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啊傻柱,你甭跟我這兒耍嘴皮子。怎麼著,就興你們在院子裡擺桌吃飯,我就不行了?這大院兒是你家的地盤兒?”許大茂嘴角一撇,回懟道。

傻柱把花生米“啪”地一聲擱在桌兒上,哼了一聲:“嘿呦,這事兒哪兒說得準吶。我們不在院子裡吃,你許大茂也未必有那膽兒把桌子搬出來。”

“嘁,別跟我來這套。一大爺還沒發話呢,你在這兒起什麼哄啊?我瞧你,就是怕南易那手藝比你強,把你給壓下去了吧?”許大茂眨巴著眼,挑釁地說。

“去你的吧!你丫才胡說八道呢!”傻柱急了,一拍桌子,“我傻柱在軋鋼廠兒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哪個做菜的能蓋過我去。”

“嘿,你要是不服,咱就比比?”許大茂挑眉笑道。

“比比就比比,怕你啊!”傻柱一瞪眼,顯然是上了許大茂的當,被這激將法給激得火冒三丈。

“傻柱啊,甭跟著裹亂了,跟許大茂鬥什麼氣呀,麻利兒坐下來吃得了。”

易中海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知道許大茂這肚子裡肯定憋著壞水兒呢,但具體是啥,他也捉摸不透。

他就瞭解這倆人,要說起耍心眼兒來,傻柱綁一塊兒也鬥不過許大茂一個。

“一大爺,甭勸我。別的咱不提,單說這下廚的手藝,我傻柱還真沒怵過誰。今兒個我要是慫了,明兒個還怎麼在廚房裡立足啊。”

傻柱脖子一梗,又瞪向了許大茂,“許大茂,劃下道兒來,咱倆怎麼比劃?”

許大茂一咧嘴:“嘿,這還不容易。咱倆各挑幾個人,讓他們嚐嚐咱倆做的菜,誰做的好吃,那誰就贏了,咋樣?”

傻柱琢磨了琢磨,覺得這招兒還算公平,就點了點頭:“得,就這麼辦吧。那挑誰當評委呢?”

他這話音剛落,賈張氏就蹦了出來:“我來,傻柱你選我,我保證偏向你。”

她這一開口,把周圍的人都給逗樂了。本來她要是隻說前半句,說不定還真能當個評委。可她非得多嘴加上後半句,這不,直接成了笑話了。

許大茂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傻柱啊,要不你就選賈大媽得了,我讓你一個。”

傻柱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嘁,誰用你讓啊。就我這手藝,該讓南易一個才對。”

易中海聞言,心裡頭就是一顫,生怕傻柱這愣頭青一時腦熱就應承下來,那可就真落入了許大茂的算計之中。

他忙不迭地搶在傻柱前頭,開口言道:“哎哎,我說諸位,既然要比試,那咱們可就得講究個公平、公正、公開!

要我說呀,就讓秦淮茹和梁拉娣家的那幾個小崽子來當這評委吧。小屁孩兒嘛,嘴裡頭藏不住話兒,這樣最公平不過了。

許大茂,你意下如何啊?”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馬就翻了個白眼兒:“一大爺,您這嘴上說得倒是輕巧,實際上哪兒有那麼公平啊?

咱這大院兒裡,誰不知道秦淮茹跟傻柱倆人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讓棒梗他們幾個來當評委,那心眼兒早就偏到胳肢窩兒裡去了!”

“許大茂,你丫挺得滿嘴噴糞!我抽你丫的信不信?你這是敗壞我兒媳婦的名聲!”

賈張氏本來就因為沒被選上當評委而一肚子怨氣,現在聽許大茂這麼一說秦淮茹跟傻柱有染,她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在她看來,秦淮茹是她賈家的兒媳婦,關起門來她這個當婆婆的怎麼罵、怎麼打都是家務事。

但要是有外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的,那可就是有損她賈家的顏面了!

反觀傻柱呢,他倒是沒啥大反應。

相反他心裡還隱隱有一絲竊喜:嘿嘿,要是真能跟秦淮茹睡一個被窩兒裡該多好啊!

一想到這兒他就又想起了那晚看到的大又圓……哎喲媽呀可真帶勁兒嘿!

許大茂這番話讓易中海的臉色變得跟個剛出鍋的鍋盔似的,又黑又硬。

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地說道:“許大茂啊許大茂,你這嘴真是比那衚衕口的破鞋還臭!

飯可以亂吃,吃壞了肚子拉幾泡稀也就完事兒了,但話可不能亂說啊。

這話要是傳出去,你讓傻柱和秦淮茹這倆孩子以後在大院兒裡還怎麼見人?怎麼活?”

“傻柱那孩子,心眼兒實誠,知道幫襯著賈家,他那是出於一片好心。可到了你嘴裡,咋就變得那麼髒、那麼不堪入耳了呢?

我說許大茂,你丫挺的還是給自己積點陰德吧!

別到時候報應來了,嘴上長瘡、腳底流膿,那可就真成了個人間悲劇了!”

傻柱也趕緊順著易中海的話往下說:“一大爺說得對!我就是個好人,心裡頭根本就沒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頭卻是美得跟朵花兒似的,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兒去了。

就在這時,南易站了出來,他輕輕地拉了拉許大茂的胳膊,一臉自信地說道:“許副科長,你放心好了,我對自己的廚藝那可是有著百分百的信心的。”

許大茂見南易都這麼說了,便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他點了點頭說道:“成吧。”

經過一番商議,易中海把棒梗、大毛和其他幾個孩子攏在一塊兒,讓他們先品嚐傻柱和南易準備的飯菜。

棒梗欣喜若狂,剛才那一桌子的美食他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饞得直流口水。

現在居然讓他們幾個先品嚐,這簡直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安排。

他迫不及待地端起一碗紅燒肉,連筷子都來不及拿,直接用手抓了一把就往嘴裡塞。吃得太急,腮幫子鼓得像只倉鼠。

相比之下,大茂和其他幾個孩子就顯得文雅多了。

他們站在南易這邊,每人一雙筷子,各自夾了一筷子菜,細細品味起來。

大毛則更加懂事,看到自己妹妹秀兒年紀太小,筷子用得不利索,他便夾了一筷子肉,輕輕吹了吹,確保不燙後,才小心翼翼地放到她嘴裡,然後才開始自己吃。

而棒梗那邊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他顯然是個吃獨食的傢伙。嘴裡塞滿了肉,看到別人都在一口口地品嚐,他心裡急得不行。

仗著自己力氣大,他把兩個妹妹擠到一邊,雙手霸佔著桌子上的菜餚,那模樣活脫脫就像一隻護食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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