉和閻源盛,直接騎上腳踏車回了機修廠。

袁朗瞅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犯起了嘀咕:今兒個閻解成這表現很是蹊蹺的,並不是一句想省住院費就能解釋的。

按理說這是他媳婦兒生孩子,任何一個剛當父親的都不可能表現的這麼冷漠才對。

閻解成肯定有貓膩,剛才遞錢的時候,袁朗瞥見他脖子上有個草莓印兒,弄不好這才是他表現異常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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