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既然你心意已決,咱也不好多勸啥。你要往回撥,用不用我跟我老舅打個招呼?”袁朗開口說道。

梁拉娣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搓著手說道:“那可真是得勞煩你給張羅張羅了。”

袁朗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嗨,這算啥勞煩啊?想當初他一直埋怨我從廠裡挖人,這次咱給他送回去一個,你這也算是去總廠深造了一番。

說不定他還得念我的好兒呢。”

提到劉峰,袁朗的心情立馬就舒暢多了。老爺子也提到了劉峰,興許是因為機修廠規模太小,上面沒太當回事兒,所以還是劉峰說了算。

風潮鬧騰得也不算太厲害,劉峰的小日子相對還能過得去。

送走了梁拉娣後,秦京茹拍著胸脯心有餘悸地說道:“哎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許大茂這孫子咋就這麼壞呢?連自己的媳婦都能算計。”

袁朗卻一臉壞笑地看著她說道:“呵呵,也不知道當時哪個傻乎乎的村姑,要鐵了心要跟人過日子。

要不是喝多了上頭,跑錯了屋子,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哭呢。”

秦京茹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泛起了紅暈,嬌羞地錘了袁朗一下:“呸,你這人咋就這麼壞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再說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也就是我能容得下你,換個別的女人你試試?誰肯讓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袁朗摟著秦京茹纖細的腰肢嘿嘿一笑:“嘿嘿,那可不一樣。當初我都跟你交底兒了,是你非要死乞白賴地賴上我。

再說了,我可是對每個喜歡的女人都很好的,跟許大茂那個王八蛋有本質的區別。”

“你說誰死乞白賴呢?”秦京茹羞澀地瞪了袁朗一眼。

秦京茹琢磨了琢磨,還是不放心地又囑咐了一句:“袁朗啊,你聽好了,我可是為你好。

既然知道許大茂那孫子一肚子壞水兒,你可千萬別跟他硬碰硬。這拉娣姐都不計較了,你就別再去招惹他了。

雖然我聽不太懂你跟老爺子的那些話兒,可我知道,許大茂當上了那個啥組長,現在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袁朗聽了,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嘞,我心裡有數兒了。我不去招惹他總行了吧?

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哎,對了,你看於莉那肚子都鼓起來了,你咋還沒個動靜呢?”

秦京茹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飛起了兩朵紅雲,嬌羞地捶了袁朗一拳:“去你的,這事你問得著嗎?還不是你……你不夠賣力?”

話雖這麼說,可秦京茹的身子卻像沒了骨頭似的,軟軟地倒在了袁朗懷裡。袁朗壞笑著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朝臥室走去。

他嘴上雖說不去招惹許大茂,可心裡早就打定了主意。

一想到許大茂那孫子逼走了婁曉娥,還想抄婁家的家底兒踩著婁家上位,袁朗這心裡就窩著一團火。

他可不是那種能嚥下這口氣的主兒,暗地裡不搞點動作才怪了呢。

袁朗抱著秦京茹進了臥室,門一關上,便彷彿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紛擾。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渴望。秦京茹看著他,眼中閃爍著迷離的光芒,彷彿已經沉醉在了這片刻的寧靜與美好中。

兩人緊緊相擁,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袁朗的吻如雨點般落在秦京茹的唇上、頸間,她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這份深情中。

一時間春光旖旎,激情四溢。一個化身為勤奮的鋤禾者,一個則扮演著熾烈的當午陽光。

在這一夜的纏綿中,他們彷彿是在用心背誦著一首首美妙的詩詞,將愛意融入每一個動人的瞬間。

第二天,袁朗這一宿農夫當下來,可算是體會到了勞動者的那份不易。這地兒翻耕得多了,還真是腰痠背疼腿都發軟吶。

他慢悠悠地晃到軋鋼廠保衛科,把個手下頭號小弟王豔兵給招呼了過來。

王豔兵一進門兒,那張臉兒喲,跟吃了蜜糖似的,衝著袁朗就是一個勁兒地傻樂。

“嘿,豔兵啊,瞧你這小樣兒,心情挺滋潤吶。”袁朗也樂呵呵地打趣道。

“嘿嘿,託您的福,託嫂子的福。”王豔兵笑得合不攏嘴,回應著。

袁朗瞅著他那喜上眉梢的樣兒,就問道:“你這是跟雨水那丫頭的事兒成了?”

王豔兵搓著手,一臉得意地說道:“嘿嘿,試著處了處,沒想到這雨水跟她哥傻柱還真是兩碼事兒,她可真是個貼心窩子的好姑娘。”

袁朗卻故意逗他道:“嘿,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混小子,還瞧不上人家呢。我說要給人雨水介紹物件,還跟我甩臉子。

照我說,我給雨水重新找一個得了。”

一聽這話,王豔兵趕緊作揖求饒:“哎喲,科長,您就別逗我了。我這歲數也不小了,好不容易遇上個對眼的。您就可憐可憐我這下半生的性福吧。”

袁朗對著王豔兵挑了挑眉梢兒,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神情,說道:“來來來,說說看,你跟雨水那丫頭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啥哪一步啊?”王豔兵一臉茫然地問道。

袁朗雙手大拇指對著彎了彎,擠眉弄眼地說道:“嘿,都是男人,你跟我裝什麼清純小少爺啊。

就是說你倆有沒有親個小嘴兒,有沒有鑽一個被窩兒裡睡覺覺?”

這話一出口,王豔兵就像被小貓踩了尾巴似的,差點兒跳起來,臉紅脖子粗地說道:“袁科長,您說啥吶。

我跟雨水那可是清清白白的男女關係,哪有您想的那麼齷齪。”

得嘞,袁朗知道自己想多了。這可不是後世,人們的思想可沒那麼開放。這王豔兵啊,別看打架是把好手,對男女之間的事兒還真是個一無所知的小菜鳥。

跟自己這個老司機比起來,那壓根兒就不是一個Level。

“那你們倆就沒牽個小手溜溜?”袁朗繼續追問道。

王豔兵紅著臉,吭哧了老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道:“牽...牽了。我帶著她去公園遛彎兒了,趁著沒人的時候,她主動牽了我的手。

嘿嘿,那手感,真嫩,真滑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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